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過來看侯耀聞先生的人全部沉默了,尤其那一句郭得剛我非收不可,直接讓他們的目的落空。
同時還十分尷尬。
他們過來就為勸先生不收郭得剛,聊天的時候側面說郭得剛在天精怎麼怎麼不好。
有師父、甚至到處捋活什麼的。
但看樣子先生了解的同樣不少,至于捋活,也就天津幾個人一直叫囂這,想要徹底調查清楚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再說還是那句話,說相聲的人都精著。
要針對你有的是辦法和謠言。
當初還有人說郭得剛偷戲服,這個純屬別有用之心之人瞎扯。
“你們是願意留還是怎麼樣?要留,我接著跟你們說?”
侯耀聞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一群人,而且還懶得趕了,他倒要想看看他們能把郭得剛說得多壞。
真要說成十惡不赦,殺人放火的土匪,他還高興。
一個郭得剛讓他們這麼興師動眾,也算是夠厲害的。
要知道現在德芸也就小火,還做不到讓全燕京人知道,這要是大火了,讓全國人知道,他們還不得翻天?
可面對侯耀聞,過來的人還能說什麼。
侯耀聞的脾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真急了,他不會管什麼負面不負面影響,該罵就罵。
再說他們敢得罪侯家?
不可能,更別提是為了一個郭得剛,今天過來也只是在不撕破臉皮下勸罷了。
要不然怎麼可能還買東西。
“侯先生,不早了。我們就先離開了,您早點休息!”
“不送!”
拜拜手,侯耀聞一點沒客氣,更不在意今天這樣他們會不會被記恨。
而說實話,他們還真不會記恨。
侯耀聞可不是郭得剛,祖輩傳下來的底蘊,再且他自己能耐又不差,實打實的名家。
他們之後見面還得笑呵呵巴結,甚至依舊得買一大堆東西過來。
“哎,真是的!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些事情。”
見人都走了之後,侯耀聞嘆出一口氣,到底是動氣了,接了一杯水然後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同時終于去把放在一邊的手機拿起來。
最近來的人多,打電話的人更多,他只能把手機調成靜音或者震動。
這也是為什麼沒看到消息的原因。
而這麼一看,剛才還氣得不行的侯耀聞,終于在那一張臉上找到了一些笑容。
“哎喲,我為了這群人耽誤了孩子的消息,真是的,今兒是拍戲回來了啊。”
二話不說電話打了過去。
打過去听到熟悉的聲音,之前生氣的態度看不見一點。
“回來了啊?多久回來的?”
王雲飛此刻在劇場後台的一個角落,“爺爺,我下午就回來了。不過您忙,只給您發了一個短信。”…“瞧這事弄的,我的確沒看見。回來了就好哇,拍戲拍的怎麼樣?”
“一切順利!認識了很多朋友,也學到了很多,過的充實。”
侯耀聞開心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樣,年輕人需要到處跑跑。你爺爺我年輕的時候,便跟著團里到處走了,遇見的事情和人都長了知識。
不過回來了好好說相聲吧,
改天過來玩吧。
我想多看看你。”
“爺爺您放心,我一定多過來!就是知道您身體不好,我找同仁堂弄了一些調理身體的東西,不會對您的藥產生影響。
只為調理。”
一下侯耀聞又不樂意了,“你個小子操心我的身體干什麼,好著呢!還能活個一二十年,用不著。”
“爺爺,我買都買了,不能不要啊!到時候我給您帶過來,沒有多少錢。您平時休息下來可以適當喝喝。”
“行吧行吧!一天天不知道你在琢磨什麼,冷不丁還給我買藥。”侯耀聞嘴上不斷念叨,可心里非常高興。
到底還是自己孫子關心自己,那群不知道干嘛吃的只會過來氣自己。
“你們現在還在演出是嗎?”
“快了,馬上謝幕。”
“怪不得能听到一定動靜,就這樣吧,才回來要好好休息。”
“您也一樣,一定要注意身體。”
電話掛斷,侯耀聞放下手機,長長的舒緩一口氣。舒緩過後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只要跟孩子有關,就會這樣。
即便那群人再怎麼氣他,也能好起來。
所以還挺感慨,得虧遇見了這麼一個孩子,不然他今晚定要生一些悶氣了,睡還睡不著。
有時候心髒病的人,心情就得好才行,越著急越難受。
同時也累了,準備上床休息,畢竟今天來了好幾撥人,精神上面廢了不少。
他去休息之後。
另外一邊的王雲飛第一時間去了側幕,馬上要謝幕,得準備。
只是打心底里希望干爺爺身體好一些,尤其是保持心情,別看很縹緲,心情好就一定能好一些?
是個未知數。
可對于心髒病的人來說,是實打實有效的。
急火攻心這一個詞,非常可怕。
不過他哪清楚,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左右侯耀聞心情的一個人。
要不是听見孩子回來,期待能再見見,不至于這麼早入睡。
“謝謝您各位!那麼接下來先請今天所有的演員上來聊聊天吧,我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一點,都上來吧。”
忽然在側幕听見師父的聲音,王雲飛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想法,跟隨一大幫人上了舞台。
上去舞台之後。
發現人少了一點,並且大鵬叔開始收拾今天錄制的機器,顯然任務完成了。
“今天呢我得多介紹介紹,因為算是臨時給各位添加的一個節目。這邊這位……”
郭得剛伸手指向于遷,“這位是我師哥,叫做于遷。當初我們倆經常合作,不過那是在外面下鄉跑活的時候了。
最近呢也經常過來劇場跟我們一塊兒演。
非常的開心。
然後旁邊的一個孩子,有了解的也有不了解的。
叫做王雲飛,是我大徒弟!看著來一段什麼吧,這孩子也會唱,給展示展示。”
觀眾再一次掌聲出來,顯然很喜歡。
同時也是這麼久沒登台了,郭得剛有意讓他多露露臉,很正常的事情,自己的徒弟自己怎麼可能不愛。
“我還是唱一段太平歌詞吧!這是咱們本門的唱!”
“來吧!這孩子的確會的多,各位您听听看。”于遷在旁邊都下意識捧一聲,主要為了突出一下。
但這不過分,三個月沒演出了,多演演並不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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