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瘋了?”紀凌澤滿臉驚愕,瞪大眼楮死死盯著雲淺,似乎完全無法接受她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地對待自己。
雲淺緊握著手中的長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雷光,她用劍尖輕輕拍了拍紀凌澤的臉頰,冷笑道︰“白眼狼,我現在才發現,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啊!說真的,我當初就算是救一條狗,都好過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雲淺的聲音嘲諷,讓紀凌澤感覺羞辱不已。
就在他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雲淺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戲謔起來︰“怎麼,不是想要妖丹嗎?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哦。”
話音未落,只見雲淺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手臂一揮,瞬間,原本圍在天邢台周圍看熱鬧的小師妹胡鳶鳶,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提到了雲淺的面前。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胡鳶鳶驚恐地尖叫著,拼命地拍打著雲淺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試圖掙脫她的束縛。
她的眼眶通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看上去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憫。
看到這一幕,胡鳶鳶的那幾個師兄們頓時心急如焚,他們齊聲怒吼道︰“妖女!你想對我們小師妹做什麼!快放了小師妹!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果然妖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是敢傷我小師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些師兄一個個怒目圓睜,滿臉怒容地盯著雲淺,仿佛下一刻就要沖上去跟她拼命一般。
“紫雲!你瘋了?你怎麼能對小師妹動手!”紀凌澤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瞪大眼楮,死死地盯著雲淺,生怕她會對胡鳶鳶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雲淺卻似乎完全沒有把紀凌澤的話放在心上,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冷漠的看著胡鳶鳶。
紀凌澤心急如焚,他一邊緊張地盯著雲淺,一邊不停地勸說︰“你快放了小師妹,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打斷了。
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讓紀凌澤的心髒猛地一縮,他滿臉緊張的看向胡鳶鳶,只見她痛苦的蜷縮了起來,雙手緊緊捂住胸口,口中不斷噴出鮮血,看起來了刺目極了。
雲淺卻對胡鳶鳶的慘狀視而不見,她依舊笑眯眯地看著紀凌澤,然後,毫無征兆地,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掏出了胡鳶鳶那枚已經破得不能再破的內丹。
“噗——”
隨著內丹被掏出,胡鳶鳶發出了最後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慘叫過後,胡鳶鳶痛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眼看著自己的妖族身份就這麼暴露了,她整個人又驚又怕,反應過來,她咬了咬牙,怨毒的看了一眼雲淺,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紀凌澤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呆呆地看著胡鳶鳶,看著她那毫無生氣的身體,心中充滿了擔心。
雲淺完全無視了胡鳶鳶裝暈的行為,一只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掐住胡鳶鳶的脖頸,另一只手則緊握著那枚受損的妖丹,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哎呀,看看這是什麼?你們玄靈宗最疼愛的小師妹,竟然也是個妖族呢!”
雲淺的聲音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你們玄靈宗的人不是最厭惡妖族的嗎?我記得當初知道我是妖族的時候,你們可是對我喊打喊殺的呢!怎麼現在面對你們的小師妹,就變得這麼仁慈了呢?”
听到這話,不少弟子都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顯然他們對胡鳶鳶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
“嘖嘖嘖,不會告訴我你們都不知道她是個妖族吧?”雲淺繼續冷嘲熱諷道,“那你們可真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廢物啊!修行了這麼多年的仙,居然連身邊混進了一個妖族都察覺不出來,你們還修什麼仙?
依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滾去種地吧,免得在這修仙界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