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洗,傾瀉在無垠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宛如無數顆細小的鑽石在輕輕跳躍,又似銀河傾瀉,與天際融為一體,美得令人窒息。
孤零零的火光在這樣的沙灘上,顯得異常扎眼。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定然會有不長眼的海亂鬼過來找事情。
但看到那個大嗓門的鬼族以後,他們十分默契的選擇了避開。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過這個鬼族,就算是打過了又能怎麼樣?
這個鬼族可是出了名的窮,不然也不會在沙灘上開宴會了。
既然沒有什麼油水可撈,那他們干嘛還來找其的麻煩?
如果他們知道現場還有什麼人的話,肯定會慶幸自己做的決定,因為除了鬼族以外,這里還有三個不能得罪的人。
愚人眾執行官。
“你問我楓丹的情況?”
雖然坐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但阿蕾奇諾那雙奇特的眸子,在火焰的映照下,依舊特別醒目。
“是啊,馬上就要過去了,我對那里基本上一無所知,至少要先了解一點兒情況吧?”
看了一眼圍著荒瀧一斗和達達利亞的荒瀧派成員,白洛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都去圍觀斗蟲了,剛好給他們留下了討論其他事情的契機。
“你想知道些什麼?”
沉默片刻後,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從她的反應來看,她應該不是很希望白洛插手楓丹的事情。
或許對于楓丹,她有自己的安排。
“至少跟我談談他們的神明吧?畢竟我可是要和水神打交道的。”
就算長庚之微光里有封存著楓丹的劇情,但提前了解一下那位神明,也沒有什麼壞處。
仔細想想......風史萊姆破裂後有風場、岩史萊姆會給自己加盾、雷史萊姆有兩個品種、草史萊姆會通過頭上的花朵生成新的小草史萊姆。
這些史萊姆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神明的特征。
那麼......水神是否和水史萊姆有著相同的特質呢?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水史萊姆好像能在水面上行走吧?水神會不會也是這個特質?
“這你大概問錯人了,我接觸她的時間也不多。”
因為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她尚未開始攫取水神的權柄,所以阿蕾奇諾還沒有正式和水神進行接觸。
不過她安排的後手,應該已經做好了準備。
“大概說說就行,我心里好有個數。”
白洛也不奢望阿蕾奇諾能給出多少線索,只要能讓他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位神明就好。
不然的話,白洛只能兩眼一抹黑的過去。
很有可能吃虧的。
“如果硬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戲劇感吧。”
思索片刻後,阿蕾奇諾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而她的這個答案,卻是讓白洛疑惑不已。
他略顯好奇的詢問道︰“戲劇感?什麼戲劇感?”
這個詞好像有些太過于籠統了吧?
“她無時無刻不在強調自己神明的地位,也在彰顯著作為一位神明的魅力,但是這番表現卻有些太過于浮夸。”
仔細回憶著楓丹的點點滴滴,阿蕾奇諾回答道。
無論是演出或是審判,她總按時出現在觀眾上方的專屬座位,嬉笑怒罵,歇斯底里,往往比舞台上的內容還要令人印象深刻。
每一個楓丹人幾乎都是在劇院里認識這位神明的,她隨心所欲的利用著自己的一切特權,將自己身為神明的權柄展示的淋灕盡致。
就連阿蕾奇諾也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名神明,這一點她是合格的。
可如果出了劇院......她的這一番行為,就顯得有些過頭了。
這就是為什麼她會說對方會有一種戲劇感。
在戲劇院的時候,用這種夸張的方式進行演繹,她無疑是全場最耀眼的明星。
但在生活中若還是這樣,就會有些格格不入。
“你是說......她在演?”
結合阿蕾奇諾給出的形容,白洛有了自己的一個想法。
“她不是在演,而是喜歡演,她似乎以整個世界為舞台,以自己為主角,沉迷于這場【戲】之中,無法自拔。”
看著手中的酒水,阿蕾奇諾說道。
她仿佛在這其中又看到了那個身影,那個身居高位、行事風格極其夸張的神明。
“有趣,我覺得我們兩個肯定很合得來。”
臉上帶著笑容,白洛說道。
他也喜歡演,不過和阿蕾奇諾所形容的夸張相比,他是另外一個極端。
他演的極其自然。
明明是兩個極端,但他卻覺得自己肯定和對方有話題可聊。
雖然還沒有見面,但他內心中已經大概勾勒出了對方的形象。
要麼是金發碧眼,總是喜歡女王笑的大姐姐。
要麼是一個極其囂張的小鬼。
總感覺會很有意思。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看著白洛的笑容,阿蕾奇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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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事情?”
對方的話白洛可是听的十分認真,畢竟會成為之後的參考,他可不想遺漏掉任何細節。
這或許就是他打開長庚之微光之前,唯一能了解那位神明的途徑了。
“你們兩個的性格都難以捉摸,讓人猜不透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沒錯,這位高居神座的正義與審判之神,竟是和白洛有著類似的特質。
別的不說,將嚴肅且正經的審判當做樂子來看,偶爾還會對其評頭論足,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很難讓人理解了。
更何況她還有更離譜的操作?
比如在法庭上論辯時,她大多數時候都是好奇心所致,與案件往往沒有多少邏輯性的聯系。
比如某個罪犯說他拿著槍從瓦薩里回廊殺到了沫芒宮,眼都不眨一下。
別人關心他殺了多少人,該有怎麼樣的量刑。
可這位水神呢?她關心的是槍用了那麼多次燙不燙手,一直不眨眼會不會很干澀,身上帶的子彈夠不夠用等奇怪的問題。
這些看似沒有任何邏輯的問題,有時候卻又對案件很有幫助。
還是這一次案件。
逐影庭采納了她的意見,考慮到相應的情況,調查出了這是一個狂熱的公爵廚,他只是想以此被關進梅洛彼得堡,接近那位萊歐斯利先生罷了。
殺人什麼的只是他的一面之詞。
總之,你很難根據她的行為,去判斷她的思維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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