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也跟著一起來了。
“哇哇哇!娘親,快看我做的小月餅。”
小團子驚喜的聲音忽然響起。
時溪歪頭看了眼,眉眼含笑。
沒想到,還真給笑團子做出來一個棕色的小月餅。
月餅的頂部有精致的花紋。
看起來格外的精致。
時溪很是不吝嗇地夸贊。
“初初真棒!”
小團子頓時開心了,眉眼彎彎,那得意的小模樣,簡直就是縮小版的時溪。
她小心翼翼把自己的月餅放好。
“這一個月餅要給帥叔叔吃的。”
小團子一邊放,嘴里還不忘說道。
時溪忽然感到有點扎心。
她在孩子心里的位置,已經不是第一了。
不禁無奈搖頭。
夏知晴與趙氏都相視一笑。
可听到時初做得第二個粉色的月餅要給自己時,時溪的心情才舒暢。
小團子說,女孩子就要粉粉嫩嫩的眼色。
她的娘親就跟個小女孩一般,粉粉嫩嫩的。
要配一個粉粉的月餅才行。
不過,時溪有些好奇,為何小團子給傅瑾霆的月餅是棕色的,于是問道。
“初初,為什麼要送傅叔叔送一個棕色的月餅?”
小團子眨了眨眼,奶聲奶氣地解釋道。
“帥叔叔就像一個樹干一樣,支撐起了整棵樹!”
接著,她用小手比劃著。
“而我和哥哥就是那棵樹上的花朵!若是沒有樹干的話,就不會有花朵啦!”
時溪听了這話,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句話她曾經對小團子說過,但那時她說的是自己的父親,就像一棵樹的樹干,撐起了一整個家。
因為有父親的支撐,所以才有了她們這些家庭成員。
然而,時溪沒想到小團子的理解能力如此之強,居然能夠將這個比喻應用到傅瑾霆身上,並把他視為那根樹干。
但問題在于,她說的是一家人之間的關系,而傅瑾霆並非她們的家人。
小團子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于是,時溪繼續問道。
“初初,你為什麼覺得傅叔叔是樹干呢?我不是告訴過你,樹干代表的是一家之主嗎?”
時溪覺得自己的問題可能有點深奧,不知道小團子是否能理解其中的含義。
可小團子的答復,讓她不禁有些無奈。
“嗯,帥叔叔說,他是我的爹爹,所以,他就是我們家的樹干。”
時溪聞言,飛快看了眼夏知晴與趙氏。
只見他們臉上都是笑眯眯的,並沒有多想。
因為他們都知道傅瑾霆與時溪之間的事情,兩人差點都舉行婚禮了,差一點,就成功拜堂,只是後面出了些意外。
雖然沒有完成禮節。
但大家都已經默認兩人已經是夫妻。
見兩人面色沒有什麼變化。
時溪才放下來,只是不知道,傅瑾霆現在是怎麼想的。
那件事也不見他怎麼提。
難道成親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嗎?
想到這里,時溪心底有些小失落。
不過,也只是一點點不舒坦而已。
想來是因為他最近忙得沒有時間想這些事情。
她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傅瑾霆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時溪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
她決定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不過,傅瑾霆那斯,私底下到底跟兩個孩子都說了什麼?
居然把這件事都跟兩個孩子說了。
若是孩子們說漏了嘴。
那他……
不行不行,見到他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說才行。
在幾人的努力下。
做了半天,終于完成了月餅的制作。
一開始,時溪只是想要給自己做點來吃的,可是做著做著。
便想著,這一個送一點,那一個送一點,便做了不少的月餅。
除了自家,傅家肯定是要送點的。
听趙氏說,要給趙雲苓送點禮。
時溪心里琢磨著,既然要送,那就干脆多做一些月餅一起送去吧。
不過,她覺得自己和莫夫人關系不錯,所以也應該給她送一份。
至于京城那邊,路途遙遠,等月餅送過去恐怕早就壞掉了。
還是別送了。
這樣一來,時溪就準備了好幾份要送給其他人的月餅。
當大家看到那些制作精美的、色彩斑斕的月餅後,臉上紛紛露出滿意的神情。
這些月餅實在太好看了,讓人不禁垂涎欲滴。
“溪兒啊,你告訴我,還有什麼事情是你想不到的呢?”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種顏色的月餅,真是大開眼界!”
“光是看一眼,就讓人特別有食欲。”
夏知晴開心地笑道。
不得不說,就憑著這些月餅的外觀,就連皇宮里都未必能做得出來。
還不一定有這些精致。
“嘿嘿,我自然靠的是這里。”
說著,時溪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眾人見狀,哈哈大笑。
若是比腦子,這里的人還真沒有人比得上時溪的腦子。
那里面都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什麼都能想得出來。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時初小團子把自己做好的月餅抱在懷里,像護犢子一般。
幾人看著,無奈搖搖頭。
給時溪分了她的那一份之後。
小團子說要親手把自己做的月餅分給傅瑾霆,時衍,還有時家其他人。
時溪也由著她。
讓她神氣去吧。
夜里,時隔多日不見的傅瑾霆出現了。
時溪還有些驚訝。
白日正好想到他,夜里他就來了。
時溪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
看他一臉風塵僕僕的模樣,時溪甚至好奇,這段時間,他都干什麼去了?
自家二哥也是早出晚歸的?
整日不見人影。
時溪想不明白,今晚得好好問問。
時初第一眼就瞧見了傅瑾霆,那個激動呀。
“帥叔叔!”
時初直接朝傅瑾霆撲了過去。
傅瑾霆穩穩把她抱住。
小團子滿足了,于是開心道。
“帥叔叔,我給你做了月餅喔,是我親手做的。”
傅瑾霆挑挑眉。
“當真?”
“那必須得,我進屋給你拿去。”
說著,扭著屁股從傅瑾霆身上下來。
由屁顛屁顛跑回房間,拿出自己做好的月餅。
收到時初的月餅。
傅瑾霆的心頓時融化了。
果真是她的女兒,時刻都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