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沒有再關心謝美蘭的下場,他開車回到家,發現胡海莉坐在沙發上,好似一個妻子在等丈夫歸家。
“你事情辦好了嗎?”胡海莉溫柔的給王剛脫掉外套。
“嗯,辦好了。”王剛微笑道“你怎麼還沒休息。”
胡海莉解釋道“剛剛琳姐打電話過來,說是那雋被強行送去醫院,那偉哥明天就幫他辦停薪留職。”
王剛挑眉道“看來那雋還是不肯接受治療。”
胡海莉點頭道“那偉哥和他媽媽怎麼勸那雋都沒用,那雋反而怪他們多管閑事,听說在家里又發了瘋。”
“我姐她沒事吧!”王剛掏出手機,想給沈琳去個電話問問。
胡海莉按住了王剛的手,說道“琳姐沒事,她特意打電話過來報平安。”
王剛放下心來,將手機放到茶幾上,摟著胡海莉的腰說道“那就好,等明天下班我有空去醫院看看那雋。”
胡海莉搖頭道“琳姐特意吩咐讓你別出現在那雋面前,那雋好像又誤會你慫恿李曉悅跟他分手。”
王剛無語道“那雋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所有人都要害他嗎?”
胡海莉解釋道“可能是今天我開你車去接李曉悅,被那雋看到誤會了。”
王剛嗤之以鼻道“那雋心理病看來挺嚴重,這次住院正好治一下。”
胡海莉深深看了王剛一眼,似乎是無意的問道“李曉悅長的漂亮,性格又好,就沒吸引到你。”
王剛用力將胡海莉摟到懷里,笑道“怎麼?懷疑我?”
“沒有,只是好奇,你就沒對李曉悅動過心,我是女人,我都很喜歡曉悅。”
王剛哈哈笑道“原來是吃醋了?”
胡海莉沉默一會,然後才說道“是不是因為你和那雋的關系,才不方便追求李曉悅,最後選擇了我。”
王剛抬起胡海莉的下巴,看著她那張不自信的臉,認真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在意那雋想法的人嗎?若是我真喜歡李曉悅,不管那雋和我是什麼關系,我都不會在乎。”
“那李曉悅呢?我總覺得她看你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
王剛手指一頓,被胡海莉敏銳的察覺到。
“我知道李曉悅對我有一點好感,但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僅是一個那雋,我和李曉悅只能是朋友。”王剛認真的說道
“海莉,你放心,我不是不負責的人。”
胡海莉將腦袋深深埋入王剛的懷里,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腰。
“嗯,我相信你。”
兩人就這樣摟著,誰也沒說話,彼此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第二天,王剛和胡海莉還是去醫院看望了那雋。
他們還沒走到病房,就听到那雋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們是不是瘋了,憑什麼代替我辭職,你們知不知道,我十幾年的奮斗,現在全沒了。”
“那雋,你冷靜一點,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治病,工作以後還可以再找。”那偉苦口婆心道。
“你懂什麼,我早就計劃好一切,暗中搜集到公司違法加班的證據,都快逼公司把期權給我了,你代我去辭職,我什麼賠償都得不到。”
“錢財是身外物,兒子,你別嚇媽呀!”那母的聲音也傳出來。
“我要出院,我要馬上去公司。”
那雋瘋一樣跑出病房,正好迎面踫到王剛。
王剛右手一撈,直接把那雋扣牆上。
“小磊,你按著他,媽,你去通知醫生過來。”那偉一邊協助王剛,一邊對母親吩咐道。
“你們放開我。”那雋掙扎起來,但王剛的手就像一把鐵鉗,死死按著他。
很快那母就找來醫生,給那雋打了一針鎮定,人才徹底老實下來。
那偉將弟弟扶到病床上睡下,然後才對王剛表示感謝。
“小磊,今天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在,我還攔不住那雋。”
“姐夫,那雋還不肯配合治療嗎?”
“唉,這孩子完全魔怔了,要錢不要命。”那偉悲哀道。
王剛想了想說道“我剛剛听說那雋公司不想給賠償?”
那偉冷哼一聲,氣憤道“那雋的公司簡直吃人不吐骨頭,我弟弟加班都熬成這樣,他們都不想付一點責任。
那雋那個領導魯總也不是個東西,直接以那雋擅自脫崗為理由開除他,不給一分錢賠償。
這事我都不敢告訴那雋,怕他又受刺激,所以才騙他是我代他去公司辭職。”
王剛皺眉道“這已經屬于惡意解雇,那雋可以告公司,獲取應得的賠償和期權。”
那偉為難道“我原先也是這個想法,可那魯總說,若是我們敢告去法院,那雋以後休想在這行干下去。”
胡海莉皺眉道“這確實是個麻煩。”
那偉愁眉不展道“我現在也是左右為難,想等那雋病情穩定一點,讓他自己決定告不告。”
王剛說道“要不要我出面找那雋老板聊聊。”
那偉問道“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王剛看了眼病床上的那雋一眼,說道“剛剛那雋說他已經收集到公司違規加班的證據,只要屬實,事情就好辦。”
那母激動道“小磊,謝謝你。”
“阿姨,你別客氣,我和那雋也算親戚一場,不可能看著他被公司欺負。”
王剛暗暗感受著那雋身上的氣運,感覺自己還是賺了。
從那雋住進醫院那刻起,他就給王剛供應源源不斷的氣運。
應該是王剛無意間改變了他的命運軌跡,讓那雋的氣運開始崩盤,被王剛吸收。
王剛已經感覺到,自己離開這個世界的日子已經不遠。
與那偉和那母告別後,王剛帶著胡海莉回家路上,又收到陳數的好消息。
謝美蘭已經被送出國,現在被賣去南亞偏遠地區,如無意外,這輩子休想返回國內。
王剛發現謝美蘭身上氣運消失,表示她的命運徹底被扭轉,以後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爽快的給陳數打了二十萬,王剛回家就和胡海莉脫衣服慶祝一下,然後開始著手安排“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