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代言都被同時期的流量男性給搶走了，段允銘幾次三番跟粉絲賣慘，黃妙萱又听說這件事情是因為程栩然——
一時怒氣上頭，就做了這麼一個決定！
卻毀了自己！
鬧到這種程度，進去蹲肯定是要蹲一段時間的。
“還在上學對嗎？”程栩然寬和拍了拍她的肩，“那姐姐教你社會上的第一課。”
“成年人，要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兩人年紀相差也不大，站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氣質上的不同。
黃妙萱的家人過來之後听到這件事，父親二話不說就直接扇了黃妙萱一個巴掌！
黃妙萱捂著臉痛哭，父親鐵青著臉跟程栩然溝通。
程栩然態度堅定。
如果她不堅持司法追究的話，這件事情可以到這里然後以賠款教育作為結束，但她要殺雞儆猴。
遺憾的是，黃妙萱是這只“雞”。
她只是正好撞到了程栩然手中，而程栩然剛好缺一個以儆效尤的對象。
“她犯什麼法！！”
早在網絡上第一次輿論時，她就想如此。
黃妙萱的父親聲音更大了，整個警局都能听得到，完全把程栩然的聲音蓋了過去。
“都是你們明星的錯，要不是你們成天爭這些虛假營銷，現在也不會鬧出這麼多ど蛾子事情來！”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程栩然會利用它做一些自己一直想做但沒有機會做的事情。
程栩然穿著高跟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她深吸一口氣，站穩，跟黃妙萱的父親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防止對方什麼時候失控沖上來做什麼。
“這不是錢的問題。”程栩然理性糾正，“是她犯法在先。”
“你們這些明星一年隨隨便便就能掙上個幾千萬，花著粉絲的錢，怎麼還好意思跟妙萱一個小女生計較！你差那些錢嗎！”
程栩然盡力用平和冷靜的聲音回答，試圖跟黃妙萱的父親溝通︰“你的女兒是段老師的粉絲，你對這個情況應該知——”
黃妙萱的父親突然用力推了程栩然一把，眼神愈發凶狠，“你就是在逃避責任，還跟一個學生計較，要不要臉面，我要讓電視台舉報你！”
“不行！”黃妙萱的父親見跟程栩然好言好語說話起不到什麼作用，嗓音直接拔高，那張臉上露出了凶蠻的一面，緊盯著程栩然。
黃妙萱還尚且可以溝通，雖然她追星追到有些痴狂的程度，至少能听得懂道理明白教訓，看她剛剛的反應也應該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是黃妙萱的父親不一樣。
他們根本不在同一條對話線上。
“別動手！好好說話！”警察呵斥，嚴肅對黃妙萱父親說道，“這位是受害者，注意你的態度！”
黃妙萱的父親再沒上過學不識字，但是也知道警察，態度稍微收斂了些，跟程栩然說話，翻來覆去就是不要起訴。
黃妙萱的母親站在旁邊，面色蠟黃，眼含熱淚，看起來是個有些懦弱又無措的女人，一直看著黃妙萱的父親，等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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