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右驚愕。
“對付楊鳴?”
呂?堅定地點了點頭。
“對,就是要對付他!
江輝已經進去了,咱們對付他沒用。
現在主要的還是楊鳴!”
吳右思忖著。
說實話,他現在真不想去惹楊鳴。
不是楊鳴不好惹,是楊鳴身上確實有一種讓你不得不敬佩的從容、大度和謙遜。
他明明知道自己跟江輝在搞他,可至始至終對自己尊敬有加。
從不越位,始終站在二把手的位置跟自己說話。
像這樣的人,你再跟他過不去,真的毫無意義,也讓自己心不安!
可呂?為什麼要對付他?
呂?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
這樣想著,吳右不動聲色問道︰
“江輝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扯到楊市長?
為什麼要對付他?”
呂?嘆了口氣,認真道︰
“書記,不僅我要對付他,你自己也得想辦法對付他?”
呂?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吳右大致明白了呂?的意思。
呂?大概知道,自己跟江輝合伙搞楊鳴的事。
他的意思是,楊鳴會抓住這件事搞自己。
所以,必須想辦法對付楊鳴!
這樣想著,吳右裝懵。
“我為什麼要對付他?”
呂?側頭看著吳右,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似乎在想下面的話怎麼說。
吳右也不吱聲,定定地看著呂?。
片刻後,呂?道︰
“書記,你剛到天火不久,且跟江輝的接觸不多。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完全不知道!”
吳右微微點頭。
“江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確實不知道!
你剛才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呢,我為什麼要對付楊鳴?”
見吳右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呂?道︰
“江輝是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讓他叫你親爹,他都願意!
一旦你對他沒有利用價值後,他會把你一腳踢開。
而且把你踢開的瞬間,還把你僅存的價值用到極致。
你跟江輝的關系,從頭到尾,我清清楚楚。
且怎麼利用你打壓楊鳴,怎麼利用你暗中掌控天火一把手的實權,他都計劃有序!
說到這里,你應該明白了。
你到原寧後,他為什麼要把你緊緊地吸在他的身上了!”
吳右饒有興趣地听著。
其實,他不傻,江輝對他的一言一行,無非就是想跟他合作,把楊鳴搞下去。
後來江輝也把這個事攤開了,就是想合伙搞楊鳴!
其次,江輝很善于架空權力。
他的前任市委書記被他架空好幾年,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吳右從京城空降而來時,江輝已經辭職,且已經到原寧證券公司當了副總。
證券公司是企業單位,雖然錢多。
但是,肯定比不了當市委書記威武。
權力對于江輝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雖然他主動辭職,但是,對市委書記的權力,還是戀戀不舍。
所以,他看準了吳右。
就想通過架空吳右,再行使市委書記的權力。
雖然吳右沒有任何基層經驗,在處理一些問題上屬于菜鳥。
但畢竟做過副國級領導的秘書。
所以,對于江輝的意圖,他心知肚明。
除了跟江輝合謀算計楊鳴外,在經濟上跟江輝完全沒有瓜葛!
就連江輝讓他做股票,且保證只穩賺不賠,他都不做。
現在呂?把這一切和盤托出,給自己發出一個信號︰
江輝有可能把這一切供出來!
見吳右久久不吱聲,呂?有些著急。
“書記,我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你怎麼還不明白?”
吳右皺起了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呂?。
“你想表達什麼,你直接說,我沒那心思去猜測。”
呂?只好說道︰
“江輝把你跟他合伙算計楊鳴的事全倒出來,楊鳴會放過你嗎?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必須想辦法對付楊鳴的原因!”
吳右驚訝地看著呂?。
“誰告訴你,我跟江輝合謀算計楊鳴?
這話從你這個副市長的嘴里出來合適嗎?”
呂?不管不顧道︰
“是江輝親口跟我說的!
我了解他這個人,只要他說的,肯定就一定要做到!”
吳右的臉陰沉了下來。
“呂書記,江輝說什麼你都信?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對付江輝?
你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上?
你是擔心他供出你,所以,你急不可待地要對付他!”
此時的呂?,真想狠狠地打自己幾個嘴巴子。
本來就是想來籠絡吳右,借助他的權力應對楊鳴。
沒想到不僅沒籠絡到,卻被吳右狠狠地擊打。
思忖了片刻,呂?道︰
“書記,不是我有把柄在江輝的手上,是江輝這個人太能胡說八道!
我听說他現在就像一條瘋狗,逮到誰咬誰!
再說了,楊鳴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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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江輝那些胡說八道的話,心里肯定不舒服。
你想想,他不舒服了,會讓我們好過嗎?”
話音落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吳右听了听。
他知道那是副市長白之憶來了。
他沒有答呂?的話,向門口看去。
不出吳右所料,進來的是白之憶。
白之憶抬頭看到呂?,沒有馬上跟吳右打招呼,而是說道︰
“喲,呂市長也在啊,我是不是打擾了?
你匯報完了我再來吧。”
沒等呂?開口,吳右揮手道︰
“呂市長匯報完了,白市長,你有事嗎?”
白之憶瞥了呂?一眼,笑了笑道︰
“書記,我是過來向你八卦一下的。
京城的許長茂部長被抓了,你听說了沒有?”
呂?一听,臉瞬間都白了,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
吳右皺了皺眉頭。
“你們的消息真靈通,你們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
白之憶轉頭對呂?道︰
“呂市長,你也知道了?
不過,你知道一點不奇怪,你可是省委辦公廳空降來的!”
呂?搖了搖頭。
“這個事我還真不知道,你現在說了我才知道!”
白之憶笑了笑。
“那我還不錯,消息最靈通的是我!
再八卦一下,許長茂是今天一大早,從原寧飛到深圳被抓的。”
吳右已經從秘書那里得到消息,對白之憶的報料沒有半點驚訝。
呂?就不一樣了。
許長茂跟江輝的關系,他一清二楚。
許長茂的落馬,跟江輝脫不了干系。
那是江輝供出了他!
如果再不想辦法,江輝下一個供出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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