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摩拉袋子里那屬于愚人眾的標識時,神里綾人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怎麼說呢......在現如今的提瓦特大陸,除了璃月受到白洛布局的影響,對于愚人眾的好感比較高之外。www..net
在大多數地方,愚人眾一直都是反派的代名詞。
更何況稻妻現如今屬于閉關鎖國的狀態,就算外人想要搞事情,都不一定能進來。
唯一值得懷疑的,還是愚人眾。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發現。”
社奉行代行模樣的終末番忍者再次說道。
之後,他遞上來一張破損的清單,和一些印有官方標志的摩拉袋。
這是他在幾家無人居住的空屋子里找出來的。
“之前有幕府的貨物在附近遭到歹人洗劫,天領奉行所一直都以為是附近的海亂鬼所為,沒想到竟是紺田村所為。”
看到破損的貨物清單之後,神里綾人就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
畢竟那件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勘定奉行的人一度以為是他在搞鬼,那段時間一直都在陰陽怪氣他。
“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置?”
行了一禮之後,終末番的忍者詢問道?
“別管這些了,這是天領奉行該去頭疼的事情,還是盡可能先把外面的人給治醒吧。”
無論是村中異變的源頭,還是幕府貨物被劫的事情,他都不怎麼想去深究。
政務博弈處處是陷阱,少一言則職不盡,多一言則位不正。
和白洛只在乎過程之中的樂子,從不在意其會引發怎麼樣的結果不同。
神里綾人並不是拘泥于手段的人,只要能夠得到合適的結果,他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他不會越俎代庖去解決本該屬于天領奉行的事務,也不會為了貪功而貿然進取繼續調查愚人眾。
能查出來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此事是愚人眾所為,對他而言已經達到了可以向上級交差的程度。
接下來他只需要照顧好這些受到影響的人就好。
現如今的稻妻......猶如風雨中飄搖的浮萍,他要做的並非是追名逐利。而是考慮如何保住社奉行,以及自己的妹妹。
他很清楚一件事情,不管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現在有多威風凜凜,但雷電將軍遲早會找他們秋後算賬。
他不奢求社奉行能飛黃騰達,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家。
為了未來,為了家人安全,凡是可用之物,不擇手段地使用,凡是阻礙之人,不惜代價地清除。
這便是他一直以來的信念。
......
將十手掛在了腰間,少年拿出了水壺,咕嘟咕嘟灌下去一大口。
抹了抹嘴,看似在觀察天氣情況的他,實際上已經將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
尤其是海邊躺著的那群野伏眾。
如果是以往,他們看到落單的人,哪怕對方的身上帶著象征天領奉行所的十手,他們也不會留情的。
但是今天,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如果是這個範圍的話......那麼異變的源頭應該大致是這里。”
少年取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打開了夾著地圖的那頁,根據自己一上午的努力,圈出了紺田村的位置,並且在旁邊打了個問號。
不管源頭到底是不是這里,他都打算過去一趟。
偵探的直覺告訴他,那里應該有他想要的答案。
不過......他並不覺得此行會很順利,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除了他之外,應該也有另外一個人或者勢力察覺到了這一點。
因為在他依次排查盜寶團、丘丘人和野伏眾情況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在他來之前早就有人在那里做過了調查。
但他曾經為了一些案子,甚至敢以天領奉行所同心的身份闖進反抗軍的領地,只要真相在紺田村的話,他還是不介意再去闖一闖的。
“嗯?”
本來都做好決定動身去紺田村的他,察覺到有一陣清風迎面襲來。
腰間的神之眼微微晃動,也讓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風告訴他,前方有人。
不應該啊......
現在的他,早已進入了會受到那種怪音影響的範圍之內。
無論是魔物還是人類,甚至是原神,都沒有辦法抵擋這種怪音才對。
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有人從紺田村的方向過來呢?
難不成對方就是那個搶在他前面調查出紺田村才是源頭的人?
帶著些許的疑問,少年收起了本子,按照風的指引,朝著大路的方向走去。
和平日的白狐之野相比,今天的原野要安靜的多。
別說是鳥聲了,就連蟲鳴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在這里,還真會讓人有一種被什麼猛獸盯上的錯覺。
走上大路沒多久,他就看到了那個帶來了風的人——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看著像是外鄉人的家伙。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他。
兩人對視上之後,對方並沒有做出避開他眼神的動作,也沒有流露出類似于殺氣之類的氣場。
恰恰相反,他臉上露出了讓天上的陽光都一陣黯然失色的笑容,並且朝著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多年查案的經驗,讓少年早已練就了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否有嫌疑的眼力。
但對方目前的表現,完全可以用無懈可擊來形容。
沒有神之眼,也沒有攜帶武器,唯一的行頭是腰間那把看起來像是用來遮雨的紅色油紙傘。
那無害的笑容,就算有人親眼看到他拿刀捅了人,都要懷疑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
而不會主觀的認為他要作惡。
可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說呢......
他表現的實在是太完美了,有時候太過于完美,也可以視作為一種不對勁。
“這位小哥,打擾一下,請問你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
將腰間的十手挪到了後腰處,少年主動走上前,和對方攀談了起來。
這把十手......與其說是他的武器,倒不如說是他天領奉行所身份的象征。
所以他經常會做出將其放在不適合第一時間拔出的位置,降低對方的警惕心,好方便進一步的調查。
“從紺田村過來的,打算去城里見見老朋友。”
黑衣青年臉上依舊帶笑,和煦的笑容下,是那種不加掩飾的善意。
最重要的是,他的話語中完全沒有說謊的氣息。
“這樣嗎......哦,打擾了,我的名字是鹿野院平藏,請多多指教。”
“客氣了,我是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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