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本宮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下流之人！”
皇後娘娘盯著吳忠賢，眼中充滿了失望。
吳忠賢不禁好笑道:“那皇後娘娘您以前覺得我是什麼人？”
皇後娘娘抿唇，轉過頭，沒有說話。
她雖然想剁了吳忠賢的鳥，但卻並沒有想殺死他。
因為呂素卿真的很佩服吳忠賢的才學。
恨他對自己做的惡心之事，卻也崇拜吳忠賢的才學，愛恨交織。
這並不沖突。
尤其是當听說吳忠賢在山水縣救過許多流亡百姓，並且能夠說出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般話之後，呂素卿對吳忠賢的好感更甚。
她認為吳忠賢是一位心胸寬廣，滿腹經綸，心懷天下的人物。
只是，如今吳忠賢這般卑鄙無恥的威脅自己，讓她失望了。
吳忠賢說道:“皇後娘娘，其實我真不是壞人。”
“你、你干嘛！”
皇後娘娘剛想說什麼，一抬頭，就發現吳忠賢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自己面前。
僅僅幾厘米距離！
臉都快貼上來了！！
還說自己不是壞人！？？
“娘娘，您身上真好聞。”吳忠賢閉上眼，深吸了口香氣，迷戀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世界的女人好像都有體香。
而且特別香！
這與這個世界的沐浴方式也有關系。
因為這個世界的女人沐浴泡澡時，都喜歡放各種花瓣。
長年累月的泡花瓣澡，身體里吸入的花香多，自然也就會散發體香。
尤其是當運動之後出汗時，當真是香汗淋灕！
看到吳忠賢這般變態的動作，皇後娘娘又是臉紅羞澀，又是生氣難耐，心中還有一股莫名的情緒。
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
但就是異樣……
“皇後娘娘，手放下來吧，別擋著了。”
吳忠賢靠近皇後娘娘緋紅的耳垂，輕輕吹了下氣，癢得皇後娘娘下意識躲避。
“你…你非要逼本宮嗎？”
皇後娘娘咬著紅唇，羞澀又生氣，隱隱還有些委屈的小語氣。
吳忠賢忍不住笑了。
有點可愛。
不過吳忠賢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皇後娘娘，您來刺殺我的時候，可沒和我客氣。”
“誰說本宮是來殺你的？本宮只是……”
皇後娘娘想說什麼，又突然停住了。
這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因為呂素卿本來就不是來殺吳忠賢的，只是想剁他一刀，讓他以後不會再有壞心思。
這樣吳忠賢也就沒辦法禍害自己了。
並且還能保他自己的命！
至于為什麼說能保吳忠賢的命……
萬一陛下知道了吳忠賢不是太監，還對皇後做了那種事，必然會暴怒，定會殺了吳忠賢。
所以，皇後娘娘自認，自己動刀不僅僅是為了報仇，也是在幫吳忠賢保命！
有理有據！
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吳忠賢看著欲言又止的皇後娘娘，笑問道:“只是什麼？皇後娘娘，時間剩的不多了，希望您能說快些，否則被陛下發現，對你我都不好。”
皇後娘娘緊咬著唇，盯著吳忠賢。
他當真理解不了自己的苦心嗎？
這個混蛋……
許久之後，皇後娘娘的手還是緩緩放了下來。
她只能選擇妥協。
只是皇後娘娘臉色愈發緋紅，撇過腦袋，羞憤不已。
皇後娘娘從未被如此侮辱過。
明明心里不情願，卻不能反抗。
明明她是大周的皇後，卻被一個太監威脅。
皇後娘娘委屈極了。
“真美。”
吳忠賢評價道。
皇後娘娘咬著唇:“看夠了嗎？”
“還沒有，還沒看蝴蝶呢。”
呂皇後:“………”
蝴蝶，她斷然不好意思。
寧死不屈！
“吳忠賢，你有本事就殺了本宮！不要如此羞辱本宮！！！”
皇後娘娘終于怒了。
古代女性不是現代女性，哪怕是再開放，也是極度保守的。
像如今這般，已經是皇後娘娘的極限了。
“好，皇後娘娘，臣不逼你了。”吳忠賢說著，轉頭向另一邊，真的不看了。
呂皇後一愣。
“？”
這家伙？
“那你把匕首還我？”
“給你。”
吳忠賢手在水里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沉在桶底的匕首，還給了皇後娘娘。
這番舉動把呂素卿整不會了。
就…這麼容易？
她都抱著失身的準備了。
結果吳忠賢居然？
呂皇後忍不住又問:“那本宮現在可以走了？”
“自然可以。”
吳忠賢點頭，十分認真。
“………”
雖說呂皇後松了口氣，但心里又莫名有幾分失落。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
明明放過她了，她反而會有幾分莫名。
吳忠賢可不笨，他這波操作算是卡住了皇後娘娘生氣的極限。
“你…你可別偷看本宮！”
呂皇後說著，要起身離開。
畢竟桶里的水涼了。
而且呂素卿從小到大，還從沒有與人同在一個盥洗桶里沐浴。
“等等。”
吳忠賢突然叫了一聲，讓皇後娘娘本來想起來的動作，立刻停下。
畢竟在水里還有幾分遮擋。
出去就什麼都沒了。
“怎麼了？”皇後娘娘疑惑看向吳忠賢，語氣都沒有那麼冷了。
因為吳忠賢自始至終轉過腦袋，再沒有佔她一點便宜。
這讓皇後娘娘心里松了口氣，語氣自然也輕松了。
說來也怪，明明是吳忠賢把她逼到這種地步的。
結果因為吳忠賢沒有再看，她便又覺得吳忠賢還是有好的一面。
這並不是皇後娘娘笨。
而是吳忠賢對人性的拿捏！
人性就是如此的賤。
比如一直對一個人好，對方逐漸會覺得理所應當。
但若是你一直對她不好，突然在某天給她買點東西吃，那對方就會覺得你這人其實還挺不錯的。
好人做一輩子善事，不如惡人做一件好事啊。
“皇後娘娘，你知道男人的體質嗎？”吳忠賢問。
皇後娘娘愣了愣，隨後臉色微紅，說道:“本宮怎麼知道這種事！”
“皇後娘娘，我沒有侮辱您的意思。”
吳忠賢誠懇開口，解釋道:“只是臣想跟您說，男人和女人的體質生來便有很大差距。”
“像我一個男人，看到皇後娘娘您這麼美，難免會身體不舒服。”
“若是不能解決這個不舒服，臣就會非常難受，甚至會鱉出病！”
“所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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