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吳二叔了。”
林楓回答的理直氣壯,甚至有些狐疑地看了吳斜一眼。
這哥們不是挺聰明嗎?
怎麼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
老吳家那麼有錢,總不至于要從自己這窮光蛋身上薅吧?
對于林楓來說,他的資產吳墨可以隨意揮霍。
劉喪可以給他露點零頭。
旁人?
呵呵!
這句話算是給吳斜吃了顆定心丸。
臉上表情如同三月春暖花開,瞬間來了個大變活人。
身子重重地靠向椅背,長舒了一口氣,“瘋子,不怕你笑話,我對拍賣會可是真有陰影了。”
“幾年前在新月飯店,幸虧小墨來的及時,否則吳家老宅都得被我賠光了。”
哪怕是過了好幾年,想到過往吳斜也不禁有些後怕。
倘若真是自己點了天燈?
估摸著回頭也得被二叔和三叔聯手把自己點了天燈。
“哦?為什麼?”林楓頓時來了興趣,身子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吳斜。
關于新月飯店點天燈的事情,吳墨曾經跟林楓大概提過幾句。
只是當初嗓子出現問題,細節方面並沒有過多講述。
況且後來與尹南風關系親密,這段拆遷過往更是被他壓在了腦後。
畢竟想要騙過別人必須騙過自己。
在他心目當中,破壞新月飯店的必須是張日山,也只能是張日山。
如今吳斜一席話勾起林楓的興趣。
他很想知道自家大兒子剛來這里的時候,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
林楓端起酒瓶子給吳斜倒了杯酒,“來,講講,我也听個熱鬧。”
黑眼鏡對于這件事情也有些好奇。
他當初被一些瑣事牽絆住了手腳,沒有及時趕到新月飯店。
因為這件事後來被吳墨暴揍一頓。
到底是自己理虧。
打倒是沒打回去,只不過趁臭小子喝多時候給他啤酒兌了點狗尿。
哎!
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回頭要不要找機會重溫舊夢?
“嘿,當初那可真是驚喜連連……”吳斜抿了一口酒,徹底打開了話匣子。
張麒麟是當事人之一。
當初發生的事情他全程參與,對此並沒有太多情緒波動。
林楓和黑眼鏡差點笑瘋了。
多特麼缺德才能想出這麼多損招?
霍老太太踫見他?
可真是上輩子缺德事做多了——倒了血霉。
說說笑笑氣氛相當融洽。
完全沒想到此刻吳墨正處于極端危險當中。
隨著噗嗤裂開的聲音,接二連三的甲殼蟲飛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原理,一旦接觸空氣就像是吃了大力丸。
撞在牆壁上都能出現個坑。
當下就是拼手速和力道的時候。
普通刀面對這種堅硬的殼子沒有太大用處,頂多在它身上劃出一道白印。
但是鳴鴻刀可不慣它這個毛病。
只要劈在甲殼蟲身上,指定會留下點什麼器官。
奈何這玩意太多了。
吳墨不斷揮舞大刀手都要抽筋兒了,可更多甲殼蟲卻跟不怕死似的前赴後繼地撲上來。
額頭上汗珠子不斷往外冒。
氣急敗壞下扭頭沖著尋找機關的張日山幾人喊道︰“你們幾個特麼的是難產了嗎?再不找到出口,咱們幾個就可以重新走一遍六道輪回了。”
隨著話音落下,牆壁深處傳出一陣“嘎吱”聲音。
即便是如此危急情況下,吳墨也忍不住想要吐槽一句——能不能有點新意?
每一次機關動靜都跟磨牙似的,真是難听死了。
許是墓主人感受到吳墨的不滿。
放個屁的功夫,一陣古怪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
聲音時而沉悶,時而清脆,時而又斷斷續續...
如果硬要形容?
頗有點像是韓國人吹笛子要斷氣的感覺。
一句話就是難听。
聲音由小及大,最後像是在人耳朵邊上用擴音大喇叭特意播放似的。
墓道里到處充斥著這種聲音。
愣是把甲殼蟲揮動翅膀的聲音給掩蓋掉了。
“我靠,你們快點兒,這個聲音太特麼難听了。”
吳墨被聲音刺激的有些反胃。
連續揮刀砍斷幾個甲殼蟲,迅速沖到了張日山身邊,氣喘吁吁地問道︰“到底能不能找到機關?不能趕緊靠邊,你去對付甲殼蟲,我來找路。”
張日山眉頭緊鎖,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一邊在牆壁上摸索,一邊說道︰“別催,就快找到了。”
“這機關設計得十分隱蔽,應該跟這些聲音還有某種關聯。”
他手上動作不停,眼楮在昏暗的墓道里努力搜尋著每一處可能的線索。
吳墨回頭看了看那些密密麻麻還在不斷涌來的甲殼蟲,又听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古怪聲音,只覺得心煩氣躁。
恨不得拿出炸藥直接把墓室炸塌,全他媽玩完得了。
想到此處越發煩躁。
趕巧,一只甲殼蟲不知死活的奔著他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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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吳墨滿腔怒火全都沖著這只倒霉的甲殼蟲發泄出去。
傻子才不知道躲避呢?
甲殼蟲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嗖地一下躲開了這一刀。
徑直地撞向了不遠處的張海客。
張海客也不是吃素的,掏出家伙抽冷子甩在了甲殼蟲背上。
甲殼蟲被抽落在地。
張海客略有些得意地沖著吳墨來了個飛眼,“二貨,老子這一手怎麼樣?”
“不……”
吳墨剛要豎起大拇指,就見那只倒在地上的甲殼蟲搖搖晃晃又飛起來了。
氣得他立馬換成了中指,“不錯你大爺,吹雞毛啊趕緊打它。”
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隨著聲音頻率發生變化,甲殼蟲像是得到命令般變得隊列整齊。
“臥了個槽!”
吳墨本能地覺得不妙。
所有反常行為都預示著情況變的危機。
果然,下一秒情況印證他的猜測。
就見那重新飛起的甲殼蟲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懸停在空中。
緊接著更多甲殼蟲紛紛靠攏過來,以一種奇異排列方式組合在一起。
不一會兒,竟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模樣猙獰的蟲型“怪物”。
“這他娘的是什麼玩意兒!”張海客瞪大了眼楮,手中的刀緊了又緊,汗水順著刀柄滑落。
吳墨眯了眯眼楮,一咬牙決定給這玩意兒來一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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