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時柔那樣的性子,她甘願做小妾嗎?
再者,王氏忍心自己的小女兒做小妾嗎?
“嗯,听說過,我記得之前王氏說想要悠悠去給那程順做小妾,怎麼如今換成了時柔?”
時溪直接把話挑明。
聞言,時茂鐘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驚訝看著時茂鐘。
時柔要去給人家當小妾?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王氏原本想要時悠去做小妾,如今就換成時柔。
這是一個母親能做的出來的事情嗎??
居然讓自己的女兒去做人家小妾!!!
時老夫人听後,臉色沉沉,一言不發。
當初她就看不上王氏那個女人。
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其他人則齊齊看向時茂鐘,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時茂鐘瞧見眾人都看著自己。
他也只能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眾人聞言,再次面面相覷,這也能行??
“程順給了多少銀子?”
時溪可謂是問得一針見血。
聞言,時茂鐘臉上再次尷尬不已,支支吾吾開口道︰
“三,三百兩。”
聞言,眾人了然。
這倒是符合王氏的作風。
這到手的三百兩,怎麼可能讓它給飛了呢??
不過,時溪總覺得事情不可能就那麼簡單。
“你們可是跟程順說給他當妾的人已換成時柔?”
時溪又問。
時茂鐘回想了下,他從未听自己的妻子提起過要換人的事情。
若是要換人,人家程家會同意嗎?
瞧見他這個反應,時溪便知道他定然不知情。
“陸銘去說親時,時柔可是在現場?”
時溪又繼續問。
時茂鐘總覺得自己的佷女問的問題奇奇怪怪的。
但還是點了點頭,還不忘說道︰
“陸銘上門兩次,柔柔都在家,而且她還幫陸銘說好話。”
說到這里,他又想起陸銘上門說親那日,自己的妻子還反對來著,後來還是自己小女兒去勸後,自己的妻子態度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想到這里,他又將那日的事情給說了。
時溪聞言,眉頭緊鎖。
“那個陸銘,是不是長得還不錯?”
時溪又問。
之前她只遠遠瞧見一眼,整體看著還行,但沒有近距離看,也不知道長得具體如何。
其他人實在是不知道時溪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人家長相上去?
時茂鐘倒是老實說道︰
“的確是長得不錯,雖不是標準的美男子,但與時 還有幾分相似,主要是氣質有些相似。”
“溫文儒雅,彬彬有禮。”
“與那程順相比如何?”
時溪又問。
時茂鐘倒是見過程順,知道女兒要給他做妾,所以他偷偷去見過一次。
只是,程順的長相,他看著就反胃。
長得油光滿面,那身材,也跟一個豬似的,自己與他站在一起,都分不清誰年紀大。
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怎會願意給他做妾。
于是,他只能道︰
“天差地別,一個溫文儒雅,一個大腹便便。”
他說得已經很是含蓄了。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時溪聞言,若有所思。
時家人留時茂鐘吃一頓飯後,這才讓他離開。
不過,去不去參加他兩個女兒的親事,時溪等人並沒有給他準確的答復。
時茂鐘知道,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
他們沒有及時給自己答復,那說明他們在猶豫,猶豫就有可能去。
想到這里,時茂鐘滿心歡喜。
翌日。
夏知晴正好要去見莊曉雲。
見狀,時溪也跟著一起去,他要去問問夏宇,那陸銘人品如何。
听到時溪要跟自己一起去,夏知晴自是歡喜。
順便讓自己的小姑子給莊曉雲復診。
莊曉雲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雖然這段時間調理得還不錯。
但就怕有個萬一。
所以,還是多看看比較保守一些。
兩姑嫂到達時。
夏宇正在院子里陪著夏池序讀書。
听著那稚嫩的朗朗讀書聲。
兩人笑著對視一眼。
“少爺,兩位郡主過來了。”
夏宇正沉浸在看書中,听到聲音,轉頭一看。
頓時笑著招呼。
“你們來了。”
“大哥,我們過來看看嫂子,嫂子呢?”
夏知晴笑著開口。
“夫君,誰來了?”
屋內的夏知晴听到聲音,笑著緩緩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針線。
她閑著無聊,就做一些小衣裳。
那都是她親手做的小衣裳。
夏知晴瞧見他們這和諧的一幕。
不得露出一絲寬慰的笑來。
這樣的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
而時溪則已經想象到時悠的婚後生活。
時悠若是嫁給那叫陸銘的男子,想來以後也是這樣夫唱婦隨吧。
“知晴,南陽郡主,你們來了?”
莊曉雲瞧見兩人,一臉驚喜道。
說著,便放下手里的針線。
朝兩人走了過來。
“嫂子,你別走那麼快,慢些。”
夏知晴快步上前扶住莊曉雲。
她這個肚子越來越大,跟個氣球似的。
她真害怕下一刻氣就沒了。
“沒事兒,我也沒有走多快。”
莊曉雲看向夏知晴,笑得一臉溫和。
“溪兒,你快來幫忙瞧瞧,嫂子這身子如何。”
聞言,夏宇與莊曉雲有些不好意思。
妹妹這使喚那位郡主是不是太隨便了些。
人家好歹也是一位郡主,你直接叫一個郡主幫一個普通人看病。
這是不是不妥?
時溪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倒是上前給莊曉雲把脈。
好一會兒後,這才笑著開口︰
“你們都別擔心,胎兒與母體都很好。”
“只要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一定能順順利利生下一個大胖子。”
聞言,莊曉雲看向自己的丈夫,笑得一臉幸福。
“多謝郡主!”
夏宇滿臉感激。
“感激到不必,不過,我有件事兒需要向你了解下。”
時溪看向他,緩緩開口。
夏宇聞言,微微一愣。
“不知郡主有何事?”
“若是我能幫忙的,定義不容辭。”
瞧見他認真嚴肅的神色,時溪微微笑道︰
“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事。”
“只是想要問問你,你們書院,是不是有一個叫陸銘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