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看向周邊的人,發現不少人低頭竊竊私語。
感覺像是被人狠狠當眾打了一巴掌一般。
很想上去把秦蘿的嘴巴撕爛,但是她還有些理智。
這里這麼多人看著,若是自己動手,還不知道會在眾人心中留下一個多糟糕的形象。
她代表的不只是自己,還是整個榮王府。
“哼!”
秦柔瞪了秦蘿一眼,又瞪了眼時溪,冷哼一聲便拂袖離去。
“慢走不送!”
秦蘿幸災樂禍朝著秦柔的背影。
聞言,秦柔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後面瞬間傳來秦蘿無情的嘲笑聲。
秦柔氣得加快了腳步。
超市雖賣的大多都是日常用品,價格比較優惠。
但也有不少有錢有權的人來光顧。
只因感覺新奇,很喜歡那種喜歡什麼就拿,然後就直接去買單的感覺。
秦柔也不例外。
只是沒有想到,這超市居然是她的死對頭開。
這以後讓她怎麼來?
若是被秦蘿那女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她。
安陽郡主怒氣沖沖離開。
看著她那走路的速度快到起飛的樣子,秦蘿的心暢快極了。
“哈哈哈!太爽啦!”
秦蘿笑得前仰後仰。
“好了,別笑了,大家都看著你。”
時溪一臉無奈看著她。
秦蘿掃了眼還在看向的眾人,笑著道。
“今日本郡主開心,全場八折!”
“大家若是有什麼喜歡的,盡情選購!”
聞言,本就來打算選購東西的人,紛紛擠到超市里面選購自己想要的物品。
一時間,超市里熱鬧非凡。
“你與那安陽郡主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何一見面就掐架?”
時溪看他們的樣子,想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哎,我也不知道啊。”
“以前小的時候,還能一起有說有笑的。”
“後來長大了,關系漸漸變遠。”
“說起來,我也不知為何關系會變成這樣。”
“我自認為我從未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也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們家的事情。”
說起這些事,秦蘿便有些傷感。
有些關系,不知不覺間就慢慢變淡,甚至不知何時起變得水火不容。
生在普通家庭,也不見得簡單,更何況是生在皇家。
生在皇家,哪里有簡單的。
不是勾心斗角,就是爭權奪利。
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跟普通家庭那般和平相處。
這道理,時溪自然是懂的。
這皇家,就沒有安寧的。
她看到不少的古籍,那皇家里出生的孩子,大多都是夭折。
雖對外都說只是病死,但具體怎麼死的,誰又知道?
皇家里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待遇,最好的服務。
孩子再怎麼夭折,也不可能有那麼多。
皇帝的老婆那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這皇家子嗣卻少得可憐,這根本就不需要多想。
那便知道定是宮里的女人為了爭寵而設計陷害。
那些爭得失敗的女人,自然也是看不過成功的。
如今桓王的母親成功成為皇太後,而那秦柔的祖母只是一個太妃,那自然是比不上的。
明面上和和氣氣,背地里還不知道巴不得把人掐死。
于是後代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便又轉去了奶茶鋪子。
如今天氣還熱,時溪與秦蘿便去奶茶鋪子喝了些奶茶,解解渴。
剛坐下沒多久,兩人便听到隔壁傳來的八卦。
“你听說了嗎,那朱家的姨娘昨晚像是又遇見鬼了!”
“而且听說是她是爬床才成為平陽候的夫人。”
“最可怕的是,听說她還害死了平陽候夫人。 ”
“你怎麼知道?”
“我丫鬟打听來的。”
“我丫鬟有個好姐妹是在朱家干活的,她就是從她的小姐妹那里听來的。”
“我听說,朱姨娘遇到的鬼是平陽候夫人。”
你說,那朱姨娘是不是當真是爬床的?”
“還害死了那平陽侯夫人與她的孩子?”
“這個有點難說,畢竟這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好說。”
“我覺得有可能。”
“為何?”
“你還記得她母親當年做的事兒嗎?”
“據說她母親當年就是爬床上位的。”
“你可別說出去,這都是我听我祖母說的。”
“你放心,今日听到的話,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時溪︰......
秦蘿︰.......
不僅三個人知道,還有四個人知道。
今日她們沒有進VIP包廂,而是去了二樓比較空曠的小包廂,二樓包廂最大的缺點就是隔音不怎麼好。
隔壁的聲音都能听得清楚。
而且隔壁的人也沒有故意把聲音壓低的意思。
全被時溪兩人都听了去。
兩人很是默契沒有說話,保持安安靜靜的。
“我祖母說,那朱姨娘她母親當年就是為了嫁入朱家,給那朱家二老爺下了藥,爬床成功,後來二老爺便娶了她。”
“居然還有這等事?”
“可不是嘛,我見過那朱姨娘她母親,看著慈眉善目的,沒想到當年也是做過那樣的事情。”
“朱姨娘平日里對別人家也挺好說話的,看著也挺慈愛的,想不到她居然做了那樣的齷齪事兒。”
時溪︰你怕不是對慈愛有什麼誤解。
就朱姨娘那樣的長相,夜里看到都以為看到了鬼。
“那你繼續說說那朱姨娘的事情。”
“具體是說,那朱姨娘夜里看到了鬼,還是平陽侯夫人,哎,不對,是平陽侯夫人的鬼,哎不對,應該是幻化成鬼的平陽侯夫人來找她索命。”
“大家都看不到,只有朱姨娘看到,所以朱姨娘被嚇得驚動了不少人。”
“平陽侯只當她是胡說八道。”
“你說,會不會真的平陽侯夫人回來找她索命?”
“這我哪知道,不過,不管有沒有鬼,那朱姨娘心里肯定會有鬼。”
“不然為何只有她看到鬼,別人就看不到。”
“你說得不錯,若真的是她害死了平陽侯夫人,那她的心腸也太狠毒了。”
“還有平陽侯的孩子,那還是一個小嬰兒呢。”
“都這麼多年, 那孩子若還是活著的話,可都跟我一樣大了。”
“嗯,我听我娘說,那孩子若是還活著,想來也是十七歲。”
“那孩子著實是可憐。”
“可不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