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之世界

第三十九章 星航舊夢是非難斷 (1011)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作者石源 本章︰第三十九章 星航舊夢是非難斷 (1011)

    田文犀定楮一看,立刻認出了這女子的是誰,她是秋棠心鎖!只是與半年前相比胖了一些,面容顯得十分憔悴,當然了最明顯的變化莫過于此時的她正挺著個大肚子,很明顯這是有孕在身了,看到這一幕的田文犀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只是一瞬間他就知道了對方此行的目的。

    赫滿樓︰“田文道長!你口口聲聲說那酒後狂徒是冤枉的,那這個你怎麼解釋啊?”

    說話間用手指了一下秋棠心鎖那明顯隆起的肚子。

    田文犀︰“這……”

    面對眼前的事實,確實無從狡辯了,可是赫滿樓的犀利之語還沒有結束!

    赫滿樓︰“她原是我門中的大師姐,本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可你那愛徒卻在酒後獸性大發,依仗武力強暴了她,卻至今沒有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過半點悔意,這一點從他從未道過歉就可以看出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圍過來了諸多鄉鄰,這些大都是好熱鬧的人,閑來無事就圍過來吃瓜,田文犀雖然一直都在為維護曾尤鐵衣的名聲做努力,可是如今赫滿樓把這麼個孕婦帶到了自己的面前來,他也是再也找不到可以訴說無辜的語句了。

    赫滿樓︰“當然了!你也可以不承認,這個徒弟我也不要了,我送給你們了!連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並送給你們!如果你們不肯收她,那就別讓她進這個大門,隨她去乞討吧,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啊……”

    這番話說的,這根本就是當著諸位鄉鄰的面,在質疑田文犀的品性、在抹黑星航庇爐觀的招牌!莫說是眼前的女子,她腹中的胎兒可能和本門有關,就算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孕婦求到這里了,田文犀也不能不管,畢竟這里是正統魂道道觀,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有人在自己的門前受苦而置之不理呢?這一點其實可以參考梓楠湘……當年她也是作為棄嬰被扔在了樺山朝曦觀的門口,而後被鐘谷為發現並撿走,然後自小養大的,所以!正統魂道道觀是有著自己的擔當的。

    田文犀︰“赫滿總理事,您這話有些嚴重了,我們怎麼可能把一名孕婦丟在門外不管呢?這樣吧,如果她在您那里確實添麻煩的話,那就先讓她住在我的觀中,我這邊也會安排人照顧她的起居,直至她安全生產……”

    赫滿樓︰“好!只是她在我觀中吃住了半年之久,這筆帳怎麼算?”

    田文犀︰“哎……您說怎麼算就怎麼算吧,听您的。”

    赫滿樓︰“好!我也多拿你的,你這邊拿出五萬銀綢吧!”

    田文犀︰“行!來人啊,去取十萬銀綢來。”

    這一局又是田文犀輸了!赫滿樓的這一招可真夠厲害的,又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強力一擊,縱使你是蒼穹道府出身又如何?終歸是人而已,而且越是體面人越會在意顏面,也就是世人對自己的看法,今天身懷有孕的秋棠心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了,如果這個時候田文犀還是各種推拖的話,那麼世人會如何看待他呢?一個為了維護自己徒弟,連孕幼的生命都可以漠視的殘酷之人嗎?赫滿樓也是看準了田文犀這個弱點,才使用出這種手段的,而赫滿樓之所以要那五萬銀綢,這要的也不是錢那麼簡單,如今的赫滿樓身價早已過億,又怎麼會看得起這區區五萬銀綢呢,這次她要的真的是個態度(沒有嘲諷之意!),你田文犀不是一直認為你徒弟是冤枉的嗎?你不是一向據理力爭的嗎?你有本事就別給這個錢!

    赫滿樓離開後,田文犀帶著秋棠心鎖來到了院中,當大著肚子的秋棠心鎖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幾位來自蒼穹道府的魂道弟子都皺起了眉,而曾尤鐵衣在認出秋棠心鎖之後,一股殺意更是涌上了心頭!

    在石料廠服刑的這半年,曾尤鐵衣也認識了一些里面的朋友,當那些人知道了他的遭遇後,也都向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曾尤鐵衣在魂道修行上確實很有天賦,但是在一些世間常識上就顯得很無知了,其中就包括男女之事……

    曾尤鐵衣雖然在過去也有過對一個女子動心的時候,但那也只是對其美麗面龐的喜愛,並不十分了解該如何將這份美麗佔為己有,這才糊里糊涂的認了罪,可是這石料廠里服刑的犯人中,其中不少已有家室,自然也就更為了解男女情愛,在與他們的相處過程中,曾尤鐵衣也就逐漸覺察到了此事中的蹊蹺,畢竟他是那晚的親歷者,一些蛛絲馬跡還是被他找到了,況且一同服刑的朋友中,也有人和他談起了這世道中的種種不堪,比如新娘子在婚禮的前一天,還在夜里和數名男子私會,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沒結婚就是自由身,願意和誰玩就和誰玩,就算不小心懷了孩子,那也是丈夫的責任!”。

    在听過諸多此類事情後,曾尤鐵衣的心理也逐漸產生了變化,原本心中對于秋棠心鎖的虧欠感消失不見了,轉而產生了大量的不信任感,秋棠心鎖在曾尤鐵衣心目中的美麗形象也瞬間崩塌,曾尤鐵衣只覺得秋棠心鎖的臉是那樣的遭人厭惡,連帶著她的師父赫滿樓,都是那般的可惡至極,曾尤鐵衣的心中產生了驚人的戾氣,這戾氣幾乎差點讓他墮入邪道人之流,如今他得以提前結束刑期被放出來,他的心里就有了復仇的意思,一個是秋棠心鎖、另一個是赫滿樓,他必須親手砍掉這兩個賤人的頭,才能解除這心頭之恨!

    想不到就在出獄的當天,就在自己的道觀中就見到了秋棠心鎖,這一刻曾尤鐵衣的怒火被點燃了,他站起身並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女人,盡管此刻他身邊沒有趁手的兵器,但就憑這雙手也可以活活把對方掐死的!

    心想意動之際,曾尤鐵衣已經率先發難,直接沖向了秋棠心鎖,可田文犀早就猜到了這個,急忙擋在了秋棠心鎖的前面,並出手攔下了曾尤鐵衣,觀中的幾名弟子也都圍了過來阻止曾尤鐵衣做傻事。

    看到這一幕的秋棠心鎖真是被嚇的不輕,險些直接跌倒在地,還好一旁有人扶了她一把。

    其實這邊可能發生的狀況,赫滿樓早就想到了,而赫滿樓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打算,各位看官不會真以為她是好心把秋棠心鎖送過來的吧?呵呵,那可就太小看這個女人了。

    如今星航庇爐觀和天之女天若觀已經結了仇,雖然眼下來看雙方還算是勢均力敵,但是赫滿樓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也知曉對方的可怕,如今天之女天若觀走的是娛樂路線,當地的民眾一時覺得新奇,才有了天之女天若觀現在的地位,可是這種狀況能夠持續多久呢?畢竟魂道存在的價值就是驅邪鎮妖,只是天之女天若觀暫時不具備這個能力,所以才不得不選則娛樂路線的,可將來一旦娛樂這條路走不下去了,可該如何是好呢?星航庇爐觀畢竟是這里唯一的正統道觀,而且兼具實力,一旦有一天天之女天若觀失去了民眾的支持,到時候難保星航庇爐觀不會趁機發難!如果真有那一天,赫滿樓不但要把從田文犀那里詐取來的錢財一並奉還,甚至可能付出更大的代價,每每想到這樣的未來,赫滿樓就感到深深的恐懼……

    其實還有一條路可以給她選,那就是跑路!就憑她現在手上的資產,完全可以趁現在局勢對她還算有利,直接選擇變現跑路,可是在人性的貪婪的驅動下,赫滿樓又怎麼肯輕易放棄現在手里打拼起來的事業呢?所以她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先下手為強!想辦法徹底搞垮星航庇爐觀。

    而這次赫滿樓選擇的攻擊目標仍舊是曾尤鐵衣,赫滿樓把秋棠心鎖送到了星航庇爐觀,秋棠心鎖將可能面對兩種情況,第一種是曾尤鐵衣察覺到了什麼,而選擇不認她,甚至會大打出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正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大做文章,只要秋棠心鎖在這個過程中受到了傷害,最好是直接流產,那麼赫滿樓就可以直接報官,舉報曾尤鐵衣暴力毆打婦人、虐殺胎兒……

    在如今的蒼邏國,是非常提倡保護婦孺的,其中這個孺不只是孩童還包括胎兒,如果是女性墮胎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但如果是男性使用手段致使女性流產的話,這會被認定為犯罪!最高可以處以死刑!

    所以只要曾尤鐵衣動手了,那麼秋棠心鎖會怎樣,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曾尤鐵衣一定會受到最最最嚴厲的懲罰,因為這里是蒼邏國!

    當然了如果曾尤鐵衣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然後選擇了接受秋棠心鎖的話,呵呵,那麼接下來還會有類似的辦法來對付他,還有星航庇爐觀。

    田文犀雖然猜不出赫滿樓的真實目的,但是憑借上次二人的交手,田文犀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很危險,甚至比那些高修為的魂道弟子更為可怕,因為擔心曾尤鐵衣再干出什麼傻事來,自打秋棠心鎖來到星航庇爐觀那天起,田文犀就沒再讓兩人見面,其實田文犀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已經請穩婆為秋棠心鎖把過脈了,確定其懷孕已經有六個月了,時間上好像沒有問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真有可能是曾尤鐵衣的孩子,這個只要在等上四個月就會有結果了,等到孩子生出來了,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曾尤鐵衣的孩子,現在的蒼邏國親子鑒定做的不要太成熟好吧,哈哈哈。

    所以留給秋棠心鎖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萬一孩子生出來,卻發現不是曾尤鐵衣的,到時候所有的惡果可都是要她自己來吃的呀。

    而赫滿樓這邊也沒閑著,那時正好趕上又一屆的問道大賽,天之女天若觀竟然也獲得了邀請,赫滿樓就以秋棠心鎖有孕無法參賽為由,要求田文犀借給她三名高修為的女修,並且要用轉換師門的方式來接收,因為問道大賽是禁止非本門弟子出賽的。此外赫滿樓還要求星航庇爐觀的弟子,如果在比賽中遇到自己的隊伍,必須讓自己的隊伍勝出。而赫滿樓給出的理由就是,秋棠心鎖將會給你們大師兄生孩子,就這一個理由就夠了!

    田文犀因為顧念到秋棠心鎖腹中的孩子,所以竟然真的答應了赫滿樓的這些明顯無理的要求,曾尤鐵衣看到師父被人這般牽著鼻子走,他心里的恨意又增了三分!

    兩個月後田文犀帶隊去參加問道大賽,卻沒有帶上曾尤鐵衣,因為他現在的心境非常的糟糕,實在是不適合參賽,所以就讓他留在了觀中,並且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還特意將秋棠心鎖送回了天之女天若觀,為的就是不讓曾尤鐵衣做傻事!赫滿樓也答允了,可是她心里此時卻已然有了主意!

    就在田文犀離開道觀,帶領一眾徒弟去參賽的時候,赫滿樓讓安插在星航庇爐觀的眼線故意給曾尤鐵衣透露了一個消息……

    ‘秋棠心鎖腹中之子非是你的孩兒,實乃與其他男子苟合所得,今二人趁著眾人不在又在私會,地點城南來客多客棧二樓,人字號乙房間。’

    就是這樣一張字條落在了曾尤鐵衣的桌子上,而看到字條上所寫內容的曾尤鐵衣,一瞬間只覺得肝火騰起,再想想這幾個月來,師父為了自己受的諸多刁難,心中便燃起了復仇的烈焰。

    曾尤鐵衣腰間別著魂道木劍,便向紙條上所寫的地方趕去,此時的曾尤鐵衣早已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竟也不想想為什麼這張紙條會在此時出現,事態正在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著。

    而此時,就在城南來客多客棧的一間客房內,一男一女正坐在一起說話,只是女子似乎不太願意和他相見,而這兩個人,一個是秋棠心鎖,另外一個則是男修甲。

    男修甲︰“師妹,咱們倆好久不見面了,你可真想死我了,快讓我親一口。”

    說著就把臉湊了過去。

    秋棠心鎖︰“哎呀!我沒心情,我都快煩死了。”

    面前的男子本就不是自己的菜,但是不知為什麼,總是會和他糾纏不休,只是眼下正是麻煩纏身的時候,所以根本不想理睬對方的。

    男修甲︰“師妹,我可是奉了你們副總之命,特意來陪你聊天的,你可不能用這個態度對我喲,況且我有可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

    秋棠心鎖︰“行了!你快別說了,我正為這個事情發愁呢……”

    男修甲︰“嗨,這有什麼好愁的,再有兩個月的時間你就臨產了,到時候你也是做娘的人了,而我也成了做爹的人,你們副總可以答應過我,將來要把你嫁給我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幫她那麼多忙呢。”

    秋棠心鎖︰“我現在擔心,萬一我的孩子生下來了,真的不是他的,到時候他會不會傷害我呀……”

    男修甲︰“師妹,你不用怕,你師父是個厲害的女人,她一定可以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秋棠心鎖︰“嗯,我知道,師父已經待我很好。”

    男修甲︰“師妹,如今你雖然懷了孩子,但還是很有女人味啊……要不然我幫你看看胎相啊?”

    說著就把手伸向了秋棠心鎖的肚子。

    秋棠心鎖︰“誒!你別亂動!我現在可懷著孩子呢,你可別趁這個時候欺負我!”

    一把打退了襲來的咸豬手。

    男修甲︰“嘿嘿,師妹,你害臊什麼呀,你早就是我媳婦了,讓我摸一下又怎麼樣嘛。”

    說著再次起身湊了過去。

    秋棠心鎖︰“哎呀,我真的是沒心情和你鬧啊,我現在都弄不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男修甲︰“這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呀,這個孩子肯定是我的!慶典的那天晚上,你是和我睡在一起的,只不過在那之後,你親手取了一些他的東西涂在了自己身上,為的是讓他身敗名裂罷了!”

    秋棠心鎖︰“行了!你快別說了,萬一被人听去了,可就不好辦了。”

    話音剛落,只听得‘ 當’一聲,二樓的窗戶被人從外面給踹開了。

    緊接著一個人影從窗台上飛過,直接跳到了屋子里,當二人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後,頓時嚇的面如死灰,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曾尤鐵衣!

    就在剛剛曾尤鐵衣來到了這家客棧,並設法去到了二樓的陽台,然後就在窗外听到了二人的談話,此時他已抽出了腰中劍,滿臉怒氣的看著面前的狗男女。

    曾尤鐵衣的雖然身材矮小,但是魂道修為卻是不錯,尋常的江湖人也不好勝過他,更別說面前這兩位了。

    男修甲︰“曾爺,曾爺,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啊,都是,都是這個賤人的錯,是她先勾引我的!你要是想報仇,那就找她,可別找我啊……”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始求饒,一旁的秋棠心鎖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膽小,心中對他的厭惡之情更濃了。

    秋棠心鎖︰“曾尤師兄,我並非有意欺瞞你,實在是無法將實情說出口……畢竟我是個女孩子,如果我說了實情,這鎮上的人會如何看我?我還如何在這里立足?這次的事情就算我錯了吧……還望曾尤師兄看在昔日你我的情分上繞過我這一回……”

    再次拿出最擅長的無辜眼神望著眼前的曾尤鐵衣。

    曾尤鐵衣望著眼前這個曾經喜歡過的女人,心中自是百感交集,想當初自己奉師命去觀中教她魂道功法,她總是以一副可愛的姿態在自己面前虛心受教,並親昵的用師兄來稱呼自己,那時的曾尤鐵衣真的很喜歡她,也非常想和她結成道侶,可到頭來她卻害的自己成為了別人口中的淫賊,並為此有了牢獄之災,若非是師父調動人脈將自己解救出來,那三年的刑期差不多會把自己的斗志磨滅吧,到那時自己的人生也就毀了……

    同時更加讓曾尤鐵衣感到憤怒的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遭到了踐踏,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是和其他男人有染才懷的孕,卻將這筆帳記在了自己的頭上,這種喜當爹的人格侮辱,就算是沒有什麼社會地位的普通男人都難以忍受,更何況是在魂道屆有一定地位的大師兄了!

    曾尤鐵衣握著劍的手都在發抖,這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此時的他真想一劍就將眼前的女人刺死,連同旁邊那位不知名的男修也一並殺死。

    可是在這個時候,曾尤鐵衣卻想到了自己的師父,田文犀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刑期縮短,讓自己得以提前釋放,可今天自己如果變成了一個殺人犯,那豈不是讓師父的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想到自己可能會連累整個星航庇爐觀,曾尤鐵衣的心情就無法平復。

    可就在曾尤鐵衣猶疑之際,男修甲突然起身沖到了他的身前,曾尤鐵衣本能的抬頭看了一眼,就見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緊接著就覺得腹部一陣疼痛,曾尤鐵衣立時明白自己被暗算了……

    男修甲手持一尺多長的鐵匕首,瞧準了曾尤鐵衣沒有防備,于是直接發動偷襲,一刀就刺中了曾尤鐵衣的腹部,曾尤鐵衣腹中的鮮血順著匕首的放血槽流了出來,男修甲依舊不肯停手,只見他收回手中的匕首,然後再次刺出,反復刺中曾尤鐵衣腹部多次,鮮血很快就將曾尤鐵衣的道服染紅了。

    此時的曾尤鐵衣受到了致命傷,他已無力在還手了,此時的他已經丟掉了武器,並本能的用一只手捂住腹部的傷口,只是傷口太多了,況且用手根本止不住流血。他的另外一只手則抓住男修甲的一只胳膊,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掙扎了……

    曾尤鐵衣的武身修為要強于男修甲很多,如果二人公平比試不搞偷襲,那男修甲只怕撐不過十個回合,但魂道弟子的防御偷襲能力非常一般,特別是在對手明顯下死手的情況下,那是很容易被一波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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