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再怎麼惹禍,再怎麼令大人操心。
那始終是自己孩子。
外加這孩子就一個詞形容,單純。
正因為如此,他才能那麼虎愣虎愣,做什麼事情都虎著來,就是因為腦子里不可能想那麼多,更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眼。
有什麼就干什麼事情。
也屬于非常好的一類。
但可沒有給他起朱芸虎這個名字,太難听了。
于是郭得剛開口。
“燒餅的名字就叫朱芸峰!雲彩和山峰合在一起,可見以後得多大事業!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的。”
忽然一下,王惠小笑起來,燒餅雖然虎了吧唧的,但還是有這方面的念想。
那麼最後只有欒博了。
“小欒要給什麼名字。”
“哎呀!”郭得剛陡然發愁了,“也就是想他的名字不好想,要不然在拜完年的時候我就告訴了出來。
拖延幾天就是想好了一塊兒告訴,但開年了我和師哥又忙就沒多琢磨。
如果你有什麼想法,看給一個。”
“小欒啊?”
王惠開始思考,為什麼想他的名字會比較難,主要因為他不管做人還是做事方面,都沒太大特點。
唯獨佔一個規矩,規矩和制度這方面,他一直按照嚴格的東西來執行。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秒鐘都不曾拖延。
可這也不能用在名字上。
“其實也沒什麼太好的名字,我對孩子的想法就是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
“平平安安嗎?”
郭得剛在嘴里稍微一推敲便樂了“那要一個平字吧!欒芸平比欒芸安要響亮一些。
能叫得出口。”
“雲平?倒是可以!就是平澹了一點,像雲鵬、雲龍這都一股子未來事業有成的氣勢。這少了點味道。”王惠開口道。
“不少了,別看平澹,但生活全是從平澹里面出來的!踏踏實實就很好!”
“那就這樣,睡覺吧!”
簡簡單單商量好孩子們的藝名。
王惠和郭得剛都挺高興,有了藝名那麼真正代表以後他們算是進入正軌的學習,至于以後能怎麼樣。
肯定是希望像名字那般都有一番作為。
而醒來第二天。
日子依舊平平穩穩的過。
同時在吃早飯的時候,郭得剛把幾個藝名告訴了出來。
一听自己的名字。
岳龍剛、孔德水、燒餅、欒博四個人心情都非常好。
賦予藝名,其實不算多大的事情,不疼不癢的。
可感覺很不一樣,因為以後就用新的名字了,有那麼一些新鮮和興奮。
尤其岳龍剛听到要給藝名,準以為沒自己,畢竟自己太差了,可依舊有,更讓他有了努力的心。
不過藝名沒有多久。
郭得剛再指點了一些徒弟後,便在中午吃了飯開始出發天津。
之所以這麼早走,主要路程不短,兩個小時。
如果三點出發,到達就五點左右,那時候太晚。
師父一走,王雲飛被囑咐過,好好看看孔芸龍和欒芸平的業務,所以立刻再給他們歸置了一下。
但瞧見師父這麼早離開去向天津,倒是讓他覺得有點怪異。
不過沒有想太多。
他是知道前世的事情,可每天練功學習東西,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反應得過來,更別說省親專場還提前了一年來。
于是今天在練功當中度過了。
度過第二天中午。
王惠、王瑤兩個女性全程在給演員們熨燙大褂。
今晚便是演出,必須穿得平整好看。
之前王瑤把弟弟的大褂燙壞過,但現在早已經熟練了,所以完全不成問題。
可王雲飛在旁邊一直不敢分神,姐姐做事情,怎麼說呢?
總能給你一種意外性。
“別盯著啦!這不給你燙好了嗎?你要相信我的技術!”
拿著弟弟的大褂,王瑤雙手提著肩膀部分亮了一下。
王雲飛接過在桌子上慢悠悠疊起來,“要不你休息吧,我來燙?”
“不用了,我還挺喜歡玩著熨斗的。”
“那你好好玩吧。”
對于姐,當弟弟的十分無奈,她玩心有時候比什麼都大。
真難想象這位是個二十出頭的女生。
好在接下來的幾套衣服都沒有問題。
收拾差不多。
大褂全部疊好在一邊,他們一群人在家里便等著下午三點的出發。
出發前沒有一個能坐得住。
個個都激動。
也不要說他們激動,就是此刻在天津的郭得剛,心情都平穩不到哪去。
天津人民體育館!
3400個位置。
不是一般人能演的場所。
所以當初知道這個消息後,他和于遷兩個人才那麼的驚訝,膽子太大了,能在體育館接場子。
還是用他們這種民間的相聲。
不得不說這位主辦方有一定的魄力,同時郭得剛等人也不含湖,在簽訂這一場演出合同的時候,直接把這一場的演出視頻錄制下來制作成光盤發行的權利送給了他們。
市面上那麼多郭得剛、于遷的光盤,可毫無疑問都是盜版。
只有這一次是真正給予了。
所以主辦方真要靠這個賣錢,也能獲得不少,畢竟現在網絡不發達。
不存在演出完了,第二天立馬就有,甚至沒有特殊的渠道都看不到這一場精彩演出。
只能買這些光盤看。
即便有觀眾自己在下面錄制,但有專業錄制的好?
不過郭得剛也不多想,一切得七點半再說,而他在天津度過時間的場所,便是自己師父金聞聲家。
和他聊了不久的天,昨天也是,不知道多開心。
老爺子也是如此,自己徒弟火了,怎麼不欣慰。
聊著聊著,大概五點多吃完飯。
郭得剛忽然接到了電話,望見電話的備注,他的臉色更加精彩。
“老爺子?您吃了嗎?”
“吃了!”
對面發出熟悉的聲音,“得剛,我有點事情跟你商量。”
“談不上商量,您說。”
“這一次演出,雲飛很想讓我去,我想我還是不去了吧。”
精彩喜悅的表情頓時耷拉下來,郭得剛眨了眨眼,有點沒想到,語速極快,“老爺子,孩子過年拜年時候不是和您說好的嗎?孩子多希望您去。
您去肯定多一份熱鬧,怎麼能不去呢?是身體方面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