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溪接下懸賞的同時,在天水城附近的一處隱秘山洞里,有一中年男人正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布條去擦拭他左肩膀上的血。
“千羽宗那幾個弟子也不怎麼樣,四人圍攻老子一個人,被老子打傷兩個,打殘一個,還有一個拼了命的才只給老子的肩膀放了點血,實在是太弱了。”
丟掉手中帶血的棉團,這人心里好像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抹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不得不說,千羽宗那四個女弟子很嫩,又嫩又潤,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
從這人的話語里可以得出,他就是北域懸賞榜上排名五十,賞金一百五十萬的楚狂山,亦是胡溪此次的目標。
楚狂山悠悠嘆了口氣,“可惜啊,我還想逼著那四個女弟子在我面前玩磨豆腐呢!結果卻被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給殺了。”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想法,楚狂山臉上一陣癲狂之色。
“都說千羽宗的二小姐,那個名動北域的池千羽更是美若天仙,我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我死了也值啊!”
說著,楚狂山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副溫香軟玉被他狠狠壓在身下的畫面,而那個畫面中的女主人自然就是池千羽。
想歸想,楚狂山手上止血的動作卻沒有停。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不現實,但人嘛!總要會做夢,說不定,哪天這個夢就實現了。”
止血完畢,他站起身來,麻溜的穿好衣服。
動了動耳朵,楚狂山听著山洞外邊傳來的聲音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又有老鼠找上門來了,希望這次的這些老鼠們能讓我殺得盡興。”
說完,楚狂山就化作一條線消失在了山洞中。
同時,山洞外邊,有著五個青年男子正在仔細搜尋著每一處地方。
這五個人,境界實力一樣,都是花苞境。
五人中,有一人開口問道︰“應齊,楚狂山真的在這里嗎?”
有人應了一聲,“可靠消息說的,楚狂山就藏匿在天水城附近,說不定就在這片地方呢!而且他還受了傷。”
有人滿臉的期待,“等我們找到楚狂山並殺了他,他的賞金就按先前說好的我們五人平分,然後我們再一起提著他的頭去千羽宗見池二小姐,萬一池二小姐看上我們五人之中的哪一個,剩下四個也跟著飛黃騰達了。”
“重要的不是這個…”有人舔了舔嘴唇道︰“重要的是池二小姐的身子將會被我們五個共同擁有,我們一定會讓她欲仙欲死,無法自拔的。”
“這次不換著玩了?”
那人擺擺手,“有了池二小姐還要那些庸脂俗粉干嘛!不是我和你們吹,就池二小姐那櫻桃小口,我能玩一年。”
有人打趣道︰“一年,半個月你就躺床上了,你什麼實力我們會不清楚。”
那人瞪了自己的同伴幾眼,“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楚狂山就默默的跟在五個人身後,他听著五個人的話,臉上也是有著一抹壞笑。
楚狂山突然出聲道︰“五個小老鼠想得花玩的也花。”
“誰…”
五人面露驚恐,身後這人是何時來到他們身後的。
楚狂山冷笑不已,“你們不是在找我嗎?居然還問我是誰。”
听到這句話,五個人的表情都像吃了蒼蠅一樣,他們不斷尋找的楚狂山居然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有人開始威脅楚狂山,“楚狂山,實話告訴你,我們五個都是花苞境,你今日插翅難飛,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
楚狂山很是不屑,“五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你們的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如何殺我?”
“休得猖狂…”
有人怒喝一聲回身一拳打了過去。
“目中無人的家伙,你能一個人對付五個花苞境,痴人說夢!”
有人也是緊跟上同伴的動作回身一掌。
其余三人見狀,也是回身發動態攻擊。
卻不料,這五人的攻擊直接落空,因為楚狂山已經消失在了他們身後。
“不自量力。”
楚狂山的聲音自五人身後響起,還不待五人轉過身去,他們就看見,有一個同伴已經直挺挺倒了下去。
在那個同伴的後心窩處,一道血口正朝著外面噴涌著鮮血。
剩余四人額頭滴落幾滴冷汗,剛剛還在一起說笑的同伴,眨眼之間就沒了性命,這怎叫人不害怕?
“怎麼,你們剛剛不還在那談天論地的嗎?現在就慫了。”
楚狂山那挑釁的聲音自四人身邊響起。
還不待他們做出反應,就又有著一個同伴倒下。
只見他的脖頸處正有著鮮血噴涌而出。
眼睜睜看著兩個同伴被人無聲無息的干掉,剩下三個人已經開始慌了,他們開始慌不擇路的逃跑,並且是分開跑。
在他們看來,只要他們跑得夠快,楚狂山就追不上他們。
有一人正奪路狂奔,楚狂山的聲音突然自耳邊響起。
“來都來了,就別跑了,你的兩個同伴還在下面等你們呢!”
他偏頭看去,卻見楚狂山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下一刻,一顆目露驚恐的人頭就飛了出去…
另一邊,那先前說著池千羽的櫻桃小口他能玩一年的男子突地看見一顆人頭落在自己前面。
他停下腳步定楮看去,卻是自己同伴也是他們五人中的領頭應齊。
“說你們是繡花枕頭你們還不信…”
楚狂山正一腳踩在應齊的頭上一臉笑意看著他。
他瞪大了眼楮,下一刻,他就像仿佛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顫抖著閉上雙眼一掌打在自己天靈蓋上,他選擇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五人中剩余的最後一人正披頭散發的狂奔,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去。
他頭上的發簪被樹枝打落,就在慌亂中,他連鞋都跑掉了一只。
“跑這麼慢,你應該恨你老娘當時生你的時候給你少生了六條腿。”
楚狂山那肆意嘲笑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他抬頭看去,卻見楚狂山正坐在一處大樹樹干上看著自己。
“啊!我和你拼了…”
他大叫著沖向樹上的楚狂山。
“木刺之術…”
楚狂山淡淡吐出四個字,在四周大樹上突然有著許多木頭尖刺飛向這男子。
他在空中就被木刺扎成了刺蝟。
而後,他就徑直砸到了地面。
“果然是五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不去看地上的‘刺蝟’一眼,楚狂山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
胡溪在這片雪林中尋找了楚狂山三天,這三天,他連楚狂山的毛都沒見到,倒是見到了許多一同前來追殺楚狂山的人,有些人甚至讓胡溪趕緊離開,因為楚狂山的人頭勢必是他們的。
胡溪不去搭理那些人,他自己走自己的,那些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楚狂山沒找到,倒是那些尋找楚狂山的人的尸體胡溪見了一大堆。
人雖然沒找到,但胡溪相信自己的運氣,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踫到楚狂山。