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心里歡喜,反復看著指間那枚戒指。
他忍不住再次湊近,在錦辰唇角印下帶著喜悅的親吻。
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從錦辰懷中起身。
錦辰懷里一空,見塞繆爾翻出行李里的小匣子。
那是塞繆爾存放“父神恩賜之物”的寶貝匣子,塞繆爾將手指上那枚暗紫色的戒指取下,準備放進去。
他可舍不得戴,更不願讓別人看了去。
錦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問,“塞繆爾,如果……我不是光明神呢?”
塞繆爾轉過頭,眉眼間有些困惑,隨即又撇了撇嘴,抱著寶貝匣子,幾步走回錦辰身邊,重新將自己塞進那個眷戀的懷抱里,仰著臉反駁“父神,您不要打趣我了……您那麼偉大,那麼無所不能。”
“這世間,有誰能取代您呢?”
錦辰“……”
取締澤菲羅斯簡直迫在眉睫,不然露餡了就是好大一個火葬場啊!
錦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捏著塞繆爾的下頜吻上。
篤篤篤。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謹慎的叩擊聲,伴隨著恭敬的,帶著明顯異國口音的聲音。
“尊貴的塞繆爾祭司大人,晚宴將在日暮後于主殿開始。您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以休憩,另外……”
門外的聲音頓了頓,“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不可以請您說說,是關于……如何向至高無上的父神禱告……才能更清晰地感受到 的回應?”
房間內。
聖潔高貴的祭司大人正衣衫不整地依偎在他的父神懷中。
潔白的聖袍滑落肩頭,露出大片布滿紅痕細膩的肌膚,如同雪地上盛放的薔薇。
錦辰將他牢牢圈住,不留一絲縫隙。
听著門外那虔誠又困惑的請教,錦辰血色的唇角勾起極其惡劣的弧度。
他低下頭,含住塞繆爾早已泛紅的耳垂,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氣音,帶著戲謔低語。
“想怎麼告訴他,嗯?告訴他……我的塞繆爾,是如何向我禱告的?”
“唔…”
塞繆爾渾身發麻,癱軟在錦辰懷里,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
他幾乎無法思考,勉強凝聚起清明,讓聲音听起來平穩,對著門外回應那個虔誠的請教者。
“父神, …… 無處不在,感知 ……需要澄澈的心靈……和…”
話未說完,錦辰的吻已經沿著他頸線下滑,在印著吻痕的肩頭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塞繆爾猝不及防,咬住自己的舌尖,才勉強將涌到嘴邊的驚呼咽了回去,眼神都懵了,只剩下被極致撩撥後的茫然無措。
門外的人似乎听到了什麼細微的動靜,疑惑地問“大人?您……還好嗎?”
塞繆爾根本無暇回答,他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後那個惡劣的神明掌控著。
錦辰低沉的輕笑和唇齒間帶來的酥麻與微痛,如同最強烈的迷藥,讓他徹底迷失。
連門外那人是什麼時候帶著困惑和敬畏悄然離去的,都完全無法察覺。
——
當塞繆爾從交織著甜蜜與極致疲憊的昏睡中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染上的日暮金紅。
房間內光線柔和,空氣中殘留著旖旎氣息。
塞繆爾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薄被滑落,有些茫然地環顧四周,目光落在窗邊小圓桌上。
那里不知何時已擺滿了精致的銀質餐盤,盛放著還散發著熱氣的異國佳肴。
塞繆爾愣了片刻,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切地掀開薄被,赤足踩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走出臥室。
錦辰靠在起居室的軟榻上,手里把玩著瓖嵌著深藍寶石的酒杯,見塞繆爾醒來,便朝他伸出手。
“醒了,過來。”
“父神!”
塞繆爾很是驚喜,顧不上自己只穿著單薄襯衣,衣襟半敞的狼狽模樣,快走幾步便撲進了錦辰的懷里,將整個身體都蜷縮進去,臉頰眷戀地蹭著錦辰的胸膛。
“您還沒走……”
錦辰放下酒杯,撫過塞繆爾光裸的脊背,感受著細膩肌膚下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來吃點東西。”
塞繆爾在他懷里蹭了蹭,像只饜足的貓,暫時不想動。
錦辰拿起小桌上的銀叉,叉起一小塊鮮嫩多汁的肉排,遞到塞繆爾唇邊。
塞繆爾順從地吃下,慢慢咀嚼著。
錦辰看著他,又深知老婆還沒完成復仇的黑暗面,隨意地問,“晚上的歡迎宴,打算做什麼?”
提到晚宴,塞繆爾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咽下食物,眼眸里恢復了幾分清明,隨即側過身,從錦辰懷中滑下,改為跪坐在錦辰膝邊的地毯上。
塞繆爾將臉頰輕輕枕在錦辰的膝蓋上,仰起頭。
“要賜福,帶領他們向您禱告,還要……想辦法報仇。”
塞繆爾說,“這是最後一個仇人了……父神。我向您保證,以後我都不會再隨意殺人。”
錦辰垂眸,輕輕捏了捏塞繆爾柔嫩的臉頰,把人重新拉回懷里。
“當然,放心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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