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家三父子說完後，姜檸來李家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
她和戚星洲穿過人群，回到自己的車上，在那些圍觀村民們明晃晃的目光中驅車離開。
在姜檸開車的時候，她的手機又到了戚星洲手中。
手機直播間依舊開著，直播間里人數眾多，永遠都是熱熱鬧鬧的，滿屏彈幕，各種顏色的字跡都有。
戚星洲看了看，自動過濾掉那些還在討論李富一事的言論，挑出一些網友們期待的問題轉速給姜檸︰“直播間有不少觀眾們問，我們現在是去哪兒？還要繼續去抓收買水軍的人嗎？”
姜檸開著車，快速瞄了一眼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的系統屏幕，“收買水軍的人，倒還真有幾個沒抓到的，但是距離我們都比較遠。這樣吧，我們先去把距離最近的那幾個水軍頭頭給抓了，然後再去抓剩下那幾個漏網之魚。
反正今天都已經回來了，干脆就一次性抓完。你覺得呢？”
姜檸看了戚星洲一眼，低聲征詢他的意見。
“都可以，我今天沒有其他的事情。”戚星洲飛快應聲。
姜檸肯定不知道，他每一次跟著她出來的時候，都一點都不想回去。
別說離開京市，就算是出省、出國，對于戚星洲來說也只會嫌路途短暫，總有盡頭。
所以姜檸這話，對于戚星洲的誘惑力不亞于一只掉進米缸里的小老鼠，歡快極了。
不只是戚星洲，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在听到姜檸這話後，也歡快極了。
[哈哈哈哈！這個好，不抓金主，直接抓水軍頭頭了！]
[這下是真的好奇了，姜檸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人信息的啊。]
[姜檸666，看來這次直播之前是真的做足了準備，提了心要將這些犯法份子一網打盡啊！]
[……]
直播間觀眾們熱情高漲，越說越興奮。
然而，就在這時，一條與眾不同的彈幕出現在其中︰
[別來了，我們已經決定去自首。姜檸，你別來了。]
普普通通的字樣，混居在諸多言論中，原本直播間里的彈幕這麼多，其實是沒有人會認真去看這些彈幕的。
可直播間的彈幕雖然多，但觀眾也不少啊。
在這條彈幕發出後，不少觀眾們不經意間一瞄，都看到了這條言論。
不少人先是一愣，然後眼疾手快的截圖。
也立刻有人忍不住@這條彈幕，好奇發聲︰[什麼情況？真的假的？你就是傳說中的水軍頭子？]
[哈哈哈哈哈，好家伙，你最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的話，那也恭喜你，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別信，肯定是假的，想蹭姜姜的熱度，然後後期帶貨！沒門！]
[對！帶貨狗滾出去，大家都不要去點這人的主頁，也不要關注他！不能讓他們得逞！]
直播間里立刻就有聰明人反應過來，組織大家刷彈幕，把剛剛那條彈幕徹底壓下去。
大家都以為這絕對是來蹭熱度的跳梁小丑。
戚星洲雖然拿著手機，但他並沒有隨時隨地都關注直播間，至于姜檸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在跟著系統給出來的導航認真開車呢。
直到十五分鐘後，系統顯示出來的地圖突然消失，于此同時，戚星洲的手機響起了手機默認的來電鈴聲。
“喂？”戚星洲接通電話。
他沒有開免提，大家都不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直到戚星洲沉默的听著對面的人說完，掛斷電話後，他才對姜檸，也對直播間的觀眾們說︰“剛剛甦市公安打電話過來，說有六個人主動自首了……”
姜檸︰“……”
直播間觀眾們︰“……”
幾秒鐘後，
直播間觀眾們︰
[！！！！]
[不是，哥們，你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