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外。
一棟荒廢的看守小屋內。
徐靜芸依然被五花大綁著扔在冷冰冰的炕上。
一個三十來歲的短發女人正熟練地給田春明包扎手臂。
田春明則面無表情地碾碎剛剛打過電話的手機,掃了徐靜芸一眼後對短發女人道︰“看緊點,這個女人是個練家子,實力比你強,別翻車了。”
短發女人溫柔點頭︰“主人,我會小心的。”
“你開車出去轉一圈,往中岳方向開一個小時再掉頭回來,幫我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主人,你一個人能行嗎?”
“呵呵,就算沒有胳膊,我也能輕松碾死絕大部分人,何況我還有其他手段。”
“主人小心。”
“去吧,帶上我換下來的衣服。”
“是。”
“不過別一直帶著,到偏僻地方就燒掉。”
“是。”
“韓景陽大概率會報警,遇上警方盤問不要慌張,記住我給你做的身份。”
“是。”
“兩點半之前回來。”
“是。”
“去吧。”
短發女人開車離開。
田春明又掃了徐靜芸一眼,盤腿坐在蒲團閉目修煉。
可是缺失的雙臂使田春明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雖然短發女人的包扎手段很高明,還用了藥,可一個剛剛失去雙臂的正常人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完全忽視肢體殘缺帶來的種種影響。
所以,田春明越來越焦躁,表情也越來越猙獰,盤腿坐在那里左右扭動,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仿佛坐在針氈上,也仿佛一頭被困在蒲團上的野獸。
這時,依然滿臉是血的徐靜芸掙扎一下,被捆著在一起的雙腳猛然蹬直,一腳踹在牆壁上。
看守小屋是以前搞大棚種植的農戶用來守夜而建造的簡易小屋,面積不大,牆壁也不怎麼厚重,徐靜芸這一腳下去,小屋子都慌了起來。
正焦躁的田春明猛然回頭,血紅的眼珠子惡狠狠地盯住徐靜芸。
徐靜芸的身體瞬間僵直。
田春明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緩緩回頭,同時恨聲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現在還有一點用,把我逼急了,現在就把你分尸!”
幾分鐘後,田春明剛剛找到一點感覺,就又听到“咚”的一聲響。
房頂簌簌落下大片灰塵,蓋了田春明一頭。
田春明勃然大怒,縱身躍起一腳踢在徐靜芸的小腹上。
“噗——”
徐靜芸一口鮮血噴出,瞬間佝僂著身體抽搐起來。
田春明依舊不解恨,飛身上炕一腳踩住徐靜芸的肚子附身恨聲質問︰“你踏馬能不能安靜一點?啊?安靜,知不知道什麼叫安靜?問你話呢,能不能安靜一點?”
說著,猛地低頭,一個頭槌結結實實砸在徐靜芸腦袋上。
徐靜芸直接沒了動靜,身體都軟了下去。
可田春明卻恍若未覺,瘋狂地朝著徐靜芸低聲嘶吼︰“安靜點,安靜點就那麼難嗎?啊?就這麼急著去死?”
“砰——”
“知不知道什麼叫禮貌?你爹沒教過你?別人打坐的時候不要出聲?”
“草你瑪德,跟韓景陽混一起的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啊啊啊啊啊——”
“姓韓的小王八蛋你給爺爺等著,等老子傷好,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的女人全部抓過來玩弄個三天三夜。”
“老子要給你現場直播,讓你看著她們被我一個一個玩殘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