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劉喪的原因非常簡單---實在是他現在的形象有些不堪入目。
渾身上下粘滿了各種動物毛發。
例如雞毛,猴毛,狼毛,貓毛...
也就是頭發黑色的。
不然冷眼一瞧跟個大號獼猴桃沒什麼區別。
吳墨單手背後圍著劉喪轉悠了兩圈,冷哼一聲,“老子記得皮諾曹是說謊鼻子長,你小子是做了什麼缺德事長了一身毛啊?”
“干爹∼”
簡簡單單一個稱呼,硬生生被劉喪喊出了九曲十八彎的音調。
吳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抬腿一腳踹在劉喪後屁股,罵道︰“特麼的,好的不學學壞的,非得跟你大伯學發洋賤是吧?”
話音剛落,不遠處飛來一物奔著吳墨腦袋襲來。
敵襲?
吳墨頭一偏避開物體。
落地發現居然是一只鞋?
身體本能地想要回擊對方,緊跟著身後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特麼的你還知道回來?老子還以為你要入贅京都了呢。還有誰發洋賤?是不是一段時間沒收拾你,你小子皮緊了。”
保噶手一揮。
一群看熱鬧的手下馬上心領神會四散而逃,動作嫻熟的少說也做過百八十次了。
“喲呵,這麼酸,誰家醋瓶子倒了?”吳墨壞笑著回身抱住林楓,右腳故意將地面上的鞋又往遠處踢了一下。
對于自家老爹如此不講武德的行為,劉喪完全當做沒有看見,甚至上前裝作沒注意的樣子又踢了一腳。
林楓注意到這一幕鼻子都要氣歪了。
嘿。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特麼的損到家了。
林楓揪著吳墨和劉喪回到房間,指著門口位置哼了一聲,“小兔崽子,老子讓你去喂金條和鋼 吃飯,你倒好弄得自己一身毛。”
“大伯,您虧不虧心啊?”劉喪嘴一癟,憤憤不平地控訴道︰“金條有多淘氣您還不清楚嗎?上次偷來的雞蛋全扔您身上了,難道您忘記了?”
“之後您就不去了,非得把我弄過去,不然我能現在這個樣子?”
林楓何許人也?
會在意劉喪的控訴?
他眼楮一瞪,一巴掌拍在劉喪肩膀頭,“少跟老子廢話,趕緊把你一身毛清理一下,臭氣燻天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掉糞坑里了。”
吳墨站在旁邊壓根沒參與。
心虛啊。
金條和鋼 都是自己的小寵物,多說一句話回頭兩人不幫自己喂了怎麼辦?
眼瞅著劉喪離開房間,林楓回身給了吳墨一個窩心拳,“你特麼的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老子成天忙得腳不沾地,你個龜孫子抱著美男睡得挺香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扯著吳墨褲腰帶,冷笑連連,“讓爹瞅瞅,是不是一口氣打光了二十多年的子彈?”
“滾一邊去。”吳墨死死地拽著褲腰帶。
父子二人拉扯老半天,總算是宣泄了離別的相思情。
兩人累的一屁股擠在沙發上。
林楓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遞給吳墨,“說說吧,怎麼舍得回來了?解家那位大醋壇子肯放你回來?”
“少特麼陰陽怪氣的。”吳墨幫林楓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吐出個煙圈,“我回來只是過渡一下,明天早上就離開。”
“咳咳咳∼”林楓一時不備被煙嗆到了,緩了口氣,皺著眉頭看向吳墨,語氣十分不滿,“你當咱這是客棧呢?這幾個月破活全都推給我,我是又帶孩子又帶猴,趕上你的老媽子了。”
“說說吧,這回又什麼事情?”
林楓打定主意,但凡吳墨沒有什麼正經事,自己高低把人扣下干活。
娘腿的。
自己都好幾個月沒有休息了。
風水輪流轉。
怎麼著也輪到他干活了。
“嗨,別提了,我要跟張日山那個老梆子去趟邊境。”
吳墨沒有隱瞞情況,一點不漏的將九門聚會情況以及系統發布的任務通通復述一遍。
“我跟你一起去。”
林楓壓根不相信張日山。
雖然電視里此人與吳斜等人算是同一戰線,可與自家大兒子有什麼關系呢?
大兒子向來對他冷嘲熱諷。
又明目張膽的鼓勵尹老板甩掉對方。
萬一此人記恨在心怎麼辦?
此舉不得不防。
“不用。”吳墨擺擺手,制止了林楓接下來的說辭,沉聲說道︰“我對汪家人的了解沒有你深,你留下才能注意到汪家的動態,咱們既然打算改變規則,就得時刻關注他們的情況。”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不然干脆把你家那位瞎爺爺叫回來吧,有他在好歹有個照應。”
以林楓對吳墨的了解,他既然獨自回到西北,擺明了就是不打算帶上黑眼鏡和吳斜等人。
“不用。”
吳墨又一次拒絕了林楓的提議,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兒子,你放心吧,老子早就想到了一個人,絕對不會獨自去冒險的。”
“誰?”
“過來,我跟你說。”吳墨貼在林楓耳邊說出一個人名。
“???”
林楓一臉便秘的表情看向吳墨,“你不怕他反水弄死你?”
“不怕。”吳墨聳聳肩膀,笑道︰“多好玩啊,三個人全都不是一條心,到時候跑路老子也不用顧忌誰,難得體會一把坑人的感覺,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心點,別陰溝里翻船。”林楓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對了,還有件事得跟你說一聲。”吳墨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攬住林楓肩膀叮囑道︰“此次行動我沒有告訴我哥他們,萬一他們聯系我,你可給我兜住了。”
“你當我是兜襠布呢?我可搞不定你家那幾個玩意兒。”
林楓想起那幾個桀驁不馴的家伙就頭疼,一個個堪比洪水猛獸般難對付。
“沒事,就說我出去辦事兒。”吳墨又是按摩又是捶腿,哄著林楓幫自己拖延一段時間。
林楓拗不過他。
只能揪著吳墨耳朵,千叮嚀萬囑咐別把自己置于險地當中。
不然別說那幾個人,自己都得瘋狂的去尋找他的蹤跡。
時間飛速流逝。
吳墨先去看了一眼鋼蹦和金條,轉過彎又去把劉喪收拾一頓。
早就說過不許留長發。
當老子說話放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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