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說白洛,達達利亞就到了。
就在二人討論教令院的事情時,一陣騷亂也在村口處出現了。
一隊教令院學者打扮的人,幾乎是狂奔著進入了阿如村,狠狠的摔倒在了沙地之上。
看那狼狽的模樣,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們身後追著。
而追著他們的人......
“可惡......居然讓他們進了阿如村,不是說這些學者的身體都很贏弱,跑幾步就會喘嗎?怎麼一個個都跟兔子一樣,跑的那麼快?”
“老......老大,是羸弱,不是贏弱。”
“閉嘴!我都知道!還用你教我?”
沙塵中,一隊鍍金旅團打扮的人也跟著來到了村口處。
從他們的話語不難看出,他們就是這些教令院學者為什麼會如此狼狽的原因之一。
不過他們明顯也知道阿如村的規矩,不然也不會止步于阿如村之外。
“老大,這阿如村的守護者可不好惹啊,听說元首大人也是出身于阿如村,我們還是......”
看著自家老大有跟著進入阿如村的意思,他身邊的小弟連忙出聲建議道。
阿如村雖然是赤王後裔最後的樂土,但這里也不是歡迎所有的鍍金旅團。
比如他們。
因為以前在阿如村鬧過事,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就是阿如村黑名單的常客。
曾經挨過坎蒂絲揍的他們,很清楚那位守護者的實力。
就算達不到傳說中那種神乎其神的實力,打他們一頓還是綽綽有余的。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沙漠可是元首大人的天下,相信那位守護者,還是會給元首大人幾分薄面的。”
這個鍍金旅團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該說他傻。
說他聰明吧......他居然連阿如村都敢闖。
說他傻吧......他還知道借元首的薄面去辦事。
嘖嘖。
“不......不是說進了阿如村就安全了嗎?為什麼他們......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怕?”
看著獰笑著向自己等人走來的鍍金旅團,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學者,再次驚慌失措的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會選擇進入阿如村,就是因為在喀萬驛休整的時候,听那里的人說過。
無論出了什麼事情,只要進入阿如村,村里的守護者都能保你平安。
但現在看來......這句話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果然沙漠人的話,就沒有靠譜的。
怎麼辦?繼續逃嗎?
可還能往哪里逃?
根據情報上的記錄,訶般荼大人他們應該就在阿如村附近才對啊?
不對,這個時候可不能將麻煩引到訶般荼大人身上,不然會出大事的。
本來沙漠人就搞出了一個什麼元首,如果這些神明罐裝知識再落進那個元首的手里,那就更加大事不妙了。
就在幾名學者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阿如村的守衛們終于有所行動了。
“來者止步,阿如村的規矩,你們不會不懂吧?”
因為福迪爾吃了日落果還沒有醒過來,所以守衛現在換了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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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和坎蒂絲一樣,也是屬于保守派的人。
不過他們對于教令院以及學者,也沒有太多的好感,所以才會這麼晚出現。
讓這些學者吃些苦頭,也是他們樂意看到的事情。
“ ,今天居然不是福迪爾那個家伙嗎?不過我們可是為元首辦事的人,你()
確定要來攔我們?”
這名鍍金旅團仙人對阿如村也是很了解的,甚至還知道以前守村口的人叫什麼。
不過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是一點都沒有收斂。
甚至還帶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也對,作為激進派,這個以保守派為主的村子,可是不少人的眼中釘。
如果能找個理由迫害一下,他們還是挺樂意的。
“我可不管你什麼元首方首,只要進了阿如村,就要按阿如村的規矩來辦,這里嚴禁械斗!”
听到對方居然拿那個什麼元首來威脅自己,新的守衛差一點笑出聲。
元首?
你不知道你們口中的元首,是從我們阿如村走出去的嗎?前一段時間,我還跟他近距離接觸過呢!
他賜予的新鮮蔬菜,還在我家放著,你怎麼跟我比?
“規矩?舊時代的規矩可是該改寫了!現在是元首的時代!你們這些舊時代的殘黨,也是時候清醒一下了!”
一听守衛說規矩,這名鍍金旅團頓時就樂了。
其實從他這句話就不難听出,他與其說是因為赤王的緣故投奔的元首,倒不如說他就是棵牆頭草。
他根本不在乎所謂沙漠的榮光,也不在乎赤王的信仰。
他在乎的只有利益和自己。
要知道就算是這名元首,在成為元首之前,也是靠著赤王的名頭在沙漠里起家的。
沒有赤王,誰認識你元首啊?
“收回這句話,否則我將代表赤王、代表沙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赤王的崇高!”
不得不說,這名鍍金旅團的話,完全就是在雷場蹦迪。
和白洛那種在雷場蹦迪自己卻平安無事不同,這家伙完全是哪里雷響往哪里蹦、哪里雷多往哪里躥。
別說是阿如村的守衛了,就連他身後的自己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了些許的改變。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如果不是代表著阿如村的顏面,不能隨便對人出手,恐怕他已經掄起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砸在對方臉上了。
“總之,把人交給我們,我們就走,如何?”
注意到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這名鍍金旅團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說錯話了。
他看了看躲在守衛身後的學者,不再提及赤王和元首的事情,而是直截了當的索要起了那幾名學者。
“我說了,阿如村有阿如村的規矩,腿在他們自己身上長著,我可沒有資格趕他們。”
擋在了幾名學者的面前,這名守衛死死盯著那名鍍金旅團,特意在規矩這兩個字上加深了語氣。
如果對方沒有說出之前那句冒犯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干一下這種缺德事。
畢竟他原本就看不慣學者的作風。
但是現在......他偏偏就要和對方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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