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以往王胖子總認為吳墨裝大輩兒是在胡鬧。
如今可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就好比眼前這種場景,你要怎麼解釋才能讓事情變得更合理化,能讓對方接受的更加流暢?
你是我,我是你,咱倆是一體?
別鬧了。
大馬路上要是有人對自己這麼說,指定得送他個大嘴巴子清醒一下。
得 。
干脆二一添作五,自己也學老弟的做法——裝大輩兒吧。
“小子,你脖子上那塊牌子能不能讓我瞧一眼?”王胖子緊鎖眉頭,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抹驚訝表情。
(小)王胖子原地愣了三秒,才猛然醒悟,“您是說我脖子上這塊牌子?”
“對,能不能拿來讓我看看?”王胖子板著臉,神情極其凝重。
好似眼前這塊根本不是牌子,而是祖先的牌位。
(小)王胖子不含糊,伸手一拽就把牌子摘了下來,隨手遞給了王胖子,“這塊牌子是我父親的遺物,雖然不咋值錢,可也是留個念想。”
熟悉的牌子再一次回到了手中。
王胖子內心百感交集。
老爹留下的遺物不多,牌子就是當時最值錢的東西。
經歷最困難的時候都舍不得賣。
最後卻掉在了西王母帝宮里。
現如今王胖子脖子上戴的玉是老白菜送給吳墨,吳墨轉手送給他的那塊。
闢邪效果真不錯。
最起碼這幾年下墓沒出現以往那種招災的情況。
王胖子內心感慨不已,面上卻露出驚訝的神情,“這……你……”
他低頭看看玉牌,又抬頭看看(小)王胖子,顫抖著嘴唇好半天擠出幾個字,“你是胖墩?”
吳墨微微低頭掩飾住笑意。
該說不說,看來哥幾個這些年不光長年齡,演技也變得越來越不錯了。
忽悠起人來是一套一套的。
瞧著這小表情。
還加上了微微顫抖。
哎呦媽呀,胖哥要上橫店也能混個影帝當當吧。
吳斜使勁兒掐大腿。
腦海中不斷回憶悲慘的過往,仍舊是不能壓下想要笑出聲的想法。
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
懷里的小吳斜目睹了這一切。
卡巴卡巴小眼楮想了想,湊到吳斜耳邊低聲問道“叔叔,你憋尿了嗎?”
吳斜 ° °〃
誰家的倒霉孩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的搭檔鳳雛霍秀秀同樣忙的滿頭大汗。
帶別的孩子游刃有余,帶小時候的解語花可真是讓人頭大。
主要是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小不點兒解語花坐在霍秀秀懷里十分乖巧。
雖然他不認識對方,可四爺爺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瞧著霍秀秀額頭出現汗水,解語花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小手絹,“姐……奶奶,你很熱嗎?給你擦擦汗。”
奶奶???
霍秀秀驚悚了。
一雙大眼珠子瞪的跟燈泡似的。
左手下意識地摸上了臉孔。
天啊!
他叫我奶奶?
我居然這麼老了嗎?
還是我的皮膚保養的太差勁了?
沒有任何女性能抵抗年齡的攻擊。
此時,小不點兒解語花在霍秀秀眼中根本不是花哥小時候,而是變成了一個頭上長角的小惡魔。
其實這真不怪解語花。
孩子屬實過于有禮貌了,他听到霍秀秀喊了吳墨一聲哥。
小腦袋瓜子里排起了輩分。
爺爺的妹妹不就叫奶奶嗎?
沒毛病。
自己真是個小聰明。
林楓坐在霍秀秀旁邊,一點沒錯過這精彩的畫面。
要不是場合不對,以他的性子絕對能拍著大腿把牙笑出來。
黑眼鏡斜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旁人說什麼做什麼都與他無關,一雙眼楮里滿滿的都是吳墨的身影。
(小)王胖子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你……你喊我啥?”
王胖子長嘆一口氣,“胖墩,我是你親……叔叔。”
叔叔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尷尬。
私下裝神弄鬼都沒問題,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兒有點兒抹不開。
“會這麼巧嗎?”(小)王胖子深吸一口氣,望著王胖子的目光滿滿地都是疑惑和不可思議。
忒他媽巧合了吧。
可自己的小名已經很多年沒被人叫過了,除了長輩就連發小都不清楚。
而且這人與爹長得很相似,硬說沒關系確實有點扯淡。
難不成……
(小)王胖子抬頭,“你是我叔叔?”
奇怪。
叔叔二字怎麼有點燙嘴呢?
“嗯,我是你親叔叔。”王胖子算是徹底豁出去了。
離開自己位置繞到(小)王胖子面前,雙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真是沒想到,時隔多年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
“啊,是。”(小)王胖子愣愣的點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完全沒有那種久別重逢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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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上下纏繞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啊!
可能兩個人都是大老爺們兒。
要是換成姑姑,估摸著應該是不一樣的感覺吧。
生怕被年輕時候自己察覺不對勁,王胖子一口氣自爆了很多小時候糗事。
好家伙。
哥幾個听得津津有味。
(小)王胖子臉都綠了,連忙伸手攔住了王胖子,“叔,我信了,咱們還是別說了。”
再不阻攔,小時候尿褲子的事兒都能講出來。
呼!
王胖子悄悄地吐了口氣。
真當自己願意說嗎?
要不是為了取信你何必把糗事全都挖出來。
親人重逢必定是要干幾杯的。
王胖子拉著新出爐大佷子的胳膊開始套話。
吃飯的時候,吳墨習慣性的掏出煙盒,叼了一根在嘴里。
黑眼鏡十分自然的點燃了打火機。
火苗即將觸踫到煙頭的時候,被吳墨伸手攔住了,“不用,我就過過干癮。”
說著沖解語花和小吳斜方向挑了挑下巴,“二手煙對小孩的健康不好。”
“二爺可真是偏心呢。”
黑眼鏡右手搭在吳墨大腿上,身體前傾,嘴唇漸漸貼近吳墨耳邊。
似笑非笑的表情中,硬是夾雜著一股幽怨的語氣。
吃醋嗎?
倒也不是。
黑眼鏡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每當這個時候吳墨就會全神貫注的懟他,變相來說也是一種獨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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