瞬間,外面亂翻了天。
只見兩個穿得花花綠綠衣服,戴著兩個粉色騷包面具的人用輕功朝花轎這邊飛了過來。
最近,京城里忽然就多出來兩個采花賊,禍害了不少良家姑娘。
官府早已經下通緝令。
但那兩人陰險狡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人。
采花賊的事情,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采花賊每次出現,都是這樣的裝扮。
很多人好奇,采花賊是不是有些蠢,為何每次出現都是穿那樣的衣服,戴那樣的面具。
這是怕官府抓不到嗎??
對于采花賊的想法,眾人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但他們只知道,這樣裝扮的,就是最近頻繁出現的采花賊。
官府特別叮囑那些年輕的姑娘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
只是沒想到那采花賊居然在今日出來鬧事。
抬著花轎的那些下人也被路人撞得站都站不穩,轎子歪歪扭扭。
馬車里的時柔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怎,怎麼回事??
“保護新娘子!”
陸銘瞧見外面的亂七八糟的場面,頓時臉色大變,駕著馬靠近花轎,大聲喊道。
而程順則早已駕著馬躲到了一旁,生怕殃及自己。
兩個采花賊正好一人一個花轎。
畢竟陸家與程家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今日接親並沒有什麼高手。
最多只有一些會拳腳功夫的護衛。
但根本就不是采花賊的對手。
采花賊三兩下就解決了轎子身邊的那些人。
那些人嘩啦啦全摔落在地。
陸銘只是一個書生,並沒有什麼功夫。
生怕自己的新娘子被劫走。
他連忙跳下馬,就要去趕馬車。
哪知采花賊朝他一腳,一整個人便也摔落在地。
若是懂武功的人都知道。
采花賊那一腳已是腳下留情。
馬車上的時柔嚇得花容失色。
還不等她驚叫出聲。
便瞧見車門外探出一個戴著面具的腦袋來。
時柔嚇得渾身發抖,聲音都發不出來。
眼楮驚恐地望著對方。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時柔直接被一個手刀直接打暈。
時柔瞬間暈死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時悠,更好抓。
因為她此刻是暈厥。
而且,還是那程順也沒啥責任,根本就沒及時讓人去保護。
在他心里,那只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
對比自己這寶貴的命,都不算什麼。
“啊,兩個新娘子被抓走了!”
好一會兒後,有人驚呼!
“快讓開,是傅將軍!”
“傅將軍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頓時,眾人齊齊朝後面看去。
果真瞧見傅瑾霆以及他的下屬正用輕功飛在眾人的上方。
徑直朝采花賊的方向快速飛過去。
瞧見這一幕,眾人像是看到了守護神一般。
“傅將軍出馬,這下有救了!”
“那兩個新娘子不知是倒霉還是幸運。”
“倒霉的是被采花賊擄走,幸運的是,傅將軍及時出現。”
“我估摸著,傅將軍一定能把那兩個新娘子給救回來!”
“我也覺得,傅將軍是誰?可是我們的戰神!”
“戰神出馬,一定不會失手!”
......
眾人沒有一人懷疑傅瑾霆的能力。
此刻,某處一破舊的廟里。
風電與風雷把看兩個新娘子放在廟里。
把她們的紅蓋頭掀開一瞧,兩人對視一眼。
果真如郡主說的那般,這個時柔還真不是個好東西。
居然設計自己的姐姐給人家做妾。
明明是她要答應給人家做妾。
如今卻反倒設計自己的去做妾。
她也才十幾歲啊,還只是一個小姑娘,沒想到心腸如此惡毒。
一老嬤嬤喬裝打扮的婦人緩緩進入的破廟。
“花花,人帶來了,你幫她們換衣服吧。”
風電開口。
老婦人便是花花裝扮。
聞言,花花點了點頭。
風電與風雷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花花沒有耽擱時間,立即給兩人換衣服。
許是動靜有些大,暈厥了許久的時悠忽然緩緩醒過來。
瞧見一個老婦人在扒拉自己的衣服,頓時大驚失色︰
“你,你是誰?”
“為何要扯我的衣服??”
花花也沒有想到時悠在這個時候醒來。
于是,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時悠下意識安靜了下來。
“我是郡主身邊的丫鬟,你被你妹妹設計去給程順做妾。”
“我現在在幫你換回你的喜服!”
聞言,時悠瞬間臉色慘白。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居然是妹妹的粉色裙??
她轉頭一看,旁邊,正好是她的好妹妹,此刻正穿著她的大紅色喜服。
瞬間,時悠眼中閃過一抹痛心,手不自覺握成拳頭。
她忽然想起了暈厥前的一幕。
頓時寒從腳起。
當時,她只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麼重重一敲,隨後便不省人事。
而那時,房間里只有她和她的妹妹。
所以,是她的好妹妹敲暈了自己。
目的,就是讓自己做妾,而她,則是要去給陸銘做妻。
她千防萬防,沒想到會在最後關頭出了事兒。
是她太大意了!
“悠悠小姐,時間緊急,其實事情先不說,等有時間再好好解釋。”
“現在,趕緊把衣服換了,待會兒我們會派人把你送到陸家完成接下來的儀式。”
听到這里,時悠也沒有耽擱,自己也解開自己的衣服。
生怕時柔也會醒來,所以花花給她吃了一個迷藥。
見狀,時悠並沒有說什麼。
自己的好妹妹居然設計自己。
如此,也讓她自作自受吧。
她就當沒有這樣的妹妹。
一番準備後。
花花便把人給送了出去。
他們早就雇好了兩輛馬車。
一人放入一輛送回各家。
陸家。
陸銘臉色慘白回到自己的家里。
他想去追,去找自己的妻子。
但是,他卻無從找起。
只能等傅將軍以及官府的消息。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回來給家里人報一聲平安。
瞧見新郎官獨自一個人回來,而且還有些狼狽。
陸家的客人皆是微微一愣。
陸母听到消息,也走出來一看。
瞧見自己兒子這樣,一臉擔憂問。
“兒子,你,你這是怎麼了?”
“新,新娘子呢??”
說著,陸母便往陸銘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花轎。
心中頓時閃過一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