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呢?
總不能變身為長手怪,一爪子把那小子給揪回來吧?
解語花輕輕嘆了口氣,主動轉移了話題,“票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人解決了,據我所知明天中午有飛機到東南亞,你們什麼想法?”
“哎喲我去!”王胖子挑起大拇指,連聲感嘆,“不愧是花爺,一出手就把最關鍵的問題解決了,簡直是小母牛到南極——牛逼到了極點。”
林楓雖說對于解語花把自家豬勾走這件事有些不滿,可對于他的行動能力和執行能力卻很是贊賞。
“既然如此,我這邊也要抓緊時間了。”說完將保嘎叫過來,當著眾人面叮囑了一番。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兒,人都是歷練出來的。
當年,保嘎在山寨里可是一個單純少年,攤上兩個這麼不靠譜的家伙硬是被逼練出一身過硬本領。
如今往那一站,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妥妥地精英風範。
況且這里大部分都是山寨出來的。
保嘎管理起來倒沒有太多麻煩事。
劉喪一直蹲在門口。
倒不是他非得要听牆角,而是這些語言不受控制的就往他耳朵里鑽。
他見保嘎往外走,瞅準一個機會直接撲到了林楓跟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大伯,帶我去唄,我也想跟你見識見識世面。”
“滾一邊待著去。”
林楓揮了揮手,像打發小狗似的說道︰“多大臉?把你那小身板拆吧拆吧賣了都不夠門票的零頭。”
“大伯親大伯,我不進去蹲門口還不行嗎?”
相處多年,劉喪早就明白自家干爹和大伯都是嘴硬心軟的人。
只要多磨一會兒,總能答應自己的要求。
“老子沒錢。”
林楓抬腿踹向劉喪屁股,略有些憋屈和郁悶的罵道︰“你干爹那孫子也不知道搞什麼鬼,把老子的存款大部分都劃走了。”
劉喪妥妥地就是一個爹粉,在維護吳墨這方面真是不遺余力。
立馬替他找理由辯解,“大伯,我听說人這輩子錢是有數的,掙到頭了人也就要走了。”
“我干爹應該是舍不得您走的早,所以才好心幫您花錢的……”
眾人︰“???”
劉喪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得吧得吧說了個沒完沒了。
林楓鼻子都要氣歪了。
特麼的你爹坑我,你損我是吧?
舉起巴掌抽在劉喪後腦勺上,“老子揍死你個小兔崽子。”
王胖子笑得直拍大腿。
不愧是老弟的干兒子,埋汰人這一塊真是一脈單傳。
解語花非常欣賞劉喪維護吳墨的舉動,彈了彈煙灰,慢條斯理地說道︰“你的錢我出了。”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頃刻間,劉喪對解語花的態度又好了幾分。
時間就是金錢。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已經站在了東南亞的地盤上。
這里魚龍混雜,說不準擦肩而過功夫兜里錢包就不翼而飛了。
林楓早就安排人手在此等候。
一位體態健壯的年輕女子見幾人出現急忙迎了上來,“老板,車準備好了。”
“人手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女人聲音略有些沙啞,態度卻十分恭敬,“三十多個好手全副武裝,可以隨時應付各種問題。”
說完眼神環顧四周,略有些遲疑,“二爺……沒來嗎?”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解語花幾人的關注。
嗯?
女人?
什麼情況?
與小墨有關系?
不對。
解語花和黑眼鏡等人常年與人打交道,對人的情緒感知十分敏銳。
此人聲音明顯有些膽怯,與她強壯的體型十分不符。
不像是對小墨產生愛慕,反倒有些避之不及。
果不其然,當林楓說吳墨有事沒來的時候,女人肉眼可見的長出一口氣。
似乎察覺這樣有些太明顯,女人頓時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樣子。
恭敬地走在前邊帶路。
不過從輕快的腳步可以判斷,她的心情很愉悅。
黑眼鏡推了推墨鏡。
有意思。
寶貝兒又干什麼好玩的事兒呢?
王胖子憋不住話,悄悄捅了捅林楓,“咋回事?她欠我兄弟錢?”
“不是。”
林楓臉上表情十分古怪,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努力憋著笑,認真說道︰“那小子以心靈導師身份幫她找到了人生前進的方向。”
啊?
王胖子有點懵逼了。
我兄弟還有這能力?
抱著疑惑的心態,一行人坐上汽車直奔金三角。
車子一路顛簸,終于抵達了金三角的中央地帶。
這里到處都是破敗的建築和神色警惕的武裝人員,空氣中隱隱傳來火藥的味道。
每走一段距離就會有武裝人員上前來查崗。
帶隊的武裝人員手持ak47,眼神犀利地打量著車內眾人。
黑洞洞的槍口隨意地晃悠,給人帶來無盡的壓力和震懾。
林楓搖下車窗,不慌不忙地遞上事先準備好的通行令牌。
又甩給了對方一疊鈔票,操著一口流利的方言,說道︰“這些錢就當兄弟我請哥幾個喝酒了。”
自古以來有錢好辦事。
這些長得跟野猴子似的武裝人員撿起鈔票數了一數,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掏出對講機和不知何處的人溝通了幾句,笑容滿面地揮揮手放行。
王胖子小聲嘀咕︰“特麼的,這破地方可真是錢串子腦袋——見錢眼開,錢少了都進不去。”
“你說的沒錯。”林楓點上根煙,猛抽了一口,“這里可是富人天堂,窮人地獄。”
解語花神色平靜,手指輕輕敲擊著車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黑眼鏡則靠在座位上,墨鏡後的眼楮時刻留意著周圍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種地方一旦放松,很有可能付出的是命。
張麒麟平靜地望著前方。
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子緩緩駛入一個看起來相對隱蔽的大院。
四周高牆林立,牆頭上還架著探照燈和鐵絲網。
剛一停穩,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臉上有一道傷疤的男人。
快步走上前,打開車門,畢恭畢敬的喊道︰“大當家的,您一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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