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這樣就對啦!"
時初小小的人兒見狀,像個小大人一般,、滿意地點點頭,並再次好心提醒道。
"女孩子可一定要時刻注意保持淑女形象哦,不能粗略喔,否則將來可是很難找到好婆家的喲!"
江氏聞言,沒好氣看了眼這人小鬼大的娃娃,滿臉的無奈。
而秦蘿聞言,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偷瞄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時旭。
然而此刻的時旭,並未察覺到秦蘿投來的目光,依舊專注于大口大口地吃著手中的西瓜。
每一口都讓他感到無比滿足,不禁發出感嘆。
“好吃,好吃,這冰鎮的西瓜實在是太好吃了!我覺得我可以吃上一整天。”
秦蘿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一旁,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眼前這個男人。
她目不轉楮地盯著他,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看著看著,秦蘿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痴迷,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泛起一絲微笑。
原來,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如此享受地吃著西瓜,竟然也是一件如此迷人的事情。
就在這時,時溪回來了。
她走進院子,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畫面——一大家子人正圍坐在一起,開心地吃著西瓜。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其中最顯眼的,莫過于那個一臉痴痴地望著二哥的秦蘿。
時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這個被撿回來的姑娘,總給人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尤其是她看向二哥的那種眼神,明顯就是充滿了愛慕之情。
難道說……她喜歡二哥?
那麼二哥呢?
他對這個姑娘又是什麼感覺?
是也喜歡她,還是只是單純地憐憫她?
時溪一邊想著,一邊徑直朝人群走去。
“娘親!”
眼尖的小團子第一個發現了自己的母親,興奮地叫了起來。
立刻開心地喊道。
“娘親,快嘗嘗這塊大西瓜!”
小團子顯得格外地乖巧懂事,她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從西瓜中舀出一大塊,送到了時溪的嘴邊。
時溪滿心歡喜,嘴角掛著一絲微笑,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咬了下去。
“嗯,初初真乖!”
時溪一邊咀嚼著甜美的西瓜,一邊夸贊著小團子。
听到母親的夸獎,小團子的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宛如熟透的隻果一般可愛動人。
“嘻嘻,娘親,剛才秦姐姐可不像我們這樣哦,她簡直像個大男人一樣,拿起西瓜就大口大口啃呢......”
小團子眨著靈動的大眼楮,好奇地描述著剛剛看到的情景。
在她小小的心靈世界里,女孩子們通常都是文雅地用勺子挖著吃西瓜的。
因此,當看到秦蘿如此豪放不拘小節的吃法時,小團子不禁感到有些驚訝和困惑,又覺得甚是驚奇。
秦蘿听到小團子的話,臉色微微一紅,瞬間流露出一絲尷尬之情。
她低下頭,默默地用小勺輕輕舀起西瓜,一小口一小口地送進嘴里。
顯然,對于小團子的評價,秦蘿多少有些在意。
這時,時溪連忙開口責備小團子。
“初初,不許這麼沒禮貌。”
孩子天真無邪,但也需要適時引導他們懂得尊重他人。
“知道啦!”
小團子受到母親的訓斥後,乖乖地點點頭,然後緊緊抱住自己手中的那塊西瓜,繼續埋頭享受美味。
不過,她似乎並沒有忘記要關心一下旁邊的秦蘿,時不時還會抬起頭來看看,並熱心地教導秦蘿如何正確吃西瓜。
與此同時,時溪坐在秦蘿的對面,順口問道。
“秦姑娘,我听聞你失去了記憶,這是真的嗎?”
秦蘿抬起頭,正好與時溪的目光相對,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心虛之感。
“大夫說是的。”
時溪何等聰明伶俐之人,一眼便瞧出了她的目光有些躲閃,不禁心生疑惑,眉頭微微蹙起。
“正好,我對醫術略懂一二,不知可否讓本縣主幫你瞧瞧?”
時溪緊緊盯著秦蘿,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這……怎敢勞動縣主大駕啊!”
秦蘿心中一緊,但表面上還是強作鎮定地回答道。
“我不過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子,哪能勞煩縣主親自為我看診。”
說完,秦蘿繼續若無其事地吃著西瓜,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
“話可不能這麼說。”
時溪笑了笑,接著又道。
“既然你是二哥帶回來的人,那便是我們家的客人。于情于理,本縣主都應該關心一下你的身體狀況。要是被旁人知道本縣主連這點小事都不管不顧,豈不是要落下個不近人情的壞名聲?”
說罷,時溪便站起身來,朝著秦蘿緩緩走去。
其實早在她進入院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暗中運用意識詢問了秦蘿的身體狀況。
結果顯示,除了頭部有點擦傷外,並無大礙。
換句話說,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失憶!
她對自家二哥說謊,到底意欲何為?
眼看著時溪越靠越近,秦蘿不由得緊張起來,一顆心怦怦直跳,暗自祈禱千萬不要露出破綻。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了時溪的耳中……
"叮咚,發現御賜之物。"
時溪的步伐猛地一滯,心中暗自詫異不已。
秦蘿身上竟然會有御賜之物!
她不禁眯起雙眸,目光如炬地在秦蘿周身打量了一番。
果不其然,時溪很快就注意到了秦蘿腰間懸掛著的那塊玉佩。
它看上去平平無奇,並無特別之處,但既然是御賜之物,又豈會平凡無奇?
這個秦蘿,身世背景恐怕沒那麼簡單。
能夠擁有御賜之物,要麼就是皇親國戚,要麼便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大小姐。
想到這里,時溪對秦蘿越發好奇起來。
"秦姑娘,你這塊玉佩好生別致!不知可否借本縣主一觀呢?"
時溪輕聲問道,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秦蘿聞听此言,先是一愣。
隨即看了一眼腰間的玉佩,然後又將目光投向周圍眾人,只見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疑惑不解,顯然不明白時溪為何突然想要看秦蘿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