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皇甫言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那你繼續喊啊。”
姜小川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地說道。
“難道是袁……”
見姜小川這麼有恃無恐，皇甫言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瞬間煞白。
在場的人除了方建，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皇甫言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只能看到皇甫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經過皇甫言的調查，袁開泰之所以會幫助姜小川，完全是因為他需要對方跟他去黑市找一件東西。
最後東西沒找到，從黑市回來二人便不歡而散，再無瓜葛。
“怎麼袁開泰還會出手？”
皇甫言呼吸急促，如果袁開泰一直在姜小川身邊，那事情就麻煩了！
看著臉上驚疑不定的皇甫言，姜小川嘴角輕笑。
皇甫言得到的消息就是他放出去的，為的就是迷惑皇甫雄。
以假亂真，真真假假，讓對方摸不著頭腦，以備不時之需。
和方建在門外爭執時，他就注意到了皇甫言，自然也感受到了嚴青的氣息。
對于這個差點要了他命的人，他不會忘記。
結果，自然是袁開泰出馬。
“說不定，你的幫手正在挨揍呢。”
聲音再次響起，姜小川的話語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進了皇甫言的心髒︰“我能保證的是，你會比他挨得更狠！”
說話間，他緩緩走向皇甫言，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皇甫言的尊嚴之上。
看著姜小川一步步逼近，皇甫言心中的最後一絲幻想徹底破滅。
他想象著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姜小川支配的場景，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幾乎要窒息。
“小雜碎，你敢動我，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皇甫言試圖用最後的威脅來挽回一絲尊嚴，但聲音卻尖細得如同被捏住了喉嚨的公雞。
說話間，他的衣服領子已經被姜小川揪住。
感受到姜小川凌厲的眼神，皇甫言咽了一口唾沫，說話瞬間變了腔調︰
“冷靜，我們之間的沖突，可以用一種平和的方式解決。”
“老實說，你確實不應該挨這頓揍。”
姜小川突然認真地點了點頭，皇甫言心中一喜，以為姜小川會放過他。
然而，就在他心中歡喜的時候，姜小川卻猛地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怵然。
皇甫言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五指印，清晰可見。
“但是，你家族的人暗殺過我，這一巴掌，是你替他還的。”
姜小川冷冷地說道，他松開手，任由皇甫言跌坐在地上。
皇甫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措手不及，他憤怒地跳了起來。
怨毒的眼神直射姜小川，“這一巴掌我記下了，來日.....”
“啪！”
話音未落，姜小川的巴掌再次狠狠地落在皇甫言的臉上。
“為什麼又打我？”
皇甫言的聲音幾乎要撕裂空氣！
姜小川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微笑。
“不要誤會，我不是在針對你。”
“這一巴掌，是想請你幫個忙！”
皇甫言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氣得幾乎要昏過去。
他喘著粗氣，顫抖著手指著姜小川，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簡直是瘋了！找人幫忙竟然要打人一巴掌，我從未听過如此荒謬的要求！”
周圍的觀眾也被這一幕逗得哄堂大笑，就像在看一出滑稽的戲劇。
姜小川卻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和笑聲，一臉認真道︰“沒錯，我就是這麼瘋狂。而且，這一巴掌只是開始，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還會有更多的‘禮物’等著你。”
皇甫言被氣得七竅生煙，他剛想破口大罵，卻又被姜小川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住了口。
急忙捂住還在發麻的臉頰，聲音顫抖地問︰“你……你要我幫什麼忙？”
姜小川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霸氣無匹地說道︰“把這巴掌的感受告訴皇甫雄，如果他繼續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下一次這巴掌就會直接落在他臉上！”
皇甫言听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
姜小川的舉動無疑是在向整個皇甫家族發起挑戰！
眾人也被姜小川的豪言壯語驚得瞪大了眼楮。
他們看著姜小川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
難道皇甫家也會步李家的後塵，栽在姜小川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