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在里面放了一些辛辣的粉末,胡溪鼻涕都要辣出來了。
強忍著嗆味和辣味吃完那碗蛋炒飯,胡溪很想搞清楚到底是誰放的,他現在眼淚止不住的流。
念完內容,他人有些哭笑不得,這是用威脅的語氣告訴他必須吃完這碗早飯吧?!
可能是因為沒有準確時間的原因,畢竟以前的他精力充沛,兩點睡,六點起,三點睡,六點起…只不過那都是在周末的時候。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現成的,那他也就懶得做了。
坐在椅子上,胡溪這才看清,碗里是蛋炒飯。
第二天清晨,胡溪是被一陣鳥叫聲喊醒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睡了那麼久。
像胡溪今早上吃得蛋炒飯里的辛辣粉末就是它放的。
所幸這個人類好像沒有看見自己,它要爬到這個人類的身上去給他一點教訓!
老鼠剛爬了兩步,就被一只手給提到了空中。
胡溪用靈玄氣禁錮住老鼠,起身去把客棧門給關上。
“你說你,我都放你自生自滅了,你怎麼還敢跑回來,是嫌飛得不夠遠嗎?”
胡溪照著老鼠腦袋來了個腦瓜崩,臉上滿是笑意。
老鼠在空中奮力掙扎著,突然,一個小瓷瓶從它爪子下面滾了出來。
看著那個小瓷瓶,老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胡溪招手把瓷瓶拿了過來,他拔開上面的塞子湊近鼻子嗅了嗅。
一股辛辣的味道直沖天靈蓋。
塞上塞子,胡溪不懷好意的看向老鼠。
胡溪陰測測道︰“原來是你放的呀!你今天落我手里了,你慘了。”
他這話一說,老鼠瞬間一個激靈。
他帶著老鼠就進了廚房。
找來一塊木板,又在木板四周釘了四個釘子,胡溪把老鼠五花大綁的呈大字形綁在釘子上。
胡溪點了點頭,對自己的捆綁能力很滿意,“嗯,綁的很專業,不枉我以前精心學習啊!”
燒起灶火,他拿出兩把火鉗丟到灶台里面去燒。
“你知道嗎?以前我們宿舍用鐵籠子抓到了第一只老鼠,它被人用電烙鐵給燙了弟弟那里,最後是被熱水和冷水一起弄死的!至于第二只老鼠,它死在了滅鼠勇士以及追風少年泳鏡擁有者富某的腳上,不過你放心,我今天只用燒紅的火鉗來給你長點記性。”
胡溪抽出一把燒紅的火鉗,他靠近嘴邊吹了一下,有著火星子四處飛濺。
看著胡溪手里燒紅的火鉗,老鼠急了,它急忙想掙脫束縛。
胡溪笑了笑,“別掙扎了,我捆得很緊的,而且那是我的靈玄力所化,只是這麼把你燙了好像不太好。”
老鼠拼命點頭,它很贊同胡溪的觀點。
下一刻,胡溪就說出了一句令它懷疑鼠生的話,“要不還是烤了吃吧!你這麼大的身軀,應該能當一頓飯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
老鼠立即向胡溪求饒起來,雖然它不會說人話,但它的眼楮里寫滿了求放過。
胡溪挑了挑眉,“怎麼,害怕了嗎?”
老鼠拼命點頭,沒有什麼是比完整的活著要好的了!
胡溪伸出手在老鼠肚皮上摸了一下,然後舉起火鉗燙了上去。
老鼠瞪大了眼楮,可它又不覺得有多疼。
“滋…”
有著皮毛被燒焦的聲音響起,一股肉香飄在廚房中。
這把火鉗燙完,胡溪又換了把火鉗出來接著燙。
老鼠眼中寫滿了絕望。
待得這只火鉗燙完,老鼠已經暈了過去。
它的嘴角有著白沫出現,那是被胡溪嚇得。
“真不經嚇!”
胡溪搖了搖頭,一把撕下貼在老鼠肚子上的一塊豬皮,那是他剛剛摸老鼠肚子的時候貼上去的。
而他的兩火鉗,也全燙在了豬皮上面。
看著老鼠暈過去,胡溪也不去把它弄醒,讓它自己醒最好。
他提著豬皮走向了菜板,剛剛那兩火鉗,剛好把豬皮上的毛燙掉了。
用菜刀把豬皮切成幾塊,胡溪找了兩根簽子把豬皮穿起來。
又把兩把火鉗架在地上,他就把豬皮掛在上面用灶火烤豬皮。
一會兒的功夫,豬皮就被灶火烤得滋滋冒油。
被嚇暈的老鼠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老鼠醒來,先是看了看自己那個地方還在不在,確認還在之後,它看向那個笑眯眯看著自己的人類。
胡溪看著老鼠,“喲,醒了?醒得還挺及時,一會兒就有東西吃了。”
老鼠也是看見了那塊被烤得流油的豬皮,它流了流口水。
胡溪給它松綁,一人一鼠就坐在廚房里等著豬皮烤熟…
豬皮烤熟之後,胡溪兩刀分做三塊,他選了一塊比較大的給老鼠。
老鼠也是趕緊吃了起來,它太餓了!
胡溪笑道︰“吃完東西,我再給你們準備點干糧,你們就躲到山林里面去修行吧!要是再跑出來被人給抓了,我也就不管了。”
老鼠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什麼叫我們?
胡溪笑著伸出右手,他手中有著光芒閃爍,下一刻,一只和小白鼠一模一樣的老鼠出現在他手中。
只不過,那只老鼠是個母的!
把手中的老鼠放在地上,也給了它一塊豬皮,這只老鼠也是大快朵頤起來。
那只原來的小公老鼠看見出現的同類直接呆住了,更何況,這還是只母的!
胡溪又把剩下那塊豬皮分做兩塊分給兩只老鼠。
胡溪拍了那只老鼠的頭一下,“快點吃,以後人家就是你的,隨便你看。”
那只小公鼠也是趕緊低頭吃起豬皮來。
趁著兩鼠吃豬皮的功夫,胡溪拿出一個馬叔給他的錢袋子。
他把自己這些日子買的所有零食全放了進去,足夠兩只老鼠吃一年呢!
揮手把那只小公鼠招過來,胡溪和它說了一下錢袋子的使用方法,他又將錢袋子變小系在小公鼠的腿上。
豬皮也被它們吃得干干淨淨。
胡溪厲聲道︰“行了,你們可以走了,自己去山里躲著修行,不要再出現在這邊。”
小公鼠學著人的樣子兩足站立,它向胡溪作揖行禮。
胡溪受它一拜,就催促著它們趕緊走。
小公鼠帶著母鼠走了…
又給自己做了頓中飯吃,到了晚上,他又做了一桌子菜等著五女回來。
……
第二天早上,又有人給胡溪準備好了早飯和紙條,只不過紙條上的語氣倒是變了。
中午和晚上又是他自己做的,又是他一個人待在客棧…
就這樣,一連十天,每天早上都有人給胡溪準備早飯,關鍵是,每天早上的早飯還不一樣。
第十一天的早上,桌上依舊放著一碗早飯,碗底依舊壓著紙條。
只是紙條上的內容變了,除去叮囑胡溪吃光早飯以外,就是讓他晚上不用做菜等她們了,因為她們中午就會回來。
中午,五女連著喜伯一起回來了,五女和喜伯臉上都是高興之色。
胡溪站起身來,“你們晚上想吃什麼菜呀?告訴我,我好去準備。”
蘭如雪走過來一把把他按回椅子上,“你今天就坐著就好,我們先前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今天就是讓你知道那個驚喜到底是什麼。”
雲月歌笑著道︰“不過,在我們準備驚喜的時候,你不能待在客棧里,你可以和喜伯出去逛逛,或者去看看我們兩家的客棧。”
胡溪一頭霧水,但是他在五女的強烈要求下,還是和喜伯出門散步去了,五女還告訴他,不到晚飯時間不準回來。
胡溪果真在外面逛到晚飯時間才回來,他倒要看看五女所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剛走進客棧,他就看見桌子上擺滿了一道道熱氣騰騰的菜肴。
胡溪篤定,這些菜,不是喜伯做的,因為喜伯今天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
蘭如雪從廚房里端了兩盤菜出來,雲月歌手里端著碗筷什麼的。
兩女甜甜的看向胡溪,“準備吃飯啦!”
胡溪好像看見,池千羽正在廚房里炒菜,蕭清微在一邊幫忙,葉紫微也在里面。
待得三女端出最後三道菜,幾人也是坐在了桌子上。
“千羽。”胡溪指了指桌上的菜肴,“這些不會就是你們為我準備的驚喜吧?”
池千羽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樣,夠驚喜嗎?”
胡溪有些語塞,“夠,確實很驚喜。”
洗好碗筷,他人又坐在櫃台邊上,這一次他沒有看書。
像是在翹首以盼著什麼。
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只白毛老鼠從門外跑了進來。
胡溪咬著牙,“這怕不是叫喜伯做好的蛋炒飯,然後誰趁機放的辣辛粉吧?”
那股辣味,感覺要直沖他的天靈蓋一樣,整個人都升華了。
胡溪一個勁的喝著冰水,這才把那些辣味從口腔里消掉。
他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和他過不去,要用這種類似芥末的東西來搞自己?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放的,他肯定要讓對方也嘗嘗這種辣到失去語言的痛苦!
從味道上來說,這蛋炒飯不咸不淡,味道剛剛好,偏偏就是那個粉末,簡直是來折磨他的。
他吃了一口,有著無聲的淚水在眼眶里流動,這蛋炒飯,簡直‘好吃’得流眼淚啊!
這老鼠一看見胡溪,兩個小眼楮里就寫滿了憤怒。
這個人類竟然敢踢自己,還敢把自己弄到那麼遠的地方,它要讓這個人類吃點苦頭!
在房間里洗漱完畢之後,他也是走下樓去準備做點早餐吃。
剛到樓下,他就看見一張桌子上擺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早飯,碗底下面,似乎還壓著一張紙。
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池千羽她們早就早早地離開了。
整個客棧里又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抽出那張紙,將上面的內容念了出來。
“懶蟲,這是我們特意為你準備的早飯,希望能合你的胃口,不準說不好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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