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驚恐的目光來回巡視,不經意間掃到站在不遠處的黑眼鏡和張麒麟。
頓時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
“嗚嗚∼”啞巴女人掙扎著向這邊沖了過來。
未等跑兩三步,雇佣兵上前兩步照著後腰一腳把人踢飛了出去。
吳斜和王胖子不清楚怎麼回事兒,眉頭卻下意識地皺了起來。
他怕自己貿然開口壞事,輕松捅了一下旁邊的三叔,“三叔,這是要做什麼?”
“血祭。”解連環聲音淡淡的。
干盜墓這一行很少有不迷信的。
行軍打仗用血祭祀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兒。
但凡有點條件的都會這麼做。
下墓就更不用說了。
祖師爺保佑是一回事兒,自力更生是另一回事兒。
“啊?他要用活人血祭?”
即便是經歷過很多危險事情,可吳斜依然接受不了隨意的殺戮。
人與畜牲是有區別的。
“小三爺。”
潘子見識過太多黑暗情況,扯住吳斜胳膊不讓他去多管閑事兒。
吳斜的命可比這三個不認識的人值錢多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潘子私心里也希望接下來的行程一路順風。
霍秀秀的目光有些不忍。
許是察覺到吳斜幾人的想法,又或者下去之前不想鬧出矛盾。
焦老板點燃一根煙,慢悠悠地說道“放心吧,我沒打算現在要他們三個的命。”
“只是少量的血,不會死人的。”
話說的好听,可這特麼的不是割他的血。
三個人劇烈的掙扎起來。
激烈程度比過年的豬還他媽難宰。
啞女哀怨地目光投向黑眼鏡,滿心希望他能出手解救自己。
黑眼鏡能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