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腳底一打滑,屁股直接摔到了地面上。
雙腿無意識的亂動正好踢到黑衣人關鍵部位。
這一腳可謂是寸之又寸,巧之又巧。
好懸給黑衣人來一個斷子絕孫。
俗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黑衣人又沒著重練過鐵褲襠,身上也沒穿鐵褲衩。
怎麼可能不疼呢?
嗷了一聲彎下腰。
身體前傾動作被一旁王盟誤會了。
為了自己被拖欠的工資,他決定在老板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忠心。
身邊沒什麼刀劍之類的武器,扭頭抓起了一旁的大鋼盆。
盆兒還是早晨用破手機換的。
“老板,我來救你。”王盟手里舉著盆沖了上來。
然後……
什麼叫做坑人坑到自己身上,王盟這回算是徹底體會到了。
腳底打滑,手里舉著盆直接撲向了吳斜。
好家伙,力度不小。
從撞鐘的聲音听出,這回他算是連吃奶力氣都使出來了。
巧合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
黑毛蛇在吳斜鼻子上剛咬了一小口,盆到了,蛇被甩飛出去。
場面混亂成一團。
簡單描述一下就是王盟大鐵盆把吳斜砸暈,把黑毛蛇打飛,同時繼續向前摔出去又把黑衣人砸暈了。
黑眼鏡嘆為觀止。
內心深處不禁感慨一句︰真是什麼老板撿著什麼伙計。
倆人簡直是一對蠢貨。
少了一個搗亂的,黑眼鏡干淨利落的收拾了另一個黑衣人。
隨即發現吳斜被蛇咬了,立刻從兜里摸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他的嘴里。
藥的來源很簡單,吳墨臨走的時候特意留給他們的。
他認為這幾個孫子向來不听話,很有可能趁自己不被偷偷接私活。
多留些藥就是多給保命的工具。
眼下可不就用上了。
藥入口即化。
吳斜的臉色漸漸有些好轉。
黑眼鏡微微松了口氣,隨後把兩個黑衣人牢牢地捆綁在一起。
一切都搞定之後,吳斜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
王盟嚇得肝膽俱裂,誤以為自己失手打死了老板。
黑眼鏡屬實懶得再多說什麼。
讓他留意吳斜的動態,提溜著兩個黑衣人到一旁去問話。
吳斜回想起整件事情的過程後,真是恨不得一腳把王盟踢出三里地外。
多坑人啊?
什麼眼神啊?
是不是天天掃雷近視了?
我這麼大一個腦袋掛在脖子上邊,你是看不清楚嗎?
拎個破盆你使勁兒敲什麼敲?
越想越生氣。
氣大勁兒了,緊緊握著拳頭用力敲了一下。
“咚!”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旁邊陷入自己思緒中的王盟嚇了一大跳。
激靈靈打個寒顫。
誤以為又有敵襲,結果抬頭一瞧發現是吳斜發出的動靜。
臉上頓時流露出驚喜的神情。
像是看見了親爹似的直接撲到床邊,雙手用力晃著吳斜的身子,“老板,老板,你醒醒,你是不是沒事了……”
這麼大動作植物人都得被他弄翻身,吳斜再不醒過來豈不是沒天理了。
“嘔!”
吳斜睜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探頭到床邊往下吐。
頭是真暈啊。
王盟縮著脖子沒敢吭聲。
好一會兒,吳斜才慢慢緩過來,惡狠狠地瞪了王盟一眼,“瞅你干的好事兒,扣倆月工資。”
王盟嘴角抽搐幾下。
想要反抗,又想到以老板的性格,自己再多說一句,萬一又加上一個月怎麼辦?
“過來,搭把手。”吳斜讓王盟把自己扶起來,問道︰“黑爺和那兩個人呢?”
“黑爺把他們帶到後面去審問了。”
“扶我過去。”
吳斜心中有一百個疑問,想不通這些人為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謀殺自己?
膽子也太肥了吧?
刨除這件事之外,還有另一個問題——他們是誰派來的?
為何要針對自己呢?
如果是在常沙發生的矛盾,那應該目標對準三叔啊。
關自己屁事兒。
百思不得其解,還是親自去問一問比較好。
後院里,黑眼鏡已經把兩個家伙倒吊起來。
手里拎著一把沾了辣椒水的小皮鞭,不緊不慢地幫他們撓癢癢。
啪啪聲音響徹不停。
兩個黑衣人緊咬著牙關怒目而視。
黑眼鏡戴著墨鏡像是看不見一樣,依舊笑眯眯的揮舞著鞭子。
悠哉的態度把倆人氣個夠嗆。
特麼的你倒是問呢,你不問我們兩個人怎麼開口?
“師父,他們是誰?”吳斜晃晃悠悠的走出來,單手扶在門框上,擺出一副林黛玉虛弱的樣子。
“喲呵,醒了?”黑眼鏡回身瞧了一眼,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忘記問了。”
吳斜︰“????”
人言否?
這話跟放屁沒什麼區別吧?
你親愛的大徒弟被人揍成這個樣子,你就不能多說兩句嗎?
不過這些話吳斜也只是敢在心里蛐蛐,並不敢當面直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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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跑不動了。
吳斜緩了一口氣,決定親自上前去詢問。
一步一步挪到黑衣人面前,疑惑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與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干嘛要來攻擊我?”
“哼。”左側黑衣人冷哼一聲,“別裝了,我兄弟不就是栽在你手里了嗎?”
“要殺要剮隨便,我兄弟二人今天算是認栽了。”
哦?
兄弟?
即便是吳斜現在有些輕微腦震蕩,也反應過來此人指的應該是先頭被居委會大媽圍攻的那個放蛇家伙。
按照這個思路往前思索。
吳斜忽然醒悟過來,這些人難不成都是汪家人?
有病吧?
自己跟汪家無仇無怨的。
干嘛非得逮著自己薅羊毛?
差一點兒命喪當場,即便吳斜心態再好也不由得怒氣橫生。
順手從旁邊拿過一根木棍,劈頭蓋臉的照著兩個人狂抽。
問?
問個屁。
老弟早就告訴過自己,遇見這種人就別多問。
問他們也不會說實話,還不如先打一頓讓自己出出氣。
絕對不給他們嘲諷自己的機會,反倒是有可能把他們自己氣死。
事實也確實如此。
兩個黑衣人被憋壞了。
想說些什麼,對方又不給機會,硬是被揍的鼻青臉腫。
打完了之後,吳斜掏出手機給自家二叔撥通了電話。
吳二白听完事情原委後,臉色變得越發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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