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成功了！”
“我的計劃果然可行！”
望著數十萬宛若喪尸一般，僵硬移動的人類尸體。
宇宙鍋中的風九霄，流露出難以抑制的興奮。
……
雖然剛剛成型的數十萬大軍，行動之間無比僵硬，宛若提線木偶，毫無靈動可言。
但只要他們動起來，就證明了風九霄的成功。
接下來要讓其如臂使，也不過是程序升級換代的問題。
風九霄畢竟是第一次制造“人俑”，技術糙了一點實屬正常。
……
“【福克摩斯】果然被【古老之神】牢牢吸引住了。”
“現在的中央大陸，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
“可惡的救世會，等著本座王者歸來吧！”
……
即便風九霄專心于制造“人俑”，卻是仍舊沒有放棄對【福克摩斯】的監控。
此刻在他的視界中，【福克摩斯】已然對【古老之神】發動了攻擊。
只不過雙方的交戰太過古怪，或者說詭異。
風九霄竟然完全看不懂。
……
在風九霄眼中，【福克摩斯】好像跟【古老之神】對峙了片刻。
雙方在這一過程之中，似乎有所交流。
但風九霄卻是什麼都沒有听到。
然後雙方便是話不投機，動起手來。
……
“刷！”
璀璨的乳白色光芒，從【福克摩斯】體內輻射而出。
無比神奇的，光芒將周圍的一切都染成了白色。
……
若將原本的世界，視作一副五顏六色的畫作。
那麼此刻的【福克摩斯】，卻是將所有色彩從世界這幅畫中抹去。
只留下了白色。
……
白色不斷擴散，就仿若一層白漆在不斷侵蝕世界。
毫無任何躲避之力的，或者說完全沒有任何躲避，【古老之神】便被乳白色光芒所覆蓋。
……
然而與其他事物盡數被白色侵蝕不同，【古老之神】仍舊保留了自身的色彩，或者說存在感。
成為了白色世界中唯一的黑色。
……
“正義，這就是救世主【福克摩斯】的正義！”
“偉大的救世主，一定會將自己的正義注入整個世界。”
姍姍來遲的追隨者們，無比榮幸地看到了【福克摩斯】的發光。
……
在他們眼中，【福克摩斯】仿若墜落大地的太陽。
正在釋放無窮光亮，點亮周圍的一切。
雖然在這陽光普照之中，有一個小小的黑色斑點。
但追隨者們堅信，偉大的救世主一定能抹去這點瑕疵。
……
現實似乎也的確如同追隨者們所料的那般。
隨著乳白色光芒不斷擴散，它就仿若海浪一般，不斷沖刷著黑色斑點。
在乳白色光芒的沖刷，原本漆黑如墨的黑點，正在一層層褪去黑色。
……
然而尚不等追隨者們發出歡呼，原本暗淡的黑色斑點，突然又刷上了一層墨色。
而且這還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時間里，黑色斑點開始被層層著墨，自身的存在感也在乳白色世界中越來越強。
甚至黑色斑點開始有黑光散發而出，自發的與乳白色光芒爭奪著世界。
……
“【古老之神】的數百個分身，開始重疊了。”
“這就是SS級收容物之間的爭斗嗎？”
“簡直堪比【法域】了！”
“直接以自身意志扭曲世界，這就是法啊！”
……
看了半場戲的風九霄，終于看出了一點門道。
【福克摩斯】所散發出的乳白色光芒，乃是一種【正義之法】。
正義所覆蓋之處，世間皆為正義。
同時邪惡也必將無所遁形。
……
至于【古老之神】， 卻是更加神奇。
【古老之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法。
降臨世間的那一刻，便代表著世界多出了一種天地法則。
正是因為【古老之神】如此獨特， 才扛住了乳白色光芒的重刷。
……
“怎麼會如此強大？”
“無界之國中，不是連編織者都不存在嗎？”
“現在的無界之國，真的還是無界之國嗎？”
……
初步窺探到了【福克摩斯】力量一角的風九霄，之前剛剛燃起的熱血跟斗志，差點直接涼了。
實在是這兩位的力量太過超規格。
SS級別的收容物，真的有這麼強大嗎？
……
“勝利者究竟會是誰呢？”
望著不斷拉鋸爭鋒的黑白色存在，風九霄遲遲無法作出判斷。
正常而言，勝利者自然是【古老之神】，或者說世阿彌。
畢竟這一位乃是傳說中的古老十人之一。
而【福克摩斯】，至多跟帝國子爵有關，算不得本質強大。
……
然而身為世阿彌的眷屬，風九霄又無比確定。
此刻降臨中央大陸的，並不是世阿彌，而只是【古老之神】。
甚至其力量本質，也跟世阿彌沒有太大關系，而是由獻祭的諸多收容物捏合而成。
……
亦可以認為是世阿彌，利用諸多收容物，捏出了信徒認知中的【古老之神】。
這便是獻祭的真相！
雖然收容物【古老之神】並不是世阿彌，但卻也不能說它跟世阿彌毫無關系。
……
畢竟就算是人類捏泥人，還會在上面留下手印。
世阿彌所留下的，則是更加本質的影響。
……
正是因為看穿了【古老之神】的本質，風九霄才有些遲疑，或者說信心不足。
雙方都是收容物，並不存在本質上的差距。
誰勝誰負，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
莫看古老之神乃是由數千收容物捏合而成。
但【福克摩斯】吞噬掉的收容物，同樣不是一個小數目。
何況【福克摩斯】還吃過S級別的收容物，甚至數量還不只是一個。
……
“嗡嗡嗡！”
黑色與白色交織的光芒，仍舊在不斷覆蓋彼此。
如此卻是導致周圍的世界不斷扭曲，甚至出現了褶皺。
而也正是這褶皺，將【福克摩斯】跟【古老之神】牢牢糾纏在了一起，不使其解脫。
……
風九霄正是看到了這一幕，才對自己的成功充滿了信心。
無論是【古老之神】，還是【福克摩斯】，都讓風九霄頗為忌憚。
現在雙方騰不出手，他自然可以大干一場了。
……
“刷刷刷！”
宇宙鍋持續啟動，越來越多的生命被掠奪生命信息。
越來越多的人類尸體，淪為了“人俑”。
然而就在風九霄志得意滿，開始幻想自己腳踩救世會之時。
一樁變故卻是突然發生了。
自盧克群進入之後，便一直沉寂的嘆息之國遺跡，竟然也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