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之前你一直在山西那邊跟老彭在一起,有些時期你可能不了解。這個新成立的緬甸國,規定了漢語是國家的第一語言,也是通用語言。這個國家所有的學校,從小學到大學,全部是用漢語講課的。”
“啊!這樣啊!這就太有意思了!一個南亞國家,怎麼可能唉!我差一點忘記,那位元首是誰了!哈哈!”
“想明白了!哈哈!我當時也感到奇怪,但想清楚是他之後,也就一目了然了!”
“能赤手空拳的在一個陌生地,打出一片天地來,看來他身上那神奇的力量肯定是幫了大忙的。”
“這一點完全有可能,想想當初他偷偷放在我們這里的東西,你就能知道,用同樣的裝備,他絕對可以在短時間拉起一支隊伍。”
“說到隊伍,我就想把這家伙拉來抽一頓。太行根據地的部隊,還有冀南六分區的部隊,有戰士和基層軍官因為他而提出退役,對我們的工作造成一些困擾。”
“這就能說的通了,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孫武轉世,在那麼短的時間,拉起一支可以和日軍對壘的強軍,原來是我們的戰士和干部去到那邊了!按照原則來說,他都應該抓起來坐牢了吧!”
“這還真不好說,關鍵是那些人都是自願離開的,我們手里又沒有他拉攏腐蝕我們戰士的證據,憑空想象”
“那絕對不行,我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政黨,陰謀詭計、莫須有陷害人這一套,我們堅決不做!”
“我說老楊,如果當初,我是說如果,這小子還在我們隊伍里,你說,我們的形勢是不是又會不一樣?”
“哪里有那麼多如果!那小家伙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是不會甘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們操這心干什麼!”
就在此時,窯洞外的報告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楊子任起身,親自將門拉開,只見保衛科科長楊梅生站在門口。
“哦,是梅生啊,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楊科長當然是奉命前來,準備讓領導連夜搬出楊家嶺,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領導打斷了。
“你們這些同志呀!有戒心是對的,但也不要疑神疑鬼。之前我就說過了,一支外國軍隊,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一個主權國家地方政府下手的,除非他想成為日本、德國這樣的法西斯國家!
“蕭主任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要是完不成,那我就”
“好了!你們蕭主任那邊我會去說,你不用擔心會犯錯誤!”打斷楊科長的話,楊子任很堅決的說道。
這是,窯洞里的朱玉階葉听到了兩人的談話,也走了出來,對楊科長說道
“你回去將領導的意思說給蕭主任听就是了。剛才我和領導已經決定了,明天你們在延安迎接緬甸隊伍,我和領導就在寶塔山上好好看看,這支由坦克大炮組成的外國軍隊,到底怎麼樣?”
楊科長走後,回到窯洞的楊子任卻沒有坐下,而是站著思考了一會兒,才對老戰友說道“玉階,你提醒的對,我們是要派人迎接一下這支國際友軍。
不但蕭主任他們要去,我們還得組織延安的老百姓一起去歡迎。秧歌要扭起來,腰鼓也要打起來!國際友軍嗎,我們總得表現熱情一點才行!”
“除了組織歡迎的隊伍,新華社的記者也要派出去,對這支隊伍進行采訪。,這件事,就交給澤田同志安排就好。”
是夜,一份延安方面同意緬甸軍隊從延安城經過的電報,經曼德勒發到了陳覺民手里。
陳覺民拿到電報的時間是三月三日晚上十二點五十四分,再過六分鐘,就是三月四日的子夜。
電報很快就由陳覺民帶到孫義成休息的地方。
“元首,延安政府說會組織民眾在城外歡迎我們,我怎麼感到有些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當年在武安,打了勝仗回來,根據地百姓夾道歡迎我們一樣。這個,多少年沒有了!”
看完電報,孫義成內心也同樣有些詫異,沒有想到延安領導會如此重視緬甸軍隊,派出老百姓歡迎。
隨即他就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的詫異變成了苦笑,老領導這是在給他擺龍門陣啊,可自己,壓根就沒有想過對延安做什麼!
搖搖頭,現在啥也別想了,對方既然安排了歡迎儀式,那自己的部隊就不能坐在車里不出來了,還得安排一部分戰士下車步行,軍容裝束也得弄好些才行。
想到這里,孫義成對陳覺民說道“明天早上五點起床,五點半吃早飯,然後利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對所有人員、車輛、裝備進行清潔除塵工作。
另外,通知前衛團,他們團在進入延安前,改為步行前進,代表全軍接受延安人民的檢閱!其他部隊繼續在車上依次跟進。對了,坦克和火炮部隊留在最後面,灰塵小些。
告訴前衛團馬標,交個他的不是一個行軍任務,而是一項政治任務,他的團軍容裝束一定要做好,一定要留給延安人民一個軍容整潔、士氣高昂、紀律嚴明的好印象來!”
“是!元首,一定給延安人民留下一個軍容整潔、士氣高昂、紀律嚴明的好印象!”陳覺民立正、敬禮之後快步離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孫義成又陷入了沉思,別人可能只是從電報里看到了歡迎,但他卻讀出了一層特別的含義。不過這種含義他只能藏在心里,無法說出來。
三月四日早上五點鐘,整個北路軍前鋒部隊起床了。
為了不驚擾宿營地百姓的睡覺,部隊並沒有吹起床號,而是由昨晚就獲悉了命令的班排長、連長這些軍官負責叫醒自己的戰士。
炊事班的早餐已經做好,肉包子加海米雞蛋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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