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哥哥,你真把自己當成跳舞比賽的裁判呀?”
“你這小丫頭片子,懂什麼?我這是提點她們。”
裴佳佳抿著嘴道︰“你又不會跳那種羞人的舞,怎麼指點?”
聞言,李沐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伸手摸摸少女的腦袋道︰“你說得有點道理,要是讓我指點她們s人,我倒是有點心得,這個跳舞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不會跳。”
說完看看卡莎和楊雪,充滿誠意道︰“兩位美女,很抱歉,是我入戲太深了。”
楊雪和卡莎扭開腦袋,悄悄翻了個白眼。
“好了,三位小朋友,今晚玩夠了沒有?玩夠了就該回去了。”
李沐嘿嘿一笑。
裴佳佳不忿道︰“我不是小朋友。”
楊雪也是不服氣,心想你也就大我半歲而已,竟然說我是小朋友。
她用淡冷的眼神表示自己無聲的反抗。
相比于兩女,卡莎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裴佳佳小朋友,你有什麼不服盡管提。”
李沐背著手,往酒吧門外走,邊走邊道。
“我說了,我不是小朋友,我二十歲,可能比你年紀還大。”
李沐突然停住腳步,跟在後面的裴佳佳撞到他身上,“哎呀”
一聲。
“你干嘛突然停住?”
李沐回過頭,開玩笑般看著她,“我幾十歲人,你覺得年紀比我還大?”
“幾十歲人?”
裴佳佳“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
在旁的楊雪和卡莎也忍不住笑了。
看三女都在笑自己,李沐也跟著笑了。
離開酒吧後,他突然回頭對三女道︰“你們先回去,我有事要辦。”
他對卡莎打了一個眼色,後者見狀,立即拉住楊雪和裴佳佳的手,勸道︰“走吧。”
裴佳佳不肯走,“李沐哥哥,你有什麼事要辦,能不能帶我們一起去?”
李沐走到她近前,低下頭,在她耳邊道︰“我要去s人,你是不是要一起?”
裴佳佳嬌軀一顫,嚇得臉色慘白。
李沐沒有理會少女,連續幾個跳躍,很快消失不見。
今晚他確實是要去s人,殺飛豹會的人。
要不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尸魔的氣息一直在飛豹大廈附近飄蕩,他早就應該做這件事了。
最近十幾天,除了第一次發現尸魔的能量殘留,後來他又發現了幾次。
每一次追蹤過去尸魔都是消失在飛豹大廈附近。
從第一次開始,李沐就已經懷疑尸魔躲在飛豹大廈里面。
飛豹大廈是飛豹會總部,之前他不動手鏟除飛豹會,是因為怕驚動尸魔。
現在,他的實力經過幾天跟卡莎嘿嘿,已經恢復了不少,對于擒拿尸魔,更加有把握,所以,是時候了。
飛豹大廈有二十層,表面上是做地產生意的公司,實際上是飛豹會高層匯聚的地方。
飛豹大廈有地下賭.,場、拳場,各種的娛樂場都有。
李沐在空中飛騰,瞬間落在飛豹大廈的迎客大廳門外。
他嗅了嗅,想要確定尸魔在不在這里,如果在,就先解決尸魔再解決飛豹會,如果不在,那就先解決飛豹會,然後等尸魔回來。
很遺憾,他並沒有發現尸魔,不過倒是嗅到了一絲尸魔的氣息殘留。
“看來尸魔是真的把這里當成藏身之地了。”
李沐呢喃了一句,走進迎客大廳。
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打手見他面生,立即走過來盤問。
“小子,你是什麼人?”
李沐斯文笑道︰“我是這里的員工。”
“員工?”
兩個打手臉上露出冷笑,其中一人道︰“我們每天在這里看著人流經過,從來沒有見過你。”
另一人活動著手腕說道︰“就算你是我們這里的員工,那你也是來找事的員工。
大廈除了我們這些保安,沒有一個部門在加班,你來這里做什麼?”
李沐伸手拉了拉衣領,淡淡道︰“你猜對了,我就是來找事的。”
話音落下,兩個打手毫不猶豫揮舞著警棍對他砸來。
李沐抬起一只手放到嘴邊,做成喇叭狀,無視兩根敲來的警棍,輕輕吹出一口氣。
這一口氣就像龍卷風掠過一樣,率先飛走的是兩根警棍,隨後才是兩個打手。
兩個打手被吹到迎客大廳十幾米高空上,掉落下來直接摔死。
…………飛豹大廈地下層一個房間內,年過不惑的劉狗兒西裝革履的打扮,坐在辦公室看文件,旁邊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性感美女。
對面位置沙發上坐著望亭樓。
望亭樓經過十幾天的調養,今天剛從醫院出來就被喊了過來。
“老板,你……你找我有什麼事?”
望亭樓進來已經有十幾分鐘了,劉狗兒只是讓他坐著,根本不說話,一直在看文件。
“不急,等我看完這個開發計劃再說。”
劉狗兒頭也不抬。
大約兩分鐘後,他把文件合上,偏過頭看身邊的美女,道︰“阿雯,你是不是很癢?”
阿雯坐在沙發上,伸出長腿,時不時在桌下踢劉狗兒的皮鞋,明顯有點那個意思。
听了劉狗兒的話,她媚眼如絲道︰“人家哪有啊?”
嘴上說沒有,挑,逗的意味卻更濃。
“哼,滾一邊去。”
劉狗兒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對阿雯踹了一腳,“火蘭貨,這麼想男人,到外面找去。”
阿雯痛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抱住他的大腿道︰“人家其他男人,只要狗哥你。”
劉狗兒伸手指指對面坐著的望亭樓,笑道︰“我現在批準跟他開房。”
阿雯抬頭看看望亭樓,望亭樓雖然少了一只手,可是因為四肢發達,身材高大,有型有款,她看了一眼就心生春意。
不過當著劉狗兒的面,她不敢表現出來。
“狗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人家都說了,除了你,人家不愛其他男人。”
劉狗兒冷笑一聲,“真的不愛其他男人?”
“人家跟了你三年,你怎麼不相信嘛?”
阿雯嗲聲嗲氣,滿是委屈的樣子。
劉狗兒拍拍手掌,辦公室的門打開,兩個保鏢押著一個皮膚白淨的青年走進來。
那青年一進來就跪在地上求饒︰“狗哥,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有心跟這個貝線人開房的,都是她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