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圍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
那只羽毛筆的筆尖更是一下子就僵硬在了原地。
【女……盆友?喜歡你和愛護你?!】
她就像是想要確認什麼一樣,用非常不確定的筆觸,終于是僵硬地在林恩的面前寫了一行字,最後還用了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可以說。
只要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她此時此刻那動蕩而離譜的心情。
林恩點頭,用非常確定以及肯定的語氣道︰“是的呢,你答應了,你可不能用失憶這個幌子不承認。”
那只羽毛筆僵在了原地。
真的嗎?
她剛才真的答應過他這麼離譜的條件和要求嗎?
但是為什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對勁呀!
他真的不是因為看到自己忘卻了一些東西,所以故意多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出來,來晃點她的嗎?
看著僵硬在那里的羽毛筆,林恩抬起爪子扶了扶單片眼鏡,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用鼻子戳了戳那支筆的羽毛,認真道︰
“這確實你考慮再三而答應的事情啊,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看著我的眼楮,你有沒有感覺到對我的喜愛明顯地比之前要更加多了一點呢?”
那只羽毛筆僵硬面向了面前的這只貓咪。
仔細地。
注視著它的貓眼。
“……”
“……”
詭異的寂靜當中微風呼呼地吹拂。
然後她顫抖了。
因為她發現……
【真的有……】
是的。
這也是最讓她感覺到恐慌的地步,因為她是真的發現,和自己忘卻之前相比,她對面前的這只貓咪的喜愛和好感的程度似乎真的得到了不同程度地加深,就是那種很想要把它抱起來,使勁地擼一擼的那種想要寵溺一頓的沖動什麼的。
的確是要比以前更加的強烈!
這肯定是不同尋常的,而出現這種原因的可能,只能是自己對自己寫了什麼。
難道說,在自己忘卻了剛才的那段回憶的期間,自己真的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並且主動地提高了自己對他的好感度?!
這……這……
林恩點了點頭,推了推單片眼鏡,認真道︰
“沒錯吧,所以才說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就像我也很喜歡作家小姐,作家小姐也同樣對我有異常的好感,而且以前也沒有成為過別人的女盆友,所以就先答應了試試看,這可是你的原話哦。”
左左0⑸q!
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大腦袋又是在試圖做一些誘拐良家少女的事情。
他現在居然連一支筆都不放過!
莫得道德了!
真的已經是完全莫得道德了啊!
他是怎麼在這種節骨眼上,還能從容不迫地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展開,來欺負人家一支筆的啊!
【等……等一下!】
那支羽毛筆也明顯地有些驚慌了。
就在林恩認真而灼灼地趴在桌子上注視著,那支羽毛筆躁動而不安來回不停地徘徊,筆尖在紙張上因為不停地左右踱步而拉出一條條紊亂的道道、
彰顯了此時此刻她心里的那動蕩的情緒。
而而貓咪看上去又是那麼的無害,長長的尾巴來回左右的晃動著,根本就看不出有一點在忽悠她的意思。
可自己真的答應過他這種離譜的要求嗎?
女盆友什麼的!
自己怎麼可能會答應做一只貓的女盆友啊!
看著它不安彎著羽毛,不停地試圖想要回憶起當時具體的細節,林恩友善地伸出爪子戳了戳她,道︰
“要不我把當時的錄像給你看一下吧,你想起來之後,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不要!】
他的話剛說完,那支羽毛筆就在紙張寫下了那兩個斬釘截鐵的字眼。
因為她是絕對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改變自己選擇忘卻的這個決定的,因為每次能夠險里逃生都是因為忘卻在其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但是……但是……
她糾結的毛都要掉光了。
而林恩依然是保持著純良而無害的表情,臥在那里,一點都不擔心。
所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雖然他的確是並不清楚這支羽毛筆到底發現了什麼可怕的隱秘,但不管從任何的角度來看,她的能力和位階都是極為可怕而不需要解釋的。
既然這樣的話。
那為什麼讓他們兩個的關系更進一步,變得更加的緊密而親密起來呢?
畢竟只要關系足夠nice的話,那以後也就不需要再擔心羽毛筆給自己寫一些可怕的東西出來了,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
而更重要的是,他也是看到她讓自己忘卻時在那張便簽上寫下的那句對貓咪喜愛的話,這不是一下子就有了插入的條件和前提了嗎?畢竟這里只有自己是一只貓,羽毛筆特別喜歡貓,而自己就是貓,那換算一下……
那不就等于羽毛筆也非常的喜歡自己,並打算做自己的女盆友嗎?
這不是非常正常而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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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盆友這種事物,那肯定是多多益善了,而且不答應不虧,多了血賺,明擺著就是非常劃算的事情呀!
只是可能道德上會有一點小小的損失。
但道德這種東西,不就是用來花的嗎?稍微欠點費什麼的,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