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擋住嘴舒暢在車里小小的打了一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又念叨自己了。
一副很無語的模樣。
下意識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
五點,估計王雲飛參加完那個什麼新浪暢談活動。
于是給他發過去了一條短信。
現在她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之前說一個月後才能再見不是假的,還得拍東西。
至于發的短信,無非是一些有的沒的話題。
不過正開車的經紀人很好奇她的狀態,“怎麼了?最近魂不守舍的,和以前看著有點不一樣。”
“誒,是嗎?可能才上大學不適應吧!”
舒暢一笑,生怕這位姐看出來原因,如果爆出她喜歡一個人絕對會有轟動,她現在才十七歲,哪怕已經上大學,網友對她的評價也會很嚴格。
所以如果真談戀愛的話,得和王雲飛小心翼翼才行。
誒?怎麼腦子自動把他填補上了?
頓時舒暢自己把自己給逗樂了,非常尷尬地捏了捏腿上的肉,不知道一天天在想什麼,難怪她說自己魂不守舍。
果然是一眼能看出的。
在尷尬了一陣後,舒暢拿著手機平靜下來靠在椅子上望著外面去往機場飛速劃過的路,這一次拍戲別說一個月很可能好幾個月才回燕京。
不過那時候天也冷了吧。
冬天可是很難熬的,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小時候最不願看見媽媽的手凍僵。
然而現在連媽媽都看不見了。
在發呆了一會兒。
舒暢陡然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是王雲飛發來的。
“你去的城市冬天可不好受,比燕京冬天時常刮風都冷,有帶夠衣服嗎?”
這一句話屬于王雲飛難得的關心,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這樣回一句。
但僅僅這一句足夠舒暢開心。
“放心吧!我可天天跑,知道怎麼應對天氣!”
回完了,舒暢放下手機默默等待著那一邊的回音。
在等到後再一次拿起手機來看。
這種時不時地聊天對她來說非常舒服。
不過到了機場她回不了了,要一陣忙活。
王雲飛自然知道,于是自己也回去好好參加今晚的演出。
就這樣。
兩個人是一個繼續演戲,一個繼續說相聲。
並且都有自己的熱度。
而一天天過去之後,寶蓮燈做了一個播出時間調整。
這部電視劇針對青少年,青少年現在都還在上學。
所以時間需要調整到他們能看的時間段,算是忠實觀眾一個福音。
正因為如此,寶蓮燈的收視率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
一般電視劇有個1收視率就算很高,別看1是一個很小的數字,但人口基數大。
算燕京人口八百萬,1便是八萬!
所以便說明電視劇有小火的感覺,然而寶蓮燈現在已有的平均收視率達到了4!
肉眼可見的恐怖。
關鍵這還不是最高的時候,最高的時候達到了91,成為一個了不得的記錄。
正因為如此,演員受到的關注也會更多,而越關注王雲飛越忙,時不時要跟著劇組去參加活動。
所以整個十月過去。
王雲飛每天的流程便是說相聲以及被各種媒體找上門。
雖然很累,但是他想要的,現在他的薄客收獲不少粉絲。
有了粉絲的基礎,他可以在這個年代試試發表歌曲。
不過到現在都還沒有開始,為的是等完結。
寶蓮燈每天兩集,三十五集,一個月足夠播完。
所以十一月正是他動身的時間。
可到底錄制什麼歌,他琢磨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世00年火的歌不行,後世火現在不一定火,年代不一樣,風格更不一樣。
听眾不一定能接受。
最好符合這幾年的時間。
想到這些。
王雲飛在家里終于整理出了一些曲目。
尤其第一首非常心動!
《童話》!
這首歌出現碾壓過《夜曲》的收听率,當然《夜曲》比《童話》火的更久一些。
但毫無疑問王雲飛非常喜歡它。
于是開始做準備。
它的曲子、它的歌詞在腦海記憶深刻,奈何想要制作出一個小樣來對現在的他來說非常麻煩。
因為他沒設備,只能麻煩爺爺找人提供條件。
在確定好東西。
王雲飛中午找到坐在院子門口的師父請假,午場可以參演,但晚場沒時間,已經約定好的時間過去弄歌。
】
郭得剛在院子里看幾個孩子練功。
最近小辮兒的能耐進步了,可他弄不懂雲飛在鼓搗什麼,不過他干爺爺都說了行,自己哪怕不懂也支持。
但還是得說一句。
“你現在主要還是以業務為主,現在你多受歡迎,那些喜歡電視劇的人知道你在這里說相聲後。
每天過來听的不知道多少,還都是年輕人。
尤其周日放假,一大批學生買票過來看你。”
王雲飛苦笑,他知道業務為主,只是如今需要錢,再說說相聲不會耽誤,這才是他真正愛的東西。
華夏的傳統文化。
不能被某個國家抄了去說是自己的文化。
“師父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有你這句話就成,原本想著讓你和小岳搭一個的,上月能唱一個竹板書,但不能光唱,得試試相聲。”
“沒問題!午場一樣的可以來,晚場實在沒空。”
“行吧!趁著現在你去給小岳說說活。”
“好 。”王雲飛答應一聲,但很快納悶了,“師父我記得有一個叫欒博的不是想要過來面試嗎?怎麼現在還沒消息?”
郭得剛也是想起了這麼回事,“之後打電話說他那邊工作有問題,拖延了一下。
我想今天應該能到。
對了還有明兒晚上我們沒有演出,跟著我們一起去天精見見你金爺爺。
最近你突然有了人氣,到處媒體找你,我也給忙忘了。
不提欒博我還想不起來這事。”
“嗯,那我先去找小岳了。”
答應一聲,王雲飛找岳龍剛去了,岳龍剛一听中午能上場說不知道多激動。
一個月過去,他只時不時的在最後返場跟著唱一個竹板書。
相聲還沒有說一次。
真難學會。
如果沒好一點的人和他搭著上場,估計依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