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九門聚會排場不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伙計們身穿黑色西裝,雙手背後。
吳墨瞧見這一幕,忍不住偏頭跟王胖子吐槽,“靠,這裝扮知道的是九門聚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參加追悼會呢。”
“咳——!”
王胖子差點被口水嗆到。
吳墨的聲音不小,清晰地傳進了周圍人耳中。
有時候看破別說破。
嚴肅氣氛被吳墨這麼一講,倒還真是有一點相像。
同樣是有花籃,同樣是有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唯獨少了一些照片。
霍秀秀死死地咬住嘴唇才避免笑出聲,略有些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解語花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臭小子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不過說的倒是沒有錯,這個環境布局屬實有點像是靈堂。
他心下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能犯下這種錯誤。
貳京額頭青筋跳個不停。
內心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小少爺不會把新月飯店拆了吧?
眾人懷揣著不同的心思,跟著伙計走進了會客廳。
齊案眉和李取鬧生怕張日山不管他們,早早的便來到了會場。
兩人都是要面子沒里子的家伙。
為了不被人看出虛實。
齊案眉衣著打扮跟行走的搖錢樹似的。
李取鬧同樣不遜色。
兩人往那一坐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暴發戶的氣息。
吳墨幾人相繼走了進來。
“喲,解當家和霍當家關系不錯啊。”齊案眉十分不屑地瞟了眼,語氣中夾雜著嘲諷,“看來好事將近啊,到時候兩位可別忘記給我們送請帖。”
臥槽!
歹毒!
霍秀秀激靈靈打個寒顫,精致的眉眼染上些許怒氣。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
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破嘴。
沒事兒瞎䱇吧是為了彰顯你不是啞巴嗎?
霍秀秀以前完全會將這種話當放屁。
一听一過根本不往心里去。
如今?
蒼天啊...大地啊...佛祖啊...聖母瑪利...
自己還年輕。
真是沒打算英年早逝啊。
解語花面無表情地瞥了眼齊案眉,目光移到坐在主位置上的張日山,拱拱手,“張會長,好久不見。”
張日山點點頭,正準備說幾句,一臉不爽的吳墨冷不丁開口了,“喲呵,京叔,您不是跟我說今日是九門聚會嗎?這怎麼峨眉山的大馬猴還跑出來了呢?”
“咳咳——!”
貳京輕咳一聲。
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往下接吳墨的話?
吳墨脾氣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讓我一時不開心,我讓你一輩子不痛快。
齊案眉哪知道吳墨的性情。
況且她屬實不認識吳墨,以至于做夢都想不到一句飽含惡意的調侃,居然會惹來一位煞神。
真是打了瞌睡送枕頭。
吳墨本來就在琢磨怎麼完成立威的支線任務。
齊案眉跟個傻缺似的發言給了他下手機會。
他手里把玩著打火機,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齊案眉身旁。
抬腳直接踩在她椅子扶手上,左右晃著腦袋打量著齊案眉,“稀奇稀奇真稀奇啊,剛才離得遠還以為是渾身長毛的大馬猴,離得近一看, !還特麼的不如大馬猴呢。”
話說到這里,吳墨臉上流露出疑惑神情,“喂,冒昧的問一句,你長的這麼難看是街坊鄰居湊的吧?”
張日山下意識地捏了捏額角。
想到過往發生的一幕幕,內心深處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特麼的是誰?”
齊案眉一拍桌子怒不可恕。
她往日行事做派跟潑婦沒兩樣,哪能受得了吳墨這種冷嘲熱諷的氣?
李取鬧歇了看熱鬧的心。
臉上表情陰沉沉的,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吳墨。
俗話說柿子撿軟的捏。
他從未見過吳墨,誤以為此人只不過是解語花又或者是霍秀秀的心腹。
吳墨臉上的笑容更盛。
面對著齊案眉潑婦一般的面容,連個招呼都不打,抓起桌子上裝著瓜子的盤子直接扣在對方臉上,嘲諷道︰“長得丑嘴還臭,真他媽惡心人。”
“混蛋,你找死。”齊案眉感覺鼻子有些疼痛。
怒氣上揚,一腳踢向吳墨。
此人倒也不能算是一個大廢物,家主該有的身手還是有的。
吳墨向後退了半步。
手一松,盤子摔落在地面。
齊案眉的臉再次露了出來。
“噗呲∼”
吳墨瞧見自己的杰作後,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噴笑出聲。
王胖子不愧是最佳捧哏,笑得見牙不見眼,“喲,敢情這鼻子都是後配的啊!”
要不說事兒也是趕巧了。
盤子直接扣在齊案眉鼻子上,硬是把對方剛花錢做的高挺鼻梁撞歪了。
齊案眉捂著鼻子惱羞成怒,扭頭看向李取鬧,氣得一跺腳,“取鬧,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受欺負嗎?”
“特麼的,欺負你就是跟我李取鬧作對。”李取鬧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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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面被老情人架到火堆上,再不出面以後怎麼能抬起頭?
他起身踢飛椅子,一記重拳擊向吳墨胸口。
拳頭大如斗。
恨不得一拳將吳墨打進牆縫里,摳都摳不出來那種。
“你特麼想死吧。”
原本還笑的合不攏嘴的王胖子,臉色呱唧一下陰沉下來。
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去痛揍李取鬧。
我兄弟罵你是給你臉了,你敢還手就是給臉不要臉。
霍秀秀摩拳擦掌。
時刻做好了抽冷子下黑手的準備。
吳墨對著王胖子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
自己則不緊不慢地抬起腿,徑直地將李取鬧踹飛一米開外。
撞到了對面坐著裝逼的老頭身上。
滿是白頭發老頭一時不察,手中茶杯里的水灑了自己一身。
吳墨腿勁不停歇,橫向出擊掃向齊案眉。
“嘔∼”
重重地擊打在齊案眉的腹部,直接把人踹的直犯嘔。
“你...有辱斯文啊。”白胡子老頭氣得一抖手,下巴上的胡須一翹一翹的。
此刻,貳京真想捂臉。
想過自家小少爺會搞事,可打死也想不到連椅子邊都沒沾到就干起來了。
吳墨直起身體虛點著李取鬧和齊案眉,仿佛看向不爭氣的晚輩一樣皺著眉頭,語重心長道︰“瞅瞅你們干的破事,人家老大爺的胡子都氣白了,回頭不得訛死你們?”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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