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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霜擦了眼角的淚水,自言自語“無妨,你不操心,我自己也能辦到。”
夏日來臨,一入夏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一連下了好幾天,溝溝坎坎處處都滿了水,田地里更是積滿了水。
剛入夏雨水就這樣多,很多人開始擔心今年的收成來。
這樣的陰雨天氣,讓夏天也有些寒冷。雲團整日不能出門,只在家里看書寫字。
這天一早上就開始淅瀝淅瀝下起雨來,中午十分漸漸停了,邊郡侯府的人突然上門,說是虞老夫人病了。
羅惠蘭顧念女兒當初在侯府的時候,虞老夫人多有照顧,就帶上雲團,準備了一些補品,趁著雨停了,坐馬車去侯府看望。
雨天出行不便,大街上小攤小販都難見到,行人更少。馬車走到半路上,雨又下大了。
“今年是捅了龍王的窩了?怎麼雨下個不停?”小夏嘀咕道。
雲團掀開窗戶,發現不遠處的雨幕中,還有一輛馬車,繞過一個路口,不見了。
這樣天氣,還有人跟她一樣出門,不知道是為什麼事。
不多久,馬車到了侯府,母女兩個進了正院,看到老夫人頭上戴著抹額,正半躺在床上喝藥。
“我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得了點風寒,這腿腳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夫人絮絮叨叨地說,讓雲團去找虞憶玩,自己跟羅惠蘭說點私房話。
她還是操心魏玄的婚事“雖說雲團不是他表妹,我也覺得這門親事合適,你看之前的約定還作不作數?”
羅惠蘭沒有將話說滿,“魏玄這孩子我自是滿意的,您老人家對雲團我也沒話說,只是孩子還小,過兩年再說吧。”
虞老夫人雖然沒能敲定這件事,心里也放心多了。
雲團在虞憶的房間里說了會話,忽然門口簾子掀開,一陣風帶著水氣吹了進來。
是魏玄穿了簑衣過來了。
虞憶站起來,好笑道“表哥,你十天半個月也不登我的門,今日怎的這麼殷勤?我沒讓人請,就來了?”
魏玄摘了頭上的斗笠,額角的頭發還是濕了點,他沒有接話,眼神匆匆掃過兩人,立馬垂眸,在炭盆前烤起來。
這還是自上次兩人鬧矛盾後,第一次見面。
“我身上濕氣重,別過來,回頭惹了風寒。”他說。
虞憶立即抱住自己,“哎呀好冷,我可怕染上風寒了,我要去里面多穿件衣服。”說完就溜了。
屋里只剩下雲團和魏玄,魏玄沉默半晌,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雲團,“這里面是戒指用的迷藥。”
雲團接了,覺得好笑,“人家送姑娘花,你送姑娘迷藥?”
魏玄“我送迷藥給你自保,我,不能常在你身邊。”
雲團莞爾一笑,低頭將藥瓶收了起來,“我知道了。”
場面又有些安靜,雲團也覺得奇怪,以前和魏玄一起,怎麼不會覺得尷尬沒話說呢?
魏玄再次開口“最近,邊郡可能又要不太平了,我打算去那邊。”
雲團抬頭“你去那邊干什麼?”
“去從軍。”
啊?雲團有些呆了,本來的好心情,又沒了。
怎麼越長大,身邊人離開的越多呢?
“你這一去,還回來嗎?”
“回來的。”魏玄看著她,認真道。
外面有人來喊雲團,說是要回去了。
魏玄先戴上斗笠,“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有事可以讓大烏鴉告訴我。”
雲團心說,你去了邊郡,大烏鴉能飛那麼遠嗎?
魏玄走進雨幕,出了院子。不遠處,陸萋由丫鬟撐著傘,默默看著他離開。
不多久,雲團也從院子里出來。
“那個害人精一來,表哥就去見她。”陸萋咬牙切齒道。
雨綿延了半個月,終于放晴了。天氣剛好,妙意郡主就發出帖子,邀請眾多人家去鎮南王府邸上赴宴。
這是妙意郡主回京後第一次宴請,宴會很是隆重,是很多姑娘相看夫婿難得的機會。
邊郡侯府也收到了帖子,陸萋很想去這種場合,但是老夫人病還沒好,就去不了了。
虞老夫人也覺得遺憾,陸萋年紀也大了,她應該多帶她去這種場合,好找個好婆家。
關鍵時刻,王夫人登門了,表態說自己可以帶著陸萋和虞憶過去,自己是魏玄的繼母,也算是陸萋和虞憶的姨母,帶她倆去合情合理。
這段時間王夫人表現十分良好,對陸萋也十分疼愛,幾乎當做女兒看待,虞老夫人也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考慮一番,就同意了。
但她不是很放心,叫了好幾個穩重有經驗的嬤嬤,讓寸步不離地跟著陸萋,還叮囑虞憶,“你作為姐姐,一定要看好陸萋。”
虞憶無奈地點頭。
一路上,虞憶一人坐在一邊,對王夫人一點不搭理,王夫人也不介意,和陸萋坐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
到了王府,女眷這邊南儀縣主幫著母親招待姑娘們,她聲音甜糯,笑容可掬,見到任何人都十分熱情,邀請她們進花廳休息。
“這個花廳是我親手布置的,里面放了許多南邊才有的花,你們可以隨意賞玩。”
南邊那邊的花草果然跟北方不同,姑娘們都被這些花吸引了目光,只有雲團不覺得新奇,她蓮池空間里的花草比這些好看多了。
落座以後,南儀縣主親自牽了虞憶和江安隱的手,將她們帶到自己那桌。
“是虞憶妹妹和安隱妹妹吧?果然如傳聞一般,一個英姿颯爽,一個純真可愛。”
她命侍女呈上來錦盒,“這里面是我特意為兩位妹妹準備的禮物。”
錦盒里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紫金手鐲,這手鐲的材料只有南部的礦山出產,且產量稀少,價值非凡。
“謝謝縣主,我很喜歡。”江安隱立馬就戴上了,虞憶點了點頭,也跟著戴上。
南儀縣主招待完這兩位,又來到了雲團的面前。
“你就是青雲鄉君白雲團?”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看了眼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