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鉤點點頭,率先走在前面帶路。
在環球商業大廈停車場,一輛勞斯萊斯靜靜停著,白鉤打開車門,對李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幾個混.混上了一輛面包車。
兩輛車離開停車場,別提有多違和。
來到白放天家的莊園里,李沐發現這次來,比起上一次還要守衛森嚴,他估計這個跟門龍的出現有關。
畢竟現在門龍在跟白放天斗,白放天作為一個勢力的主人,不能輕易踏出莊園,因為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門龍肯定會派人刺殺他。
這可能也是白放天為什麼不肯親自出馬邀請李沐的原因。
數百名保鏢一字排開,白鉤領著李沐走進莊園里面的時候,這些保鏢都恭敬地彎下腰,如同對待白放天一樣的姿態。
這一幕落在李沐眼里,心里不禁有點奇怪了,白放天這個老油條,又是送錢又是搞這些,肯定有所圖謀。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白放天就是這種人。
“哈哈哈,姜先生,你可終于來了。”
進了主樓大廳,一陣豪邁的笑聲傳來,穿著唐裝的白放天滿臉笑容迎了上來,伸手搭住李沐的肩膀,一副老哥們的樣子。
死老頭,我跟你很熟嗎?勾肩搭背的,弄髒我的衣服。
李沐暗暗罵了一句,笑著打開白放天的手,拿出一支煙遞給對方,自己也點了一支,狠狠吸了一口,在沙發坐下,道︰“老哥,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
這一聲老哥喊得白放天笑開了花,又是一陣大笑,拍了拍桌子道︰“是這樣的,最近你不是開了一家保鏢公司嗎?”
“哦,難道你找我,跟我開的公司有關系?”
“姜兄弟你太聰明了,哈哈哈,沒錯啊,你也知道,自從干掉常笑天之後,我們龍門經過內斗,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實力有所下降。”
白放天也沒有嫌棄李沐的香煙,點燃就狠狠吸了起來,緩緩開口道︰“最近啊,有一個京城來的老黑,帶著大量資金扎進定海,在咱們龍道區建立了大本營,四處拉攏地下世界的人,建立一個叫門龍會的勢力,哈哈哈……”
說到名字的時候,白放天忍不住笑出聲,“你看看啊,我們就是龍門,這混蛋的名字啊就叫門龍,現在建立一個勢力的名字又叫門龍會,哈哈哈,這該死的過江龍啊,他爸媽給他取名字的時候他可能就已經注定了要跟我們龍門斗了。”
“門龍這個人,武功高強,在龍道區發展得很快,現在老哥的勢力也難以壓他一頭,再過些日子,恐怕就更加艱難了。
而且,現在我們龍門和門斗在爭斗的時候,以前一直被我們壓在腳下的小勢力,一個個冒出來,大搖大擺跟我們搶地盤,偏偏這些人,很難對付,我派人去殺他們,他們就請保鏢。”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到了重點的時候了,李沐也听出了一些意思。
果然,白放天話鋒一轉,看著李沐道︰“如果是一般的保鏢,我們派去的殺手,足以干掉目標,可是他們雇佣的保鏢,是由兄弟你親手訓練出來的利劍保鏢,個個都精得跟鬼一樣,我們派去的殺手還沒踫到目標就被你的人給干掉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李沐的利劍保鏢再怎麼有素質,也難以抵擋龍門派出去的殺手,畢竟利劍九成九的保鏢沒有一星武者的實力。
可是現在的龍門,已經不是以前的龍門了,脫離了常笑天的龍門,已經失去背後所依仗的殺手組織。
很少知道,常笑天和定海的低下殺手組織天門會會長是師兄弟。
因為常笑天和天門會會長江山峰的關系,一直以來,龍門找殺手都會找天門會的殺手。
天門會的殺手在整個華夏都很出名,殺手的實力很強,程瑤就是其中的一個殺手。
如果放在以前,有勢力敢跟龍門對抗,常笑天就會找天門會的殺手去刺殺對方。
往往這些殺手都能一擊必殺。
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龍門是白放天做領袖,他想要找天門會派殺手無刺殺敵人根本不可能。
江山峰不派人殺他已經算是給面子他了,怎麼可能幫他。
也就是說,現在白放天找不到頂級的殺手去刺殺敵人,所以只好請李沐過來談一談,看看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李沐彈了彈煙頭,淡淡道︰“老哥跟我提這些,是什麼意思?”
“這次邀請姜兄弟來,是想讓你幫老哥一個忙。”
“說來看看。”
白放天靠近李沐身邊坐下,打折李沐的肩膀道︰“很簡單,你不要給我的敵人提供保鏢,你的所有損失我賠償給你。”
“老哥,你這……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是一個生意人,這就好比我是開小賣部的,進門都是客,總不能趕人家走,這是會破壞聲譽的。”
李沐感覺有點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
他剛才還在納悶,白放天到底找自己來所為何事,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找自己。
按照白放天的意思,只要自己不給對方的敵人提供保鏢,對方的敵人就沒法抵抗白放天派去的殺手。
這個想法是好的,畢竟只要自己一聲令下,所有保鏢撤回來,白放天就不會給敵人找其他頂級保鏢公司的機會,可能在半路上他就把大部分敵人給干掉了。
想法很好,可是這對于利劍而言,一點好處都沒有。
單單是賠償損失,對于利劍並沒有一點用,因為名譽的損失比起錢還要重要得多。
這一點李沐看的很清楚,所以他毫不猶豫拒絕道︰“老哥,你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我想你還是找其他辦法吧。”
听了李沐的話,站在門口偷听的白鉤臉色頓時就升起寒意,偏過頭對外面的人下達命令。
他已經忍了李沐很久了,只要李沐答應他老爸的條件,他或許會給李沐活著離開的機會,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忍下去了。
白放天也是臉色一寒,不過轉眼即逝,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他擺擺手,示意白鉤不要沖動,然後抬頭笑哈哈道︰“姜兄弟是嫌老哥給你的補償不夠,如果覺得不夠,老哥可以再加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