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似乎並不知道愛是什麼!
他問了姐夫,姐夫解釋說可能是剛醒來。
而且還說了,他們現在都還沒有熟悉,等熟悉了就會有愛了。
沒錯,傅瑾霆是昨晚才醒過來。
說起來,他們的計劃也算是成功。
畢竟,傅瑾霆的確是听周曼的話。
周曼讓他往東,他不會往西。
只不過,他還沒有愛上周曼而已。
不過沒有關系,以後,他們就在南臨國,有的是時間慢慢培養感情。
很快,登基大典的一切事宜,總算是結束。
時溪全程都在注意著傅瑾霆。
清醒過後的她,越發覺得傅瑾霆很是不對勁兒。
周曼一定對他做了什麼!
時溪忽而把目光轉向周曼,眼里滿是冷冽。
若她當真對傅瑾霆做了什麼。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周曼下地獄!!!
等一切結束後,時溪回到了小院。
腦海里一直都在回蕩著今日的傅瑾霆。
怎麼也揮之不去。
“郡主,我等今日去打探了一番。”
“得知今日跟在周曼身邊的那個面具男子,據說是周曼的......未婚夫!”
風雲得到消息的那一刻,火急火燎來找了時溪。
小心翼翼把打听到的消息跟時溪說道。
說到最後一句,風雲有些不敢開口,但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聞言,時溪的心像是被刀狠狠剮了一下。
雖然她早就已經猜到會有這個可能。
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會刺疼。
“屬下還听說,面具男子是五皇子外祖家流落在外的孫子,叫雲霆!”
“而周曼與他,是在一次宴會上一見鐘情,所以......所以,傳聞他們如今就是未婚夫妻。”
聞言,時溪笑了。
周曼就連他的名字都懶得改。
看來,不僅愛他個人,名字也舍不得換一個。
“毋庸置疑,他就是你們的主子!”
時溪說這句話時,立即站了起來。
眼神冷冷望著某處,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勢。
風雲自然也早有確定,那就是主子無疑。
只是不知主子為何會變成這樣。
“可還有查到其他消息?”
風雲搖頭。
“寒影等人在五皇子府外一直蹲守,直到現在,還沒有打听到其他消息。”
聞言,時溪眯了眯眸子。
或許,這件事不僅僅與周曼有關。
五皇子很有可能也參與。
五皇子!
既然不好與他接觸。
那便去皇宮里見見南臨國的國主!
兩日後。
時溪給宮里遞了消息。
而她,便以北朝國郡主的身份要拜見國主。
听到下人帶回來的消息。
慕容昀澤噌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北朝國的南陽郡主???
他前段日子去北朝國,要找的人,便是南陽郡主!!
沒想到自己沒有找到,人卻親自送上門來了!!!
于是,他激動得連忙讓人把她接到進宮里來。
瞧見來接自己的下人畢恭畢敬的,時溪還有些意外。
慕容昀澤一直在大殿內不斷來回踱步,激動得時不時看著門外。
公公第一次瞧見一向冷靜自持的國主如此激動,有些驚訝。
看來,國主很是看重這位郡主啊!
心里想著,這以後得對人家恭敬些。
“南陽郡主到!”
很快,便听到一個小公公在外面高呼。
殿內的老公公便笑著看向慕容昀澤道︰
“國主,南陽郡主到了,您還是先坐下吧。”
聞言,慕容昀澤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還站著。
于是,他收拾好臉上的情緒,緩緩落座。
瞬間恢復往日里的冷靜從容。
不多時,便瞧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走了進來。
那一刻,慕容昀澤就像是在她的身上,瞧見了自己母親的影子。
當年的母親,也是這般國色天香。
只是可惜.......
“北朝國南陽郡主,拜見國主!”
時溪朝慕容昀澤微微福了福身。
“南陽郡主不必多禮!”
慕容昀澤緩緩開口。
聞言,時溪緩緩直起了腰身。
而後便笑眯眯看著慕容昀澤道︰
“阿澤,好久不見!”
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慕容昀澤愣了好半晌。
而他身旁的太監听到這話,尖銳的聲音立即響起︰
“大膽,怎敢直諱國主名諱!”
“福安,不可無禮!”
慕容昀澤冷嗤一聲。
“是,國主!”
福安公公一臉惶恐。
“你是......初初的娘親?”
慕容昀澤有些不敢置信。
因為眼前的姐姐長得又美又好看,宛若仙子一般。
時溪笑著微微點頭。
“出門在外,不好以真實身份示人,還望國主諒解!”
聞言,慕容昀澤的臉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微微笑道︰
“無妨,孤能理解!”
“不知初初可有跟著你一起來南臨國?”
慕容昀澤還真有點想那個小姑娘了。
怪不得她長得那麼可愛好看。
原來是有一個如此貌美如花的娘親。
當初他就有打听一些關于南陽郡主的消息。
南陽郡主在北朝國還真的是風雲人物。
不為別的,就為她的醫術,以及她未婚先孕的消息。
可見到她真人之後,他是怎麼也無法把她與未婚先孕聯系在一起。
因為她人真的很好,半點也不像那種不知檢點的女子,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她年紀小,我有些不放心,所以沒有帶著一起來。”
時溪沒有說實話。
畢竟沒有人知道她帶著孩子來。
說到孩子,她用意識看了看空間,發現此刻初初正在地里努力干活呢。
現在不種花了,改種藥材。
之前遇到的人販子那件事情後,便激發了小團子制毒藥的興致。
沒錯,她打算從醫,還是打算做毒藥。
時溪听到她的計劃,無奈扶額。
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便由著她去。
而時溪沒有想到,看著外表冷漠的慕容昀澤,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小女兒。
看來,對自己女兒印象還挺深刻。
聞言,慕容昀澤有些遺憾。
“不知南陽郡主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慕容昀澤忽而問道。
他並未听聞有關北朝國的郡主來了南臨國。
此刻又忽然出現在這里,定是有事要找他。
“果然瞞不住國主,的確是有事要找您!”
“不知國王可否先平退下人?”
時溪忽然一臉嚴肅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