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拍打著漆黑的海岸,就像是一只擱淺的巨鯨講述著自己最後的故事。
那些話 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或者說周圍也再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與他交流的生物, 他已經永恆地在趴在這里很多年,也許萬年,也許十萬年,但誰又知道呢。
但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懦夫的事實。
浪潮起伏。
就像是一場垂暮的悲歌。
林恩和血肉支配者空洞地听著 低語地講述著,講述著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你從來就沒有逃出地獄,是嗎?”
血肉支配者喃喃自語,整個人的身形從 開始講述的那一刻便已經是動蕩不穩。
“你只是被流放了……你根本沒有找到任何離開的方法,你根本就沒有突破那道邊境……”
克甦魯那龐大的雙眼注視著他和林恩。
漆黑的腐爛的氣息從他龐大的身軀當中吐出,那混亂的色彩污染的鮮血,也似乎已經開始了最後的崩解。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