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珩眉頭微微一挑。
和華服美冠的元幸不同。
陳嬰衣物倒是素簡,穿著一身過于簡單的白色布袍,青簪束發,只是左臉不知有傷還是如何,被一張墨玉面具遮了大半,只露出眼楮。
“前身並無親生兄弟,難道是陳族中人?不,便是陳族中人,也絕不至于令我血脈有如此悸動,這陳嬰究竟是何來歷?”
“公子,請罷。”
陳嬰側身示意。
他墨玉面具外露出的半張臉雖也是清俊,但若硬要說輪廓和陳珩有什麼相似之處,那倒是妄言了。
“看來,我唯有從命的份。”
見實在難以推脫,陳珩索性也不再多言,陳嬰見狀歉然一笑,將自身真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