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好說,我們可以慢慢談。”
嚴軍澤點頭道。
畢竟他在這兒霍霍了靖江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算特別缺錢。
如果按照真貨來算,這里每一件都是超過二十萬的好寶貝。
甚至有幾件可能是要一百萬才能到手。
“這幾件放二十萬的貨,我兩萬收,這不過分吧?”
我緩緩開口道。
“這……你的價格有點低了……要我們自己賣轉的可不少啊。”
嚴軍澤微微搖頭。
“仿二十萬的貨,我五萬收,可以了吧?”
我緩緩開口道,“總不能我一點都沒得賺吧?”
“行吧,友情價。”
嚴軍澤點頭道,“按照這個比率,一百萬的就是二十五萬……”
“沒錯,你算一個總價給我,我去倉庫看看。”
我點頭道。
“行,石天你跟他去,我算一下總價。”
嚴軍澤說著,開始將這一百件貨物分批計算。
石天則是帶我到了後面看上去小的可憐的倉庫,密密麻麻一百件東西都堆在一起。
“你都看一下。”
石天說著指了指那堆貨。
我帶著陳橙上前看貨,而李金銘則是在邊上偷偷地拍攝。
這些東西都是證據。
“嗯,不錯,仿的都不錯,有些我都看不出來。”
“你真是寶刀未老啊!”
我稱贊道,“你確定暫時不跟我去鶴州?”
說著我盯著石天開口。
“再過段時間吧,你在鶴州混的這麼好,我總是會來的嘛!”
石天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算是溜了余地。
“這樣這批貨,我會叫人來拿走,過兩天我們再吃頓飯,我就回鶴州去了。”
“如果需要貨,我回再來找你們的。”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行,這次也算跟你接上線了!”
石天點頭道。
當我們到剛才的房間的時候,嚴軍澤也已經算好了貨。
按照比例,這一百件貨是八百萬。
“沒問題,八百萬,我之後會叫人來拿貨,拿貨之前我會把錢給你。”
“你給我一個賬戶。”
我緩緩開口道,“或者我直接刷卡。”
一邊說著我一邊拿出銀行卡。
只有這次交易正常了,他們才能夠信任我。
當然,我的目的是讓他們變,然後幫我去京城對付那位。
如果他們真的執迷不悟麼……我也只能讓他們下半輩子一直在監獄里面度過了。
“刷卡……也行,石天,你把那個博物館的賬戶弄來,我們轉一下。”
嚴軍澤說著,讓石天將一個刷卡機拿過來。
輸入了數字以後,我就開始刷卡。
按照嚴軍澤說得,這筆錢理論上就是我捐給博物館的,然後博物館里面的內應會通過一些手段把錢轉到他們的手上。
“原來如此,你們連博物館都動手了?”
我說著笑了笑。
“靖江好像你之前動過,雷叔和孫佔國現在都在監獄里斗,要是沒有我們,靖江可能還要亂。”
嚴軍澤解釋道。
“行吧,我錢已經付了。”
我放下pose機緩緩開口道,“之後我會叫人過來拿,然後過兩天我回合之後的時候我們再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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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祝你在鶴州越來越順利!”
嚴軍澤看到到賬的錢十分開心。
這次我還真的算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了。
我總共的流動資金加起來也就一千萬。
這還是做生意到現在存下來的——如果不算甦式集團那邊總共的前的話,我的存款只有一千萬。
這還是從我真正開始開堂口一點點賺出來的數字。
我帶著陳橙和李金明一路離開。
從地下走回地上,看到了陽光,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剛才在里面的環境確實有點壓抑。
“如何?”
我說著看向李金銘。
“都拍下來了,也有錄音,但是……”
李金銘十分疑惑地看著我,“剛才是最好的機會,難道真的不要動手麼?”
“不,還是再等等。”
我緩緩開口道,“就是兩天之後的飯局。”
“有了這些素材信息,應該你們對這里面的情況會更加了了解。”
我一邊走一邊說,“後天,你讓所有的隊員準備好抓捕,如果他沒有想要悔改,或者說為了幫我選擇暫時不做這些生意,那你就動手。”
“我明白了。”
李金銘說著嘆了口氣,“你這算是把個人的情感放進這件事里面了吧?這不像你。”
“可能我是需要幫助。”
我低下頭,“但如果他們能夠暫時悔改,不做違法的事情,那也算是造福社會嘛。”
“想法確實沒有問題。”
“把他們灌進去的最終目的也是讓他們悔改放棄不法行為。”
李金銘說著打開車門。
我們一路回去,在靖江又休息了兩天。
兩天後的晚上,靖江的這件事,需要結束。
我得回去繼續和趙天賜斗。
經過這麼些時間,他應該也緩過一口氣,而富民花鳥,或者說甦式集團也應該有了足夠的氣候。
我換好了衣服,帶著陳橙和李金銘再次來到了酒店的包間。
這回是石天和嚴軍澤先到。
“沈凡,坐。”
“你都要走了,這頓飯我們請客。”
嚴軍澤伸手開口道。
“既然我也快走了,我們也就好好聊聊。”
我這麼一說,整個包間的氣氛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當我們坐下來之後,石天和嚴軍澤的表情也變了。
“好好聊聊,用得著用這個表情?”
顯然他們已經看出了問題。
我也不打算再隱瞞了。
“需要,算是好好攤牌吧。”
我微微點頭開口道,“嚴軍澤,或者說,嚴剛,你從京城出來,應該不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不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嚴軍澤緩緩開口道,眉頭緊皺盯著我。
“你是那種寧可在京城當乞丐也不想到別的窮鄉僻壤的地方去的人。”
“能讓你離開京城,估計也就只有那個人了吧?”
我緩緩解釋道,“他把你的生意搶了。”
我看得出嚴軍澤的表情變化,他應該是意外為什麼我能知道這些。
“不錯,你想說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嚴軍澤緩緩開口道。
“還記不記得,當初我離開京城那個時候。”
我思索著說道,“他讓我們兩個斗的你私我活,他卻在從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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