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呸!說錯了。”
王胖子拍了自己嘴一下,暗自懊惱喝多了嘴里有點沒把門的。
平日里調侃的話也得分人。
自家老弟明擺著就是在躲避花爺,自己還說這話實屬該打。
話一出口猶如潑出去的水。
想要再往回收有點難。
面對著二人的目光,王胖子覺得此刻最適合使出三十六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人的潛力真是無窮無盡。
以王胖子的體型,當下硬是跑出了世界冠軍的風範。
留下了一道殘影,人鑽進了樓上。
大廳里只剩下吳墨與解語花,還有桌子上的幾瓶酒。
解語花拿過酒瓶子在手中把玩,半晌沒有想要開口的趨勢。
吳墨膽顫心驚的看著酒瓶子。
下身一涼。
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小老弟要被掰折的錯覺。
不會這麼殘忍吧?
“ 嚓——”
一聲脆響傳來,吳墨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第一時間護住了重要部位。
迎著解語花似笑非笑的目光,吳墨才發現自己捂錯了位置。
斷的是瓶口不是小老弟。
“說吧,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解語花再次拿過一個酒瓶子。
目光仿佛不經意地瞄向小吳墨。
躍躍欲試的架勢仿佛在告訴吳墨,還不說實話下次斷的可就不是酒瓶子了。
“手機欠……廢話太多了哈!”
吳墨想要繼續糊弄過去,卻被解語花突然發紅的眼楮嚇了一大跳。
我靠!
紅眼病?
“花哥,你……”吳墨略有些擔憂,一時間忘記了心虛。
一把將人扯到自己面前。
盯著解語花眼楮看了好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你眼楮怎麼跟兔子似的紅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又熬夜了?”
“你……”
解語花心口一梗,差點兒被吳墨的話給氣死了。
混蛋玩意!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誰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說你多少次了?熬什麼夜?有活交給秀秀不就完了?年輕人就得多鍛煉,你得給她機會……”
許是最近總被人喊爺爺。
吳墨頃刻間將自己帶入長輩身份,順便還將出賣自己的霍秀秀甩了出去。
此刻,正被關在房間里整理信息的霍秀秀瘋狂打噴嚏。
一聲接一聲。
唾沫星子都快把牆面澆濕了。
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道︰“討厭,到底是誰罵我呢?別讓姑奶奶逮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又認命地扎進信息海洋里。
望著眼前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解語花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子,用力往懷里一拉……
世界安靜了!
良久,樓上忽然傳出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臥槽!
雖然緊急收聲,卻仍舊有一丟丟聲音傳進兩人耳朵里。
吳墨起身,隨手抓起旁邊的沙發墊子順勢扔上二樓。
幾個小子呲溜一下跑路了。
唯獨星河跟吳墨皮慣了。
他雙手捂在嘴邊呈喇叭狀,小聲喊了一句,“注意腰!”
喊完掉頭就跑。
速度過快差點摔個跟頭。
“特麼的……”
吳墨氣得真想沖上去,抓住星河給臭小子扒光掛門口。
讓臭小子體會一把童年的快樂。
然而,剛要邁步胳膊被解語花拉住了,“別動,讓我看看傷口。”
吳墨才驚覺自己忘記隱藏傷勢。
“咳……小傷,不用看了。”
解語花臉一板,“快點,別逼我動手。”
“好吧!”
躲是躲不過去了,吳墨脫掉背心認命地轉過了身子。
或許是有些過于用力,身上白色繃帶隱約間滲出一絲血跡。
解語花眉心猛地蹙了起來,搭在身旁上的手瞬間握起了拳頭。
迅速掏出手機,叮囑門外的心腹把車上醫療包拿過來。
瞧架勢打算現場給吳墨包扎。
“額……等下!”吳墨急忙制止了解語花的行為。
面對解語花威脅的目光,吳墨搓了搓手干笑道︰“去我房間辦事吧……”
話說出口,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急忙又找補一句,“呃!客廳酒味太大,那幫小癟犢子一吵影響手抖怎麼辦?”
解語花也沒有被人圍觀的愛好。
跟著吳墨來到他的房間。
門一鎖,抬腳踹在吳墨後屁股上,直接把人踹撲在床上。
“哎喲我去!”
吳墨未曾防備這手,一個人字形趴在了床上。
“該!”
解語花嘴上說的不客氣,下手的動作卻輕柔無比。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想到這件事,解語花就是一肚子氣,抬手照著吳墨屁股狠抽了一巴掌。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吳墨可以接受被人拿腳踹,可屬實接受不了用巴掌拍。
奈何形勢不如人。
吳墨想了想決定推出個擋箭牌。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秀秀啊,你可別怪哥不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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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先把我出賣了的。
“花哥,秀秀跟我說怕你著急,所以最好別接你的電話……”
可憐的霍秀秀還在努力工作。
壓根不知道已經被缺德的哥哥給出賣了。
要不說絕對不能有偶像濾鏡。
霍秀秀把吳墨放心里,吳墨把她踹溝里。
對于吳墨的解釋,解語花除非腦子被門擠了才會相信。
只是事情已然發生,繼續追究下去毫無意義。
不如抓緊時間布局後面的事情。
解語花坐在床上,準備跟吳墨討論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哪曾想被吳墨直接摁在了床上。
“閉嘴吧,瞅你的黑眼圈都要跟熊貓成雙胞胎了。”吳墨用胳膊壓住解語花,態度極其強硬的說道︰“先睡一會兒,醒了再說。”
瞅著吳墨故作嚴肅的樣子,解語花忍不住悶笑出聲。
眼見吳墨要翻臉,連忙閉上眼楮裝睡,“不鬧了,我睡還不行嘛!”
心一放下來,疲勞感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在令人安心的懷抱里,解語花不打算與睡魔進行抗爭。
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他是真的累懵逼了。
身體精神各種壓力全都聚集在一起,跟電鑽似的在身體上打眼。
要是他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睡覺這事兒是真傳染人。
吳墨也覺得眼皮子直抽筋,似乎上眼皮和下眼皮很想親熱一番。
他拉過被子蓋好了。
眼一閉,快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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