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
黑歷史!
不堪的名號。
吳墨這輩子最不想被人提的就是這個破外號。
鐵嘴判官?
老子一口鐵牙怎麼沒咬死你們?
回手送了黑眼鏡一胳膊肘,“閉上你那個破嘴,信不信我送你個碗給你踹出去要飯?”
“別啊,我的二爺。”
黑眼鏡嘴角勾起抹壞笑,“我要出去要飯,誰給二爺您暖被窩呢?”
如此曖昧的語言,震驚的潘子眼珠子瞪的溜圓。
什麼情況?
現在接私活都靠出賣色相?
自己以後豈不是也……
想象了一下自己這麼跟三爺說話。
潘子凌亂了……
察覺潘子情緒有些不對勁,吳斜略有些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潘子,哪一個門?”
“哦哦……”
潘子急忙甩了甩腦袋,晃掉那些奇形八怪詭異的場景。
忙快速往前走了兩步,“前邊左拐就是。”
說話間掏出鑰匙停在鐵皮房門前。
打眼一瞅,殘破不堪的房門如同七老八十老頭咧嘴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
鑰匙插進去用力一推,門軸發出低沉的呻吟。
霉味兒混合著泥土氣息撲面而來。
燻得吳墨忍不住皺起眉頭,“潘子,你們這段時間就住這里?”
“小少爺,這只是掩護,還要往里走。”潘子站在門口示意吳墨幾人快速進入。
自己等所有人進去之後探頭看了看外面,迅速關上房門。
吳墨快速掃了一眼。
房間內昏暗而潮濕,仿佛幾十年沒住過人的老破小。
微弱的光線從高高的、布滿灰塵的窗戶縫隙中透進來。
勉強勾勒出房間的輪廓。
牆壁上的水管不斷往下滴著水珠。
整體環境比上輩子吳墨租的破房子還要淒慘幾分。
“喲!三爺這可真是體驗生活啊!”黑眼鏡吹了聲口哨。
“喜歡這種風格?”
吳墨單手插兜斜瞥了他一眼,“沒問題,回頭我給你安排上。”
吳斜站在吳墨身後豎起中指,發自肺腑夸贊道︰“白痴!”
黑眼鏡陰森森笑了笑。
張麒麟連個眼神都沒甩給黑眼鏡,完全當這個白痴為空氣。
潘子用力推開一個鐵皮櫃子。
一條漆黑的通道出現在眾人眼前。
“小三有點黑,我給你們照個亮……”潘子從兜里掏出手電筒。
剛要照亮,吳墨迫不及待的已經搶先一步走了下去。
多大點事兒!
還沒墓道黑,至于小心翼翼的嗎?
往下走了大約兩層樓高度,期間又推開兩道鐵門。
一道亮光忽然出現在眼前。
吳斜深有感觸,“當年的地道戰也不過如此吧。”
“三叔,我來了。”吳墨急匆匆的走進房間里。
正打算表演一番叔佷情深。
結果被眼前的一幕辣到了眼楮。
此時,啞姐正依偎在解連環懷里,往他嘴里塞著葡萄。
解連環手搭在啞姐腿上沒閑著,一張老臉笑的有些猥瑣。
臥槽!
吳墨鼻子都要氣歪了。
自己一天一宿沒睡覺,急三火四帶著人從西北趕到常沙。
生怕老頭嘎巴一下掛了。
結果倒好,您老人家花花心思還不少,玩兒的比自己都開。
“三……叔!”
吳墨咬著後槽牙問道︰“您老人家這龍精虎猛的樣子,不像是受傷啊!”
吳斜跟在後邊也傻了眼。
緊跟著一股惱意涌上心頭,“三叔,您這太過分了吧?沒事糊弄佷子好玩嗎?”
“喲呵,三爺,您這艷福不淺呢,什麼時候擺酒?瞎子高低得隨個一二百。”
一聲聲嘲諷搞得解連環老臉通紅。
啞姐不慌不忙的推開解連環,起身站了起來,“小三爺,小少爺你們過來了,三爺從一早上就念叨你們呢。”
吳墨對于啞姐印象非常好。
認為她才是三叔最佳良配。
至于陳文錦?
那是另一個三叔的心頭愛,自己不了解,不熟悉,沒什麼想法。
“小三嬸好久不見。”
吳墨態度瞬間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與面對解連環完全不同。
到底活的年紀長,臉皮厚度跟著增長。
解連環環下子躺在沙發上,舉起被紗布包扎的右手,唉聲嘆氣,“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再晚來幾天,可就看不見你三叔了。”
吳斜翻了個白眼兒,“三叔,我怎麼感覺再晚來幾天,您這傷口就愈合了呢?”
吳墨向來不慣毛病,冷哼了一聲,“咋滴,您過幾天精盡人亡?”
“咳咳……”
解連環差點被口水嗆死。
伸手指著吳墨抖動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潘子嘴角抽動半天,實在沒忍住扭頭悶笑出聲。
好懷念啊!
只要有小少爺在的地方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吳墨一點也不客氣。
抬腿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白狼跟著過來乖巧地趴在他腿邊。
一人一狼霸道氣勢擺得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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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姐有些好奇的看向白狼,“這是……狗?”
“白狼鋼蹦,我的寵物。”吳墨表情里夾雜著一絲掩蓋不住的得意。
“狼?”
啞姐嚇了一大跳。
驚愕地望著吳墨,“它……它不吃人吧?”
“沒事,它不會傷害自己人。”
哪怕吳墨做出了保證,啞姐仍舊有些心驚膽顫的坐在了最遠處。
吳墨余光掃了一眼。
此處裝修的還算舒適,跟上面那種敘利亞風格完全不同。
想來應該是三叔特意留做後手的。
“三叔,您怎麼混成這個樣子?”吳墨從兜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黑眼鏡極為自然的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動作嫻熟的堪比老夫老妻。
“踏馬的,別提了。”解連環一拍大腿怒不可恕。
“老子終日打雁,反被雁啄傷了眼,姓陳的趁我不在常沙這段時間,策反了我手下不少伙計。”
“我本來打算查賬,被內奸把消息傳出去中了埋伏。”
吳斜拿過桌上的煙盒,同樣點燃了一根煙,“三叔,姓陳的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听潘子哥說他是陳皮阿四的孫子?”
“沒錯,陳皮阿四不管事之後把權力交給了他爸,他爸去世他接手了。”
“此人脾氣秉性不好,早年間弄死不少道上的人,搶生意的時候更是不擇手段。”
“本來他在芸南,咱們在常沙相安無事,鬼知道抽什麼風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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