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之前那個侍衛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紀聲寒的目光落在那碗黑漆漆的藥上,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這是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恢復過來。
侍衛恭敬地回答道,“主子,煉藥師們剛剛才將您的傷口接好,但您的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
這是屬下特意找那些煉藥師們開的補藥,對您的身體恢復很有好處,您快趁熱喝了吧。”
“什麼!”接好?什麼接?接什麼??
紀聲寒听到這句話,如遭雷擊一般,身體猛地一顫,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精彩,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听。
他瞪大了眼楮,反應過來,手像觸電般迅速地朝著自己身下摸去。
等他的手觸踫到自己那完好無損的二弟時,紀聲寒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長長地松了口氣,但緊接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從心底升騰起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本少爺好端端的,哪里需要喝什麼藥?”
話音未落,紀聲寒便猛地一揮手臂,將侍衛手中的藥碗打翻在地。
只听“砰”的一聲脆響,藥碗瞬間四分五裂,里面的藥汁也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紀聲寒的衣服上。
但紀聲寒完全顧不上這些,他怒視著眼前的侍衛,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化作實質。
侍衛被他這副模樣嚇得臉色慘白,“回回”侍衛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但面對紀聲寒那凶狠的目光,他的喉嚨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對了!”就在這時,紀聲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但依然充滿了怒氣,“將本少爺打暈的那個女人呢?她在哪里?”
說話間,紀聲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之前被雲淺打過的臉頰,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疼痛,眸中閃過一絲狠意。
听到紀聲寒的問話,侍衛的頭低得更低了,他的臉上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不知道紀聲寒在說什麼。
“回主子,屬下屬下不知道什麼女人啊”侍衛的聲音越來越小。
聞言,紀聲寒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是獨自去見的雲淺。
紀聲寒眉頭微皺,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但除了一片空白外,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于是,他開口問道,“是誰把本少爺帶回來的?”
站在一旁的侍衛趕忙回答道,“回主子,是鈺公子將您帶回來的。”
“鈺兄?”紀聲寒喃喃自語道,一提到宮鈺,他的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雲淺的身影。
那一瞬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現在在哪里?”紀聲寒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問道。
但話剛出口,他似乎又改變了主意,擺了擺手道,“罷了,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說完,他便重新躺回了床上。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宮鈺也緩緩地睜開了眼楮。
她的目光有些迷茫地落在頭頂那熟悉的床幔上,一時間有些恍惚。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暈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宮鈺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摸向自己的心口。
當她摸到那塊原本應該放置神器的地方時,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起來。
“宮鈴淺!”宮鈺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顯然是對雲淺恨極了。
那可是她的神器,宮鈴淺有什麼資格拿走它!
想到這里,宮鈺顧不得身體的不適,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一定要找到雲淺,把屬于自己的神器奪回來!
但她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雲淺的絲毫蹤跡。
心急如焚的宮鈺甚至想到了動用宮家特有的靈鳥來傳遞信給雲淺,但那只靈鳥竟然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一去不回了。
“砰——”
宮鈺忍無可忍,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物品都跳動了起來。
“宮鈴淺!你給我等著!”她咬牙切齒地怒吼道,她已經連續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雙眼布滿了血絲,顯然是已經快撐不住了。
——宮家——
與此同時,宮家廢墟上,023正用一只爪子緊緊抓住那只失蹤的靈鳥,看著眼前的系統屏幕,笑得幾乎岔了氣。
“哈哈哈!那個宮鈺氣的臉都綠了!”它的笑聲在空曠的廢墟中回蕩。
站在一旁的雲淺只是淡淡地瞥了023一眼,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腳下的廢墟。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這片曾經輝煌的宮家,回憶起了在原劇情中看到的宮家。
片刻後,她突然一揮衣袖,一道光芒閃過,腳下的廢墟瞬間恢復成了之前尚未被毀時的模樣。
沒過多久,原本殘破不堪的宮家房屋和建築逐漸恢復如初,仿佛時間倒流一般。看
著眼前的這一幕,雲淺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毫不猶豫地轉身,邁步朝著宮家主殿的方向走去。
宮家這邊的異常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關注,他們紛紛側目,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驚愕不已。
看到原本已經變成廢墟的宮家幾乎眨眼間就恢復了原樣,自然就有人想進來探探。
但那些人一只腳還沒踏進宮家大門,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飛了出去。
宮家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被人傳去了紀家,很快就大批紀家人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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