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斯思考了一會兒,“怎麼進去。”
“找找有沒有其他路,總不能從大門進。”
克雷斯帶著林潛跳到夜店後門,準備找些能進去的路時進化信賴者忽然響了起來。
“異生獸?”“不是。”林潛舉起進化信賴者觀察周圍,在一面牆上,進化信賴者的共鳴尤為明顯。“這有妖怪。”
克雷斯一刀扎進去,隨著一聲慘叫,牆壁模糊了一下,然後變為一個有著單眼楮的水泥妖怪。妖怪低沉著喊著“涂~壁~”但沒看到它有嘴。
“涂壁?”“一種阻擋人前進的妖怪。”“剛查的?”“嗯。”“網速真快。”“...”
林潛戳了戳涂壁,“挪開。”
“涂~壁~”
林潛看了眼被克雷斯刀捅出來的傷口,然後對著涂壁的眼珠子打了一下,“挪開。”
“涂~壁~”
“砰!”林潛又打了一拳,然後看向克雷斯,“網上說要怎麼做?”
“拿棒子朝它的下方攻擊。”克雷斯說著拿扎姆刀攻擊涂壁下方,見無用後把刀變成長刀模式再次攻擊,最後握住刀刃用刀柄攻擊。
“砰!”林潛對著涂壁的眼珠子又打了一拳,拳頭收回去的一剎那克雷斯也對著眼珠來了一拳,“挪開。”
“涂~壁~”
“砰!”
“涂~壁~”涂壁帶著哭腔消失了,克雷斯看向林潛,“你不是說擔心他們一起上什麼的,這麼做不怕被敵視?現在它消失了,萬一去通風報信...”
“你最開始直接一刀扎在它身上,記得嗎?”
“你的心率不正常。”
“你到底進不進去。”
克雷斯移開視線,的確,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林潛剛進去走幾步就感覺到冷,他呼出一口白氣,嘴角扯了扯。之前因為下雪換了厚衣服,然後一堆運動導致衣服里面全是汗,拉鏈全部拉開依舊覺得熱,而現在又感覺冷。
林潛感覺自己肯定得感冒。
進入夜店內部,克雷斯的掃描系統可以繼續使用了,他發現這里是後台準備的地方,前面那個房間里有幾個舞女正在化妝,其中有一個溫度很低。
因為可以透視,所以在克雷斯的帶領下,兩人一路潛行來到舞台後面。店鋪面積300多平方米,舞台分T字部分和360度圓形部分,三面裝有LED顯示屏。
舞台上也全是冰,冰晶搭成的環境讓林潛想到了某部關于冰雪的動畫電影,只不過在舞台上的表演可與低溫完全不同,這里是夜店,舞蹈當然是用來炒熱現場氣氛的。
躲在陰影中,兩人能看到在燈光下那幾個坐在邊緣沙發上的人。巴爾達克星人與格羅斯托兩個擬態成人類的樣子,但體溫無法隱藏,他們坐的那張沙發上全是冰晶。
克雷斯听了一會兒,然後告訴林潛,“他們的目的和我們猜測的一樣,如果沒有意外,他們會在這等到晚上11點的舞蹈,然後狂歡到凌晨兩點。”
林潛思考了幾秒,“要不我們去吃個飯?”
克雷斯無語地用獨眼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扭頭繼續看向那兩個宇宙人,“我準備先動手。”
如果是之前,克雷斯不會去在行動前征求林潛的意願,只不過他們現在兩個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手被綁在一起,想行動自然不可能撇開另一個。
“等不了?”
“我手頭還有事,”頓了一下,克雷斯又解釋起來,“在富士山那邊。”
“那座火山?”
“不止是那里,還有其他地方。”
“你也不是閑著沒事啊,”林潛感嘆了一句,換來克雷斯的一聲輕哼。
“你記得低溫會造成什麼吧?”
克雷斯知道林潛想說什麼,晃了晃手銬表示理解,“這上面還有炸彈,而他們兩個最怕熱。”
“下一場大雪而已,他們也把握尺度沒有直接降到零下二百度,直接殺了?”
“你在想什麼?”
“只是好奇行星聯盟對于這些家伙有什麼法律規定,以及執行官會怎麼做。”
克雷斯沉默片刻,“部分強大的宇宙人能夠巨大化,身體素質百倍增長,而能自主巨大化的宇宙人在所有宇宙人中只佔了很少一部分。你或許見過很多巨大化的宇宙人,但有更多不能巨大化的宇宙人你沒有見到過。”
“一個能夠巨大化的宇宙人,可以在一個落後的星球上成為神明。”克雷斯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林潛的臉。
“數千年前一群人為了擊敗一只能輕而易舉將一顆行星夾成兩半的安東拉而聯合在一起,他們後來創立了行星聯盟,就是為了能團結弱者的力量,擊敗那些強大的生物。”
“而現在兩個合力可以在幾分鐘內將一片大陸變為冰河世紀的家伙,在我抓了個現行的時候拒絕緝捕,選擇逃跑,並且最終目的僅僅是為了這個。”
“他們的行為並非出于苦衷,而是為了謀私,並因此肆意使用自己的能力。或許宇宙警察會對他們的行為進行評估,並采取相對于的措施,但我是執行官。”
“執行官遵守的,只有榮譽和底線,他們觸犯了底線,那麼就得付出代價。”
克雷斯忽然抱著林潛來到舞台上方裝燈光的桁架上,林潛向下看時發現那兩個宇宙人互相推搡著向後台走去,他們喝了不少酒,經過時林潛能感受到他們的低溫以及聞到刺鼻的酒氣。
兩個宇宙人在化妝間門口推搡了下,然後敲了敲門,與開門的安保人員交涉了一下,兩個宇宙人最終進去了。
“斯諾小姐,又見面了。”巴爾達克星人對著雪女說道,“幾個星期前您離開,我們兩個可是對你日思夜想,沒想到你真的願意回來再跳一支舞。”
“二位說笑了,盛情邀請,又有這麼一場大雪,我又怎麼會拒絕。”
林潛听著克雷斯的轉播,有些無語,“他們好煩啊,不會要一直這麼講下去吧。”
克雷斯不語,他能說什麼,這種事他也覺得好煩。這兩家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能說這麼一大堆沒營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