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的瞳孔劇烈震顫著,眼前的景象讓他寧願相信是自己中了某種致幻毒素。
如果他沒有听錯的話,眼前這個穿著合體洋裙、手持裝飾大過實用的水藍色洋傘、腳踏厚底馬丁靴想讓自己看起來盡可能比較高,但依舊很矮的小個子......是克洛伯?
哦~我親愛的女皇陛下、岩王帝君、自由之神、雷電將軍、草王大人啊,這簡直糟糕透了!如果我的眼楮有罪,請戳瞎它,別讓我看到如此辣眼的一幕,這簡直就像隔壁丘丘人穿了一個月的兜襠布放在鍋里煮了三天三夜一樣讓人作嘔。
其實就算對方已經自稱克洛伯了,但白洛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覺得她就是克洛伯。
至少她身上沒有那標志性的八字.......
“嗯?”
當白洛下意識的在對方臉上尋找那一撮八字胡時,卻無意間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那便是對方略微有些蓬松的水藍色曲卷發上的雪白呆毛。
別人的呆毛要麼挺翹、要麼卷曲,她的卻極其特殊。
看那扭曲的形狀、那熟悉的弧度,分明就是把曾經的八字胡對半劈開後插在了頭上!
白洛︰“......”
臥槽!你真是克洛伯啊!
如果不是太有既視感,他甚至以為這家伙是桑多涅做出來的。
“很驚訝嗎?這可是我最最敬愛的主人親手設計的新世代美學載體。”
高傲的仰起了自己的下巴,克洛伯壓根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
恰恰相反,她似乎很是滿意自己如今的形象。
白洛懷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現在的克洛伯......大概率和那個丑陋的八字胡沒有了關系。
甚至胡子都被改成了呆毛。
等一下......
如果白洛沒有看錯的話,她那水藍色並且有些蓬松的曲卷發上,只有半撮呆毛。
那另外半撮呢?
總不能是藏在後腦勺上了吧?然後拔出來一吹,能蹦出好幾只猴......小克洛伯。
亦或者......
視線不受控制地向下飄去,白洛的視線逐漸挪到了大腿以上、肚臍以下的人中處。
如果上半截胡子在頭頂,那下半截該不會是在......
“嘶——”
此時的白洛已經不知道該說是克洛伯真會玩,還是多托雷真會玩了。
強忍著嘴角的抽搐,他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固定在克洛伯的臉上。
盡管現在那張臉十分的精致,說是洋娃娃都不為過,但一想到她叫克洛伯......這張臉就感覺有些扭曲了。
他深吸一口氣,嘗試性的詢問道︰“所以......多托雷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這是進化!”
提起裙擺,克洛伯驕傲的轉了個圈,裙擺像水母一樣張開。
“我無所不能的主人幫我實現了終極形態!”
雖然這一幕讓白洛很想吐槽一些什麼,但他還是注意到了某些細節。
那便是流轉在對方裙擺之間的水元素。
想到克洛伯那撇八字胡之前都經歷了什麼,他大概已經明白對方的情況了。
如果沒有意外......這個重生的克洛伯,多半掌握著一部分水神的權能。
不過現在水神的神座已經被摧毀,她身上那些權能大概率也不能被稱之為水神的權能。
或許更多是對水元素的親和?亦或者是對水元素的極致掌控?
倘若水神的神座還有希望重建的話,或許希望就在克洛伯的身上。
現在,他似乎理解為什麼多托雷要把克洛伯做成這副模樣了。
從她的外貌和著裝來看,對方明顯是想把她做成芙寧娜或者芙卡洛斯的模樣,但學者的高傲讓他不願意去復制出曾經存在的神明。
于是他只是以前兩者為參考對象,做出了現如今頗具英倫風格的克洛伯。
當然,白洛覺得多托雷會這麼做,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更多還是因為他自己。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多托雷應該根據他以往的習慣,摸索到了什麼。
比如......白洛對于孩童的包容。
現在的克洛伯雖然說不上是孩童,但無論是體型還是性格,貌似都算白洛的“狩獵”範圍。
所以這玩意兒是對白洛特攻的武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多托雷還是太小看他了啊。
他的確對于小孩和老人有著很強的包容性,但這也要看對象是誰啊。
你看他啥時候對摩拉克斯尊重過?對若陀龍王化身的阿鳩也是該坑就坑。
更何況是克洛伯?
現在白洛看到這個自稱克洛伯的孩子,就想起了那張帶著諂媚和猥瑣的笑臉。
不對,克洛伯原本長啥樣來著?光記著八字胡了。
嗯......半個長頭上,半個長......不能再想了!
白洛甩掉了腦袋里的想法,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保持在克洛伯的頸部以上。
但頸部以上又會讓他想起八字胡。
媽的!這絕對是針對我做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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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不死我也要惡心死我!
白洛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無可戀。
他一時竟是真的拿對方有些沒辦法。
“所以讓你進化以後是為了什麼?成為新的神明?還是單純來惡心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洛的聲音竟是隱隱有些發顫。
可見他幼小且脆弱的心靈被傷害的有多深。
“當然是因為你啊!白洛!”
白洛不提這茬還好,听了他這句話,克洛伯像是想起了什麼。
她激動的舞動著手里的洋傘,傘尖“ 噠”一聲彈出一截閃著寒光的刀刃。
白洛一時竟是分不清這玩意兒到底是雙手大劍,還是長槍。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克洛伯眼中的興奮,卻是多過殺意。
那是一種找到了人生目標的喜悅。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在這種戰斗一觸即發的情況下,白洛突然正色道。
他的話,也讓克洛伯的動作突然僵住,瞳孔也猛然收縮成針尖大小。
“死......?我死過嗎?好......好像是死過,咦?為什麼......”
白洛的這個問題,似乎是觸及了某些東西,她連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了起來。
看到她的這副模樣,白洛心里逐漸有了底。
他露出了些許玩味的表情,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日落果。
“那,就要從一顆果子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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