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滋味,真不錯啊!
吳念感慨,轉過身,背靠在欄桿上,看著房間里正忙碌著揍人的女英。
相比起來,月神就是個生澀的少女。
而女英則是一個熟透了的少婦,花樣最多,也最懂得輕重緩急。
昨晚,女英可是極力賣弄了十八般武藝,將吳念征服了的。
不像焱妃,還要女英教她該怎麼搞。
月神就純純是個打醬油的了,除了在旁邊觀戰,學習經驗,給吳念加油助威,其它什麼都不會。
渣渣!
半個時辰匆匆而過。
房間內,雲中君還在挨揍。
他已經被打得眼冒金星,找不著北了。
可這兩個瘋女人,就像個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一般,沒有絲毫停頓。
雲中君已經被打到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的他,現在才緩過神來。
他心里發苦。
這,踏馬的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你們什麼都沒有透露,就要我表態。
我不過就是反對了而已,何至于被打成這副模樣?
這麼護著那少年,難不成還真是你們的夫君?
雲中君有點不信。
哪有那麼快?
這才多久啊?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就為了那小白臉,絲毫不顧及同門共事多年之情,對我大打出手,下手還那麼狠!我命根子都快感覺不到了。
那個少年就那麼重要嗎?
雲中君感覺太憋屈了。
他正想開口求饒,就听那少年先出聲制止了兩個瘋女人的暴行。
“好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我還留著他有用呢!”
終于,女英和月神得到了主人的吩咐,停止了毆打。
雲中君艱難睜開腫脹的雙眼,朝吳念那邊看去。
這一眼,瞬間讓他如遭雷擊!
連你也叛變了?
勉強打開一條縫隙的雙眼,只看見月神、女英、焱妃都席跪在那少年邊上,忙碌著斥候那少年。
大司命!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一定是被打出了幻覺。
雲中君使勁擺動著腫脹淤青的豬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再次看過去,畫風依舊沒有改變。
大司命披散著頭發,身穿紫色束身紗裙,腿上隱約能看見穿著的黑絲。
此刻正在那少年的懷里,風情萬種,扭動腰肢。
不時被那少年的咸豬手捏一把翹臀,手指戳一下雪白的胸肌,惹得大司命連連嬌嗔。
這不是真的!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怎麼可以?踏馬的,合著就我是個老實人?大冤種?白白挨了一頓揍。
你卻已經投懷送抱。
我們可是一塊來的,我們是一伙的啊!
大司命瞟了一眼被揍得沒有了人樣的雲中君,內心暗自後怕。
剛才她也想反對的,畢竟就這麼無頭無腦的就要給陰陽家換個主人,這怎麼合適呢?
必須先表態反對,讓對方解釋清楚才行呀!
不然自己作為陰陽家的大司命,還有何存在感?
現在她慶幸雲中君先她一步反對了。
不然,她可能也沒有好果子吃!
她是女人,這個男人可能不會動手打女人。
但這三個瘋女人肯定不會有這方面的顧忌。
剛才,焱妃帶她去換衣服的同時,也已經將所有事情給她解釋了。
她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東皇閣下,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這少年殺了!
陰陽家頂尖高手全員出動,最後,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三個女人,還是因為這個少年憐香惜玉,才得以活命。
這想想都讓她覺得荒謬!
可這就是事實。
在得知,這個少年的志向就是要女人,很多很多女人。
而她,剛好符合這少年的標準。
既然三個姐妹都已經成為了這個少年的女人,那多她一個加入似乎也不丟人。
吳念讓焱妃擺平大司命,這是很合理的安排。
讓他自己來,會很費力。
可讓女人來對付女人,那就簡單高效多了。
人嘛,都有從眾心理。
更何況是女人這樣天生就愛攀比的生物呢。
你看,我們三個找了一個強大得離譜的男人。實力不但在東皇之上,而且還很年輕,長得也很好看。
對女人又好。
你呢?以後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像雲中君那樣平平無奇的廢物?
想找個像我們的男人這般優秀的?
你做夢呢?這天底下就這麼一個。
我們有,你沒有。
那你就是落後,你就是廢物。
面對這樣的比較,她大司命還能怎麼辦?
必須削尖腦袋也要擠進去啊!
不然等到多年以後,人家的男人是這個天下無敵的強者,出門都倍有面子。
而她自己,找個雲中君這種層次的渣渣,要是雙方相遇,兩相對比之下,那不得氣出個病來?
所以,該怎麼選擇,這還用考慮嗎?
必須加入啊!
大司命越看雲中君這副豬頭模樣,越是覺得自己的選擇實在太正確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一個實力一般,長相也普普通通,對她們陰陽家高層的這幾個美人一直是有色心沒色膽,只能欺負一下屬。
再看看自己的男人,不但實力天下無雙,還年輕又好看,行事目標明確,說要女人就要女人,絕不跟你扯別的廢話。
敢想敢干,這就是強者獨有的氣質和魅力。
想到這些,大司命更加賣力了。
“夫君。”
她接替了月神的工作,成為了新寵。
給吳念剝了一顆葡萄,喂給吳念。
吳念有些不滿,撇過頭道︰“不會用嘴喂?”
大司命忙將葡萄放進櫻桃小嘴里,喂給吳念。
焱妃故意將裙擺掀開一角,露出新換上的黑絲,在吳念面前晃蕩。
四個女人隱隱有要爭寵的跡象。
雲中君看得眼前發黑,卻發現這個噩夢怎樣也醒不過來。
吳念吞了一顆葡萄,將焱妃的黑絲摳了個破洞,這才扭頭看了雲中君一眼,隨即對月神和女英責備了一番。
“你說你們倆,怎麼下手這麼狠?把人打成這個樣子,雲中君可是我陰陽家堂堂金部長老,怎可如此對待?今晚得重重罰你們兩個。”
月神立即貼上去,撒嬌著,挽著吳念的脖子一陣搖晃。
“夫君就罰妾身今晚侍寢好不好?妾身不想等七天。太煎熬了!”
吳念一驚!
好家伙,你擱這兒想要疊兩層出血呢?
“說了七天就是七天,你先好好學習,收起你的想法,那很不健康!”
吳念直接嚴詞拒絕!
這小浪蹄子,看多了,渾身癢得慌,可能今天一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事。
今晚沒她的事,老實看大司命表演就行。
吳念對雲中君招了招手,眼神示意月神,開口道︰
“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給雲中君看坐。”
月神這才依依不舍起身,拿了個軟墊,擺在距離幾人位置較遠的空位上。
吳念嬉笑道︰“雲中君,快過來坐,別害怕,都是自己人。”
雲中君看著那少年的笑容,活脫脫就是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他不敢違逆,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這才顫巍巍起身走過去,很拘謹地席跪在軟墊上。
吳念這才說正事。
“陰陽家現在死了一位護法,一位長老。現在人手緊缺,雲中君你的主要工作還是監督蜃樓的建造。
可你要記住,你煉丹可以,切不可傷及無辜人之人的性命。否則,我繞不了你!”
“你听明白了嗎?”
雲中君連連點頭稱是,事到如今,他現在怎麼還听不明白,陰陽家死了的兩位高手,應該就是不在場的星魂和湘君。
而這個少年既然揚言取代東皇的位置,而這四個女人都一致贊同,絲毫沒有擔心會遭受東皇報復的表現。
這說明了什麼?
真相只有一個!
東皇也死了!就如湘夫人揍他時透露的信息一樣。
想見東皇?死了就可以下去見他了。
既然看清了時勢,他哪里還敢多言?
更何況,新首領也沒有對他的職位有任何調動。他還是金部長老,還要繼續督造蜃樓。
也能繼續煉丹,雖然有了一些限制,但只是不讓對無辜之人下手而已,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死牢里花點錢打點一下,多得是資源。
吳念繼續安排。
“大司命,你擔任火部長老,東君暫代東皇的位置。小月你留在我身邊,小英擔任護法。”
“我要你們在半年之內,將陰陽家重新梳理一遍,物色好你們的接班人,這些接班人要絕對對掌控在你們手中。”
“明年我要去韓國,我希望,到那時,你們能抽出身去韓國與我匯合。”
“听清了嗎?”
眾女人一致點頭。
雖然有些緊迫,難度也不小,但以陰陽家的底蘊,還是能做到的。
至于月神,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意味著,至少半年的時間內,吳念都是他的。
哦,還有個驚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