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的石頭在一段固定的線段上移動。
即使你抓住了它,也會因為石頭移動而亂了方寸從而跌落水中。
怪不得,那麼多人過不了第四關。
這一關考驗的最主要還是臂力和耐力。
劉巧望著這一關有些望而卻步,“要不還是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呢?你放心,我自有妙計!”
說著,我蹲下身子,讓劉巧爬上我的背。
就這樣,我背著劉巧往上攀爬。
移動的石頭對我來說也沒有多難。
我像一只迅捷的袋鼠,從這塊石頭上跳到另一塊石頭。
“哇!老公!你看人家!”
“小哥,厲害啊!”
“這是在哪里學的!”
更有甚者,將我攀爬的過程錄成視頻傳到往上。
一時間我變成了眾人的焦點,眾人為我歡呼。
劉巧趴在我背上,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緊緊抱住我。
是害怕掉下去?
短暫感受一下這種獨屬于她的短暫溫柔?
就這樣,第四關過了,來到第五關。
這個項目果然還是沒能和水脫離關系。
一個一直流水的滑梯上有一根繩索,每隔十幾秒鐘就會沖一次大水量下來。
劉巧正準備下來,卻被我制止。
“你下來可能被水沖走,不如就讓我背你上去吧!”
劉巧掛在我背上,像一只撒嬌的小貓,乖巧點點頭。
“摟緊了!”我抓起地上的繩索,就沖了上去!
“秦舟!我和你說,我今天化妝品很貴的!”
“要是可以...”
劉巧花還沒說完,我就沖上了頂峰!
此時,水花才傾巢而出。
老板見狀,不由得肉疼。
怎麼就有人通關了!
脫掉道具服之後,我們從老板的手中拿過了兔子手鏈。
劉巧興奮地捧著兔子手鏈,帶上之後在我眼前晃了晃,“好看嗎?”
“好看!”我中肯的點了點頭。
再看一下周圍,這個項目玩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果然,懂行的生意人,自然懂得營銷。
他用我成功的案例鼓動力周圍不少的情侶,甚至有些男生都躍躍欲試,想要證明一番自己。
而我們,因為攀岩耗費了大量的力氣,接下來我與劉巧玩了一上午的休閑游戲。
慢慢的,時間來到晌午,我和劉巧都累了。
“去吃飯吧!”我提議道。
劉巧點了點頭,我們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奢侈地點了一頓紅酒加牛排。
餐廳里有不少人朝著我們看,讓我們�z有點緊張。
突然有個女生走了上來。
“你好帥哥,可以問你要個聯系方式嘛?我剛剛在那邊看到你攀岩,想和你學攀岩...”
劉巧嘟起嘴吧,“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外借!”
她直接起身做到我的身邊,挽住我的手臂,兩坨柔軟的觸感與我的手臂不斷產生摩擦。
女孩走後,我打趣劉巧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男朋友了?”
劉巧立馬松開手,心中的不悅寫在臉上,“怎麼我當你女朋友丟你臉了?”
“沒有,怎麼會給我丟臉呢?”我見服務員來了,連忙扯開話題,“吃飯吃飯,下午還要坐高鐵去學校呢。”
劉巧見我如此敷衍不樂意了,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大聲的開口道,“啊!女神,你猶如雪白的...”
我一把捂住了劉巧的嘴,“你干嘛捅我黑歷史啊!”
劉巧仰著腦袋,“敢做不敢當是吧!”
“這些話都是你自己寫的!”
初中的時候,我給劉巧寫過情書,這句話就是那天被張虎他們扯開讀的。
“趕緊吃吧!這麼好的牛排還堵不上你的嘴!”
我切好一塊牛排,就遞進劉巧的嘴里。
中午的時光過的很快,吃完飯就已經一點半了。
我與劉巧趕忙離開湖上公園,趕去高鐵站。
就在劉巧要進站時,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對我說,“我有一樣東西給你,你閉上眼。”
我閉上了眼,只感覺臉上傳來一股溫熱,我知道那是一個吻。
再睜眼,劉巧已經進了高鐵站,她朝我揮手告別,“秦舟!我們金陵再見!”
“好!我們金陵見!”我望著劉巧的背影,黯然回應道。
送別完劉巧後,我便接到了高小姐打來的電話。
“我給你時間收拾行李,你跑去泡妞是吧!”
電話那頭傳來高小姐的冷聲。
我還在疑惑為什麼高小姐會知道這件事情,雖然不是泡妞,但是外人這麼誤會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麼不說話了?我告訴你,你和劉巧攀岩秀恩愛的事情,已經沖上本地熱搜了!”
天地良心!我只是和劉巧去玩的,哪有什麼秀恩愛!
還沒等我解釋,高小姐又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你拿上行李就來別墅接我,我們今天就去金陵!”
我聳了聳肩,行吧,對我來說都沒差。
“這就來!”
我火急火燎地開到員工宿舍,將所有的行李放上了車里。
背後傳來嘲諷聲,“還說自己不是鳳凰男,你看老板的車獨當私用了。”
“別說啊,這小子一遍傍著老板,另一邊還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染,你看視頻了嘛?”
“你別說,我還真知道!真是不害臊,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
我沒有理睬他們,收拾完行李之後便離開了。
早就受過了別人的冷言和嘲諷。
我也要學會控制自己的脾氣,夏侯明俊給我上了很深的一課。
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
只有清醒的頭腦才能冷靜的思考,解決問題的辦法。
如果夏侯明俊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氣那次或許就是我輸了。
如果江程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或許就不會被我打的那麼慘。
沖動是魔鬼的例子比比皆是。
舉這樣,很快,我來到了高小姐的別墅門口。
這里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是這里讓我找到了失聯許久的小雅!
也是這里讓我重新與當初心里的小鹿再會。
門口的車輛早已排成了行,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我。
高小姐旁邊的佣人將行李箱放進我的後備廂。
不久後,高小姐才出現。
熟悉的包臀裙,熟悉的高跟鞋,熟悉的貂皮大衣。
高小姐這一身行頭無非就是換過幾次顏色。
她每每都能給我一種民國時期上海貴婦的打扮。
舉手投足間,身上也散發著貴氣。
開門,上車,關門,一系列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瞬間完成。
高小姐在車里,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香水味。
“以後,我的車不能用來載其他女人!”
我不了解高小姐為何要說這種話,以為她是介意別人坐她的私車。
我自然答應,做員工的自然是老板說啥就是啥。
“是是是!”我給高小姐賠笑道。
“走吧!”高小姐長嘆一口氣,無奈揮了揮手。
我發動汽車踏上了去金陵的路線。
所有的汽車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動的。
場面十分的壯觀,引擎聲夾雜著排氣管的聲音,滋滋作響。
另一邊,金陵。
一個身著華麗的男子躬身在一個座椅前。
從穿著打扮上,可以看出是來自富貴人家的。
“威哥,你找我!”
那名自稱威哥的人,滅掉了手中的雪茄,吐出一口濃煙說道,“東子,接到消息,高家的那位大小姐馬上就要來金陵了,你帶人去給他們一個見面禮!”
“是!威哥!”那名叫東子的男人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