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悠對上這個想要羞辱她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若不是時姐姐出現及時,她是真的要給這人跪下擦鞋子。
“時姑娘,你可接受她的道歉?”
秦蘿問。
但是,她的心還是好的,也做不到夏夫人的狠心,于是點了點頭。
“夏夫人,雖然時小姐原諒你的行為,但你把人家的籃子都撞壞了,也該賠給人家一個好的吧?”
秦蘿悠悠看向夏夫人。
“郡主說的是,這,這是一兩銀子,應該夠買一個籃子了吧?”
夏夫人拿出了一塊碎銀子,直接遞給時悠。
秦蘿看向時悠。
時悠點了點頭。
“夏夫人,以後,還是要注意點形象,你這可是代表著整個夏家啊。”
秦蘿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夏夫人不傻,也听出來是什麼意思。
“郡主說的是,今日是臣婦魯莽了。”
夏夫人低著頭,一臉屈辱。
這輩子沒有這般丟臉過。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秦蘿也不再多說什麼。
熱鬧沒了,眾人便散去,夏夫人也立刻灰溜溜離開。
時溪看著夏夫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時溪與秦蘿見事情也解決了,便也轉身離開。
“大姐姐!”
時悠忽然朝著時溪的背影喊了一聲。
時溪頓了頓腳步,轉頭看了眼時悠。
只見時悠站在原地,眼中閃爍著感激之情。
“縣,縣主,郡主,方才謝謝你們。”
時悠想到時溪如今是縣主,便立刻改了口,滿臉感激道。
秦蘿點了點頭。
而時溪淡淡開口道。
“不客氣,以後小心點。”
說完這句話,時溪便也轉身離開了。
時悠看著時溪漸行漸遠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夏家的夫人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秦蘿跟隨時溪一同走著,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搖頭感慨。
時溪對此並不感到意外,自從知道夏母對夏知晴所做的那些事情之後,她就不再認為夏母會是一個善良的人。
只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夏母竟然敢當著如此眾多人的面刁難一個小姑娘,難道她就不怕這件事傳揚出去,影響到夏家的聲譽嗎?
時溪不禁暗自思忖,也不知道現在的夏家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
連夏夫人都變得如此模樣,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是啊,以後還是離她遠點吧。”
時溪淡淡開口道。
“之前听說她逼死了自己的女兒,我還不敢相信,如今看來,或許傳聞並非無中生有。”
秦蘿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和惋惜。
時溪沒有插話,只是默默地听著。
一回到家,時溪便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夏知晴。
然而,夏知晴的臉色並未有太大的變化,似乎早已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
也許她心里清楚,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遠比這些更糟糕。
時溪見夏知晴神色沒有什麼反應,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于是回去繼續給燕王府的小公子畫蛋糕樣式圖。
兩日後,時溪便派人將一些精美的樣式送到燕王府供其挑選。
燕王妃收到時溪派專人送來的生辰蛋糕樣式後,驚喜之情溢于言表。
她從未想過,原來蛋糕還可以按照特定的樣式來制作,這實在讓她大開眼界。
她仔細端詳著這些樣式,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她急忙前去展示給她的小孫子看。
最終,秦安在眾多蛋糕樣式中挑選出了一款帶有可愛小兔子圖案的蛋糕樣式。
燕王妃看了一眼,連忙夸贊自己的小孫子會選。
看著圖上的蛋糕樣式,燕王妃很是滿意。
不僅圖案好看,尺寸也夠大。
那日在皇宮,她和自己的小孫子都沒吃到幾口蛋糕,這次,燕王妃想要讓時溪做大一些,讓大家都能吃得盡興。
秦柔回到家時,得知自己的母妃竟然請時溪給她的小佷兒做生日蛋糕。
她當場就怒不可遏。
“母妃,你為何要找那個倒霉的女人幫安安做生辰蛋糕?難道您不知道她有多晦氣嗎?”
秦柔毫不顧忌桌上的其他人,猛地站起身來質問。
時溪那個女人討厭得要死,而且還是那等臭名遠揚的晦氣女人,母妃卻請她做蛋糕,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听到這話,除了老太妃之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頭看著秦柔,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老太妃並沒有跟隨自己的兒子去封地,而是一直留在京城。
秦柔大多時間都是與老太妃一同生活。
老太妃也是看著秦柔長大的, 也是最護著她的人。
對于她的話,她也覺得很是有理。
“王妃,你當真請時家那嫡女給本宮的小曾孫做蛋糕?”
老太妃臉色有些不悅地看向燕王妃。
這件事,除了老太妃與秦柔都是今日才知曉外,其他人都早就已經知道此事。
“母妃,的確有此事。”
燕王妃恭敬地回答。
“安兒喜歡吃蛋糕,作為祖母的,也想自己的孫兒能在生辰能吃到自己喜歡的蛋糕。”
燕王妃繼續解釋著。
“而且,此事大家都已知曉且同意,所以兒媳便請了南陽縣主給安安做蛋糕。”
聞言,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就連小公子的母妃也點頭。
“我不同意!”
秦柔激動地反駁道。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秦柔會如此強烈地反對。
“怎能讓時溪那個賤女人幫我的小佷兒做蛋糕?”
秦柔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憤怒。
聞言,其他人齊齊變了臉色,尤其是世子妃,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的兒子就喜歡那蛋糕,作為母親的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在生辰宴會上開開心心。
知道這個小姑子性子不好,但沒想到她連自己兒子的生辰之事也要插上一腳。
于是越發不滿這個小姑子。
她本來就對這個小姑子有意見,只因她脾氣大,也不懂得尊重她這個嫂子。
往日里,見到她也都不知道打招呼,看著就讓人不喜。
但作為嫂子,她也不能說什麼。
“柔柔,此事已經定下,不可胡鬧。”
秦柔的大哥秦淮秦冷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