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完畢,實力不錯,可是不值五萬塊的價格。”
迎著眼前的掌風,李沐懶洋洋說出這番話,閃電般捉住曹盛的手腕,猛地一發力,把曹盛摔在地上踩了幾腳。
林福以為曹盛的實力跟李沐差不多,此時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呆滯了。
這哪里是差不多的實力?分明就不是一個等級,李沐之前根本沒有認真,現在認真起來,打曹盛就像爸爸打兒子。
曹盛渾身疼痛,可是卻死死咬著牙不叫出聲,臉上還有李沐的鞋印。
“你到底是誰?”
他嘴唇顫抖,滿臉不可思議。
他在尖刀部隊是格斗最強的人,現在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虐了一頓,這怎麼服氣?“我不說了嗎?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價值。”
李沐抱著臂膀在二叔身邊坐下,接過二叔的煙點燃,邊抽邊道︰“我已經檢驗完了,你不值五萬塊。”
曹盛心中充滿不服,爬起身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紅著眼楮道︰“不值五萬,那你覺得我值多少?”
李沐豎起一根手指道︰“在我這里,你也就值一萬塊的價格,愛來不來!”
這話說得有點違心,經過剛才的簡單交手,他看出曹盛的實力已經達到一星武者範疇,這份實力,在國外給人當保鏢,何止五萬塊,十萬塊美金都不止。
不過那是在國外,在國內,一星武者並沒有這麼高的價,特別是在李沐這里,一星武者真的不怎麼樣。
如果換了以前,一星武者根本不可能有跟他交手的機會,他隨便一根手指頭都能夠將這種等級的武者戳死。
曹盛臉色變幻不定,半晌後,突然咬牙道︰“好,一萬塊就一萬塊,我跟你混。”
“你不是要五萬嗎?怎麼現在改了?”
“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不會接受一萬的價格,但是你……”
曹盛看向另一邊,苦笑道︰“我打不贏你,跟著你最起碼可以學習進步。”
“算你有點遠見,放心,跟著我,你絕不會後悔。”
李沐換了態度,一副大哥拍小弟的樣子,拍著曹盛的肩膀道︰“走,去喝酒,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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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他沒有說出來。
林福看著兩人像好哥們一樣勾肩搭背離開,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很清楚曹盛的性子,為人高傲,如果不是李沐打贏了他,估計他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態度。
到了家,林福拿了一瓶蛇酒出來,放到桌面上,又跑去買花生回來。
三個大老爺們在喝酒。
“阿盛,我的公司剛開張,需要大量人才,只有一個兩個是不夠的,你有沒有其他兄弟,可以介紹他們來找我。”
李沐喝酒如同喝水一樣簡單,林福和曹盛已經喝得半醉,而他還是很清醒,沒有忘記自己另外的目的。
目前保鏢公司雖然還沒開張,連業務合作公司都沒有找到,可他卻要事先為公司的人才考慮。
“沒……沒問題,我有幾十個歷經生死的兄弟,只要我叫他們來,他們肯定會來。”
曹盛臉色酡紅,拍著胸膛保證。
林福酒量最差,喝得迷迷糊糊,把釀蛇酒的蛇拿出來當紅領巾玩,啃了一顆花生,起身道︰“小劍,酒喝完了,二叔……二叔再去拿。”
嘴上是這樣說,可是走了兩步就倒在沙發上。
“哈哈哈……福叔的酒量太差了,來,別管他,我們喝。”
曹盛舉起杯敬酒。
他現在這個半醉的樣子,李沐也不知道他說得話能不能信。
喝完酒,看著對方伏在桌上醉了過去,起身打掃了一番。
大白天在這農村地方喝酒喝醉,這事也算是少有了。
傍晚時分,林小倩騎著一輛小電爐回到家門外,看到大門沒有鎖,臉色微變,“難道是有賊進了屋?”
平時林福在家喜歡關著門,從來不會開大門,這也不能怪她多疑。
她悄悄從屋外柴房拿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根,收在背後,緩緩走進屋。
林小倩進了屋發現自己父親在沙發躺著,頓時臉色大變。
她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對方不可能在沙發睡覺,就算在沙發睡覺,也不可能不關門。
爸爸肯定是被小偷打暈了。
“嗒嗒……”
正思緒間,寢室傳來腳步聲,林小倩悄悄靠近門角往里面看,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當下鼓起勇氣,揮舞著木根砸過去。
“去死吧小偷!”
“哎呀!”
林小倩還沒打中對方就被對方摔在了地板上,疼得眉頭大皺,哼哼唧唧。
等她看清楚摔自己的人時,嚇了一跳,“哥,是是……是你呀?嗚嗚嗚……你干什麼?來我家也不打電話告訴我?害得我以為有賊進了屋。”
她滿臉委屈,捂著自己的小蠻腰,痛得吸涼氣。
李沐有點想笑,這個死丫頭,還真是多戲,伸手把她拉起身,寵溺道︰“我找二叔有點事商量,一起喝了酒。
你這傻丫頭,下次看清楚點,想偷襲我?要不是我留了力,剛才那一下就摔死你了。”
剛才他已經把喝醉酒的曹盛給扶回家了。
“誰讓你來我家也不告訴我?”
林小倩噘著嘴把書包放下,似乎想起什麼,一臉曖,味湊到李沐面前︰“大哥,你來我寢室干嘛?咦惹,不會是有什麼癖好吧?”
這個房間就是她的寢室,李沐一個大男人,趁著自己不在家在這里逛,想讓她不瞎想都不行。
這時,她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個紙巾團,低頭仔細端詳,看了一會,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羞惱道︰“大哥,你……你好變態哦,竟然在我的房間干那種事?”
紙巾團里有點白色的粘液,她可是出來混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天啊,以前就听說過,有些變態喜歡在女孩子的房間里打灰機,滿足自己的yy,沒想到這是真的?大哥也那個了吧?李沐滿臉黑線,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紙團,沒好氣道︰“你才是變態,這只是鼻涕,你想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