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梓楠湘還覺得青葉天啟應該是很適合練習武身的,雖然他現在的武身修為是觀中墊底的存在,但是青葉天啟的身體素質確實勝過自己,他的身體挺強壯的,雖然魂道武身更看中靈力和悟性,但是只要自己想想辦法,應該還是可以為青葉天啟找到一條適合他修練的道路的。梓楠湘這邊還在想著青葉天啟的未來,那邊手也一直沒停下,這大概是因為女孩子不容易練出肌肉的緣故吧,所以她也覺得青葉天啟身上的肌肉蠻好玩的,梓楠湘的手無意識的沿著青葉天啟肌肉的線條輕輕的滑動著,而她的心里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芽,她的眼神變的有些迷離,呼吸似乎也不太暢快了,本來涼爽的屋子,此時也覺得熱了起來……
寧雨瑾萱在一旁瞧出了不對勁兒,她很擔心梓楠湘會在大家面前暴露出窘態,于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青葉天啟的身旁。只見寧雨瑾萱抬起一只手,然後稍加用力的拍了拍青葉天啟赤著的後背。
寧雨瑾萱︰“小伙子,身體挺結實的嘛,哈哈哈。”
這突然的聲響將梓楠湘從胡思亂想中喚醒過來,梓楠湘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有多失態,她急忙縮回了手,並把這只手用力的抓在另外一只手中,此時的梓楠湘雖然已經回過神來,但暫時還是沒有思考能力,她向後退了幾步卻仍在回憶著剛剛那種不熟悉的心跳感覺。
而青葉天啟此時卻十分沒眼力見的跑到了梓楠湘的面前……
青葉天啟︰“喂!梓楠,明天的比賽你是不是已經同意我替補上場了呀?”
面對這個簡單的問題,梓楠湘並沒有作答,甚至沒有任何回應,她仍舊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青葉天啟︰“梓楠、梓楠、梓楠,你說句話行不行!我說……你就別在發呆了,到底讓不讓我上場啊,你倒是說句話呀!”
見到梓楠湘完全無視自己,心里便覺得有些著急了,于是竟也不顧場合的抓住了梓楠湘的兩個肩膀,然後用力的搖晃起來的。
可是梓楠湘仍舊沒有任何回應,她只是站在原地任憑青葉天啟如何晃動自己的身體,也只是閉口不言,只是她的臉上盡是笑意,還有就是眼中含春,仿佛是正在經歷著什麼美好的事情。
寧雨瑾萱︰“好了好了,大師姐可能是累了,你就不要在煩她了,還有啊,大家也先下去休息吧,明天的比賽萬一再有什麼變數,大家也得有個心理準備喲!”
一邊將青葉天啟從梓楠湘的身邊拉開,一邊吩咐大家下去休息,或許此時梓楠湘真的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吧。
大家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師父,眾人禮貌的向師父問好,鐘谷為也點頭回應,待到屋內只剩下梓楠湘、寧雨瑾萱和青葉天啟的時候,鐘谷為也轉身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鐘谷為的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靜,因為她越發的看不清楚青葉天啟這個人了,她心里本來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青葉天啟想要成為魂道弟子的動機很不純,可如今在這種關鍵時刻,他能夠勇敢的站出來的原因又是什麼呢?為了博得女孩子的好感?還是為了出風頭?不管是哪個理由,以他這樣的修為來參加比賽,都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難道他真的只是想幫助大家嗎?
這問道大賽對于樺山朝曦觀確實很重要,但對于青葉天啟來說並沒什麼重要的,因為他又不是魂道弟子,他只是觀中的一個小雜役,但是為何他要如此執著的幫助二隊呢?
鐘谷為實在是想不通,而且看到自己的愛徒梓楠湘在這情劫中越陷越深,她的心里也十分焦急,生怕梓楠湘會毀在這場劫難中,但是眼下她也不敢胡亂插手來干預此事了。一想到星航庇爐觀的曾尤鐵衣、一想到自己的師妹深淼錦繡,鐘谷為就非常痛恨情劫的存在,只是從未經歷過情劫的她,在這種時候也便沒了應對的辦法。
夕陽西斜時分,春間縣問道大賽生活區的一角,兩名少年對面而立,相距大概有六七尺遠,二人都保持沉默沒有交流,他二人一個是柳江天若觀的大師兄江蓮羽生、另外一個則是祁漠天若觀的內門弟子孟寄潛力,也就是本次春間縣問道大賽最被看好會奪冠的兩支隊伍的隊長。
大概在兩刻鐘前,江蓮羽生主動來到了祁漠天若觀的住處拜訪,並在期間提出了想要找孟寄潛力談一談的請求,而祁漠天若觀的弟子自然是不同意的,因為他們擔心江蓮羽生使詐害人,可是孟寄潛力卻不以為然,在得知江蓮羽生登門拜訪後,也立刻趕了過來,二人見面後並沒有任何客套,孟寄潛力直接答應了江蓮羽生的請求,就這樣二人來到了住處外的一片空地上,然後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江蓮羽生︰“兩年前……我曾經失手打傷了你們門中的一名弟子……”
率先打破了沉默。
孟寄潛力︰“對!有這事!怎麼著?你今天是來向我炫耀你的戰績的嗎?”
一開口就是滿滿的火藥味。
江蓮羽生︰“怎麼可能吶……那是我曾經做下的錯事,又豈會向他人炫耀……”
孟寄潛力︰“……”
面對這意外的回答,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二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
孟寄潛力︰“听你這語氣,怎麼著?你該不會是來道歉的吧?”
這次由孟寄潛力打破了沉默。
江蓮羽生︰“是,我是來道歉的……我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懊悔,兩年前的我確實做了不少錯事……”
低下了高傲的頭,用十分虔誠的態度說道。
孟寄潛力︰“恩,你的道歉我知道了,然後呢?接下來你希望我怎麼做?難道讓我在比賽中對你留手嗎?!”
同樣作為驕傲的人,其實是能夠想到江蓮羽生說出道歉的話,需要下多大的決心的,可是……在這世上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系’的。
江蓮羽生︰“不,我自己做下的錯事,我會一力承擔,擂台上你我相遇,你盡可以全力來打,我傷了或殘了,我都認的……”
孟寄潛力︰“呵呵,我懂了……我想應該我應該猜到了,你是為……那個女修來的吧?”
江蓮羽生︰“……,是。”
孟寄潛力︰“她對你很重要?”
江蓮羽生︰“是。”
孟寄潛力︰“如果她落得和我羅家師兄同樣的下場,你會很難過吧?”
江蓮羽生︰“羅家師兄是?”
孟寄潛力︰“就是兩年前在賽場上被你打成重傷的那個老好人!”
江蓮羽生︰“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有些心虛的問道。
孟寄潛力︰“哈哈哈,托你的福,他的靈根已經毀了,變成了一個廢人,現在只能在觀中做些粗笨的差事,勉強養活自己!”
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一直盯著江蓮羽生,而江蓮羽生也從孟寄潛力的眼中感受到了強烈的恨意,此刻江蓮羽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二人之間第三次陷入沉默。
孟寄潛力︰“你今天突然說出這些話,會給人一種你要改過自新的錯覺,不是嗎?”
江蓮羽生︰“事到如今大錯已成……我也知道這不是道歉就可以了結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們來參賽,多半是來找我尋仇的……我不會逃避,我會為我曾經做下的錯事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想找我尋仇,任何時候都可以,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只希望不要波及到無辜的人……”
孟寄潛力沒有立即給與答復,而是低下頭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孟寄潛力︰“看來那個女孩對你還真重要……沒錯!我們本來打算對那個女孩子也出手的,我也想讓你體會下,最重要的人受到傷害,那是怎樣的心情?只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是你我之間的私人恩怨,那麼就讓我們私下解決吧,還是不要連累其他同門的好,你覺得呢?”
江蓮羽生︰“我贊同,如果我能敗在你的手里,也是我的榮幸。”
當听到對方說這是‘私人恩怨’時,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孟寄潛力︰“呵呵,看得出來你對自己的實力是相當的自信啊,不過你最好不要太得意,如果我們在明天的比賽中相遇,你就自求多福吧!當然了,就算你失手殺了我,我也只會怪自己學藝不精!”
言語中已經表明了自己生死局的意圖。
江蓮羽生︰“……。”
同樣也領會到了對方的死斗之志。
兩年前的問道大賽中祁漠天若觀的羅家寬諒在比賽中,被柳江天若觀的江蓮羽生所傷,不幸使他的靈根損毀,從此再無修練的可能……雖說擂台爭斗,參賽者應該對生死之事有所考量,但介于江蓮羽生的手段有些過于殘忍,所以是有故意之嫌的,自然仇恨也就這樣產生了,孟寄潛力是羅家寬諒的師弟,他的本領也是在這位師兄的幫助下才有的,如今這個仇他也是一定要報的!只是……這種矛盾一旦控制不好,升級成了門派之戰,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有多少師兄弟會殞命了,所以當事者的二人都極力想要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他們想把矛盾控制在安全範圍內,孟寄潛力已經知道了曲穆朝華就是江蓮羽生的底線!
畫面一轉,兩艘大型客船在運河中快速駛過,它們滿載船客正在向春間縣駛來,看樣子足有三百人之多,並且都是清一色身穿青白相間道服的魂道弟子,他們表情嚴肅、背負長劍,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要去執行。
畫面再次切換,此時已到了晚飯時間,柳江天若觀的住處,一眾弟子已經聚在一起開始用餐了,期間有人開始談話說笑,這使得用餐的氛圍很融洽。
唯有江蓮羽生與這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手中的筷子只是停在那里,碗中的白米飯也未被享用多少,他沉著臉看著桌面,好像身旁的歡鬧都與他無關似的。
心思細膩的曲穆朝華也已經注意到了江蓮羽生的異常,但是她沒有立即詢問緣由,而是一邊用餐一邊和同門女修閑聊,同時還不忘觀察這邊的情況,這個時候如果江蓮羽生能夠看她一眼,她也一定能夠用微笑表達關心,可是江蓮羽生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一直到晚飯結束,江蓮羽生才胡亂的把碗中剩下的食物扒入口中。
飯後漱口的時候,江蓮羽生和曲穆朝華再次相遇。
曲穆朝華︰“江蓮師兄,晚上好。”
笑著打招呼。
江蓮羽生︰“哦,曲穆師妹,你也好。”
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回答道。
曲穆朝華︰“今晚的月色還不錯,要不要一起賞月?”
江蓮羽生︰“恩?哦,可以啊。”
先是一愣,可當看到曲穆朝華那真誠的目光時,也便只能答應了。
二人來到了院中一處僻靜的地方,找了一處石階然後肩並肩的坐在了一起,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潔,那一彎新月看上去就像在微笑一樣,曲穆朝華是多麼希望江蓮羽生也能夠笑口常開呀,可是此時的他卻是一臉的愁容,而曲穆朝華仍舊沒有開口詢問緣由,因為她知道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和自己講,等他想好了就一定會和自己說的,所以自己就這樣坐在一旁陪伴他就好了,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江蓮羽生此刻的心境還是有些雜亂,自打昨日起他的心中就一直有一種不安,一種危險臨近的壓迫感讓他有些慌亂,他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降臨在自己身邊了,而自己最心愛的師妹曲穆朝華可能就會應驗在這次劫難中。
江蓮羽生轉頭看向曲穆朝華,今晚的月色很美,而曲穆朝華的臉看上去更美,江蓮羽生很擔心之後的比賽中,會發生令自己後悔的事情,所以他打算將自己的打擔心告訴曲穆朝華。
江蓮羽生︰“其實……我很想勸你放棄接下來的比賽的,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
終于開口講話的江蓮羽生,竟然是希望曲穆朝華棄賽,這令曲穆朝華也非常驚訝。
曲穆朝華︰“嗯?為什麼?”
江蓮羽生︰“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兩年前的比賽中,我曾經下重手傷害了幾個人,而他們之中的一個就是祁漠天若觀的弟子,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個人……那個人已經無法繼續修行了,所以這次比賽,他的同門是專門來為他復仇的!我雖然已經向他們道了歉,但是大錯已鑄成,只靠道歉怕是無法挽回了……”
曲穆朝華︰“你怕他們會針對我?”
江蓮羽生︰“是!我非常擔心他們會用傷害你的方式來報復我……”
說這話的時候,一向高傲的江蓮羽生也顯得很無助。
話說現在的江蓮羽生真的是和兩年前的他判若兩人,他已經不在是過去的那個暴戾性格,如今的他已經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了,特別是在面對曲穆朝華的時候,他也可以把心里的真實想法如實相告,這可都要歸功于曲穆朝華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呀,所謂優秀的女孩子,不只是要外形靚麗,其內在的氣質和性格也必須可愛,這就是男性眼中的優秀標準。
曲穆朝華︰“江蓮師兄,你擔心我的安危,這讓我很開心,但是呢,我畢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一起面對!既然是師兄你犯下的錯,那就和我犯下的錯沒有區別了,如果有人因為這個原因來找尋你的麻煩,師妹我一定要站出來為你助拳的!”
笑著說道。
江蓮羽生︰“可是……”
曲穆朝華︰“沒有可是!這問道大賽的擂台可不是一處安全的地方,我想但凡是登台比賽的選手,就都應該明白一件事情,擂台上講的是實力,如果實力不濟那最好就不要登台,一旦登了台,那就要做好接受一切意外的心理準備,所以那些被你打傷的人,也不能全都怪你的不是!”
這幾句話分明是在幫江蓮羽生開脫罪責,不過這倒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二位是親師兄妹,自然是向著自己人的。
江蓮羽生听出了師妹話中的袒護之意,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難為情了,此時的江蓮羽生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于是這種心中的感激之情就化作了肢體語言,只見江蓮羽生一把就抓住了曲穆朝華的手,然後就是深情的望著她。
曲穆朝華的家教甚嚴,所以她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有和外姓男子,有過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所以本能的還是想要縮回手,可是當她看到江蓮羽生眼中的愧疚之色時,她只是經歷了片刻的猶豫,便放棄了反抗,任由江蓮羽生抓著她的手,因為在這一刻曲穆朝華可以確定江蓮羽生的行為不是出于‘欲’而是始于‘情’。
畫面切換到了樺山朝曦觀的住處。
此時正是干飯時間,真正適合飯桶的擂台其實就在這里,青葉天啟開啟了酷酷炫飯模式,今天雖然沒有比賽,但是明天有啊!為了比賽必須要有充沛的體力,所以干飯漲體力是個非常不錯的理由(笑)。
畢竟是十四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俗語中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可是不假喲!青葉天啟就像那餓死鬼托生的一樣,吃飯的時候完全不顧及吃相,這會兒吃的開心了,一手用筷子旋風夾菜,另一只手則拿著湯勺直接從湯盆中舀湯往嘴里送,好在是大家這時已經基本用餐完畢了,索性就坐在一旁看飯桶表演。其實在觀中的時候,師父和大師姐也是要求大家要有用餐禮儀的,畢竟是蒼邏國的國教弟子,怎麼能像鄉下粗漢那樣豪邁用餐呢,可是這些規矩對于青葉天啟來說,自然是不作數的,畢竟大師姐從不因為這些小節而責備他。
話說今天的替補會議結束後,這些女修們也八卦了一下關于青葉天啟的事情,在樺山朝曦觀中,梓楠湘偏袒青葉天啟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因為都是些小女生嘛,心智不太成熟,所以有時候還是挺嫉妒青葉天啟的,可是今天青葉天啟當著大家的面頂撞梓楠湘,為的卻是幫助其中一位同門,所以大家又覺得他這個人也還不錯嘛……只是青葉天啟這種不尊重梓楠湘的行為,大家覺得很有可能會惹得大師姐不痛快,萬一梓楠湘真的發火了,到時候一定不會輕繞了青葉天啟的,畢竟他這麼一個小雜役,大師姐要收拾他,那顆不要太輕松……
可是一直到了晚飯的時間,也沒有青葉天啟受罰的消息傳出來,這讓她們感覺非常不可思議,等到了用晚飯的時候,她們才得知青葉天啟替補上場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並且在吃晚飯的時候,梓楠湘也是和青葉天啟有說有笑的,這時大家才放下心來一同用餐,這樣看來青葉天啟在樺山朝曦觀中的人緣,正在逐漸向好的方向發展了呢……
晚飯後大家各自回房中休息了,青葉天啟也和梓楠湘一起回到了房間,因為距離上床睡覺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二人就坐在窗前聊起天來,而寧雨瑾萱也非常識趣的沒有跟著一起回來,特意留給二人一點獨處時間。
梓楠湘︰“青葉!你重色輕友!”
率先開口表達不滿。
青葉天啟︰“啥?你在講什麼啊!什麼重色輕友啊?”
梓楠湘︰“今天你為了幫那位師妹解圍,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我為難,還說你不是重色輕友?”
青葉天啟︰“哈哈哈,你說這個呀……”
梓楠湘︰“你別笑!我和你說正經的呢!你這樣幫一個女生出頭,難道你是喜歡她嗎?虧我還這樣護著你,你卻不顧及我的感受!”
此時的梓楠湘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在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師姐,而是一個會吃醋的普通女孩。
青葉天啟︰“梓楠,你別逗了,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好吧,我連那個女生的名字和長相都記不住,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呢?我之所以幫她,是為了大局著想,那個女生的修為雖然比我高,但是她根本就沒有上場比賽的意願,完全是被你們強迫上場的,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很難幫助到祝柏的!而我的修為雖然不咋地,但我卻是真心要幫助祝柏的,所以我比她更適合上場,懂了嗎?”
耐心的向梓楠湘說明自己的想法。
梓楠湘听了青葉天啟的解釋後,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一直盯著青葉天啟的臉觀瞧。
青葉天啟︰“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我們是好朋友,我也不會騙你的好吧。”
再次表明自己所言非虛。
梓楠湘︰“你為什麼那麼想幫助祝柏師妹?”
青葉天啟︰“啊?因為她是二隊的隊長啊,是二隊的實力擔當,也是觀中唯一能和你一較高下的女俠。”
梓楠湘︰“就因為這?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比如……你和她的關系很好之類的……”
青葉天啟︰“那倒沒有,我和祝柏也沒說過幾句話呀,不過你和她的關系應該不錯,我看你們倆平時經常在演武場切磋,所以你們應該是很不錯的朋友吧……”
梓楠湘︰“我是我、你是你!我和她關系好,不代表你也要和她關系好,所以你不要總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她,好嗎?!”
青葉天啟︰“哈哈哈,梓楠你的表情好怪啊,你說的這些話我也搞不懂什麼意思,哦……我懂了,你又想說我重色輕友是吧?這個你放心吧,我這個人還是有原則的,不會因為一個美女而疏遠自己的朋友,畢竟我們是好朋友,是好兄弟!”
梓楠湘︰“哼!誰要和你做兄弟,你別亂講!”
一听到青葉天啟要和自己做兄弟,真的是氣的想揍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弄不清楚青葉天啟的腦回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看待自己的,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希望他和自己以外的女生有任何接觸!
青葉天啟︰“哈哈哈哈。”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覺間已經來到了深夜,差不多到了該睡覺的時候,睡覺前梓楠湘三人先依次去洗澡,這里有管道可以持續供應熱水,木制的大澡盆也可以通過開關輕松實現換水,所以洗澡還是很方便的,三人洗澡的次序是寧雨瑾萱最先、青葉天啟其次、梓楠湘最後。
所以當梓楠湘洗完澡時,青葉天啟已經躺在床上,困得睜不開眼楮了,可梓楠湘在此時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她小聲的開口向青葉天啟詢問。
梓楠湘︰“青葉,你會不會突然之間變成妖怪啊?”
把嘴湊到青葉天啟的耳邊輕聲問道
青葉天啟︰“啊?我好端端的變什麼妖怪啊?”
困意滿滿的回話道。
梓楠湘︰“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覺得你可能會變成蛇妖什麼的……”
青葉天啟︰“哦,那你放心吧,我就算變成蛇妖,也不敢在你的面前變的,你可是魂道弟子,專門捉妖的,我可不想死。”
梓楠湘︰“嘿嘿,青葉,你不要害怕,就算你真的變成了妖怪,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更不會傷害你。”
青葉天啟︰“哦,那我要謝謝你了女俠,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我們一起勇闖天涯。”
梓楠湘︰“嘿嘿,好啊,我同意了。”
哪怕只是和青葉天啟說些有的沒的無聊事情,梓楠湘的心里也會覺得開心的不得了,在這樣近的距離看著青葉天啟的側臉,她的眼中盡是笑意。
‘這二位根本就把我當空氣了呀……不過這樣的梓楠在以前還真是沒見過,大概是在她認識了青葉之後,才有了現在的她吧,只希望她們二人有個好的結果……’
寧雨瑾萱躺在一旁習慣性裝睡,心里卻還是很擔心梓楠湘,因為這時的梓楠湘早就沒了大師姐的威風,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生。
夜已深沉,屋內桌子上的油燈已經只能照亮拳頭大小的空間,屋外風雨來襲,搖曳的樹影映在窗紙上,好像在述說著這場風雨的不平靜,當雨滴敲打在房檐上時,清脆的聲響傳入而中,感覺上很助眠,此時的青葉天啟已經呼呼大睡,而梓楠湘卻仍沉浸在喜悅中,她側身躺著,一直盯著青葉天啟的側臉觀瞧,黑暗中還是能清楚辨認出少年臉部的輪廓,此時的梓楠湘已經不在困惑于昨晚的夢境,哪怕青葉天啟再次變成蛇妖,她也不再心生畏懼,蛇妖就蛇妖吧,少女的心扉已經向青葉天啟完全敞開了,真的希望他能走進去看一看她的內心世界,十七歲少女對于戀愛的憧憬,已經完美的映在了青葉天啟的身上,少年啊!請你珍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